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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冷靜。”傑克聲音從五米外傳來。
靠!果然不能走神。聶左心中抽自己一個大耳光,麵臨的危險越少,自己的警惕性就越低。聶左死鴨子嘴硬,似乎知道傑克來了,淡然道:“不是冷靜,是自信。”轉身,看傑克:“找我有何貴乾?”
傑克道:“我已經知道你通過護航的人找到了小姑娘,本來我就想佩服和誇獎你,但是齊雲死了。”
聶左點頭:“我知道。”
“現在事情就複雜了。”傑克走向一邊,走到護欄邊,轉身在護欄上一靠:“我知道,我說殺人沒殺人,你這種人都不會相信。但是那個小女孩和此事無關。現在讓事情複雜的唯一原因就是你找到了那個小女孩。”
聶左問:“你打算滅口嗎?”
傑克搖頭:“護航雖然不是好東西,但也算不上壞東西。開個條件,要多少錢?你知道這小女孩和齊雲的死沒有關係,她成績不錯,人緣也很好,積極向上……”
“哈哈,這麼一位小天使,乾嘛拐人家去乾壞事呢?”聶左反問。
“第一個原因,我在a市沒有可信任的人。”傑克道:“第二個原因,這叫投名狀,她信我,我未必信她,我最少要保證她不會出賣我。我最討厭某些人良心發現,或者是為了自身利益,而背叛彆人。做人不能這樣,你要乾,就乾,你不乾就拉倒。半路來一刀,就太沒意思了。”
“被人坑過?”聶左問。
“算是吧。”傑克道:“所以我安排她望風。我隻是不想被人害,沒想害她。本來一切都在掌握中,齊雲的死太出乎我的意料了。都是男人,爽快點,開個條件吧,放過這小女孩。”
聶左沉思一會:“行,我不會向警方舉報她。你欠我一個人情,給我一個聯絡方式,我需要你幫忙時候,會聯係你。”
“嗬嗬,很識貨,醜話說在前頭,哥賣藝不賣身,隻要你不是做傷天害理事,我可以幫你一次。”傑克問:“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聶左目送傑克走到樓梯口,突然道:“你不是傑克。”
“恩?”傑克轉頭。
“你隻是在本案中是傑克。”
“哈哈,你知道的太多了,小心,說不準我會殺人滅口。”傑克走人。
老手,卻沒有資料記錄,唯一的可能就是,傑克以前做過案,但不用傑克笑臉麵具,或者用死神麵具,或者是用卡通麵具,都可能。聰明人,一案換一個身份,警方難以將這些案件聯係在一起。雖然傑克沒有正麵回答聶左的問題,但是聶左突然想通了這一點。這樣的人是不隸屬任何一個團隊,純粹是個自由人。而且聶左也不相信傑克是為了小姑娘而出頭,十有八九黑市有盜竊設計圖的單子,路見不平順便賺錢,還是賺錢需要個可信任的人跑腿呢?
恩,傑克肯定不是本地人。
聶左今天沒有暴揍傑克的衝動,因為傑克已經夠倒黴了,這麼大一個口黑鍋一定背的很累。不知道警方能不能找到他呢?聶左如同期待曹凱對陣魏嵐一樣,期待著警方對陣傑克。我隻是來打醬油的,不知道雷豹是不是會親自出馬?
a市特彆刑偵組一組,聽起來很一般,但是刑偵一組的威名在a市,乃至到東城都赫赫有名。連續三年,刑偵一組的破案率達到80%,另外20%中有18%因為犯罪嫌疑人潛逃出境,不算破案。每一百起重大刑事案,隻有兩起因為各種原因成為懸案。這就是a市刑偵一組。
雷豹是刑偵一組的組長,人稱雷天王,其不苟言笑,據說從出生到現在三十五年內,從來沒笑過,也從不接受采訪。就連很多a市的人隻聽說雷天王,卻不知道雷天王長什麼樣。聶左突然發現自己和劉子平是一路人,劉子平放過曹凱,是因為曹凱有利用價值,自己答應傑克,是因為說不準什麼時候能用上傑克。不對,自己沒有能力抓住傑克,自己隻是答應傑克放過一個小姑娘。小姑娘有罪無罪是法院的事,聶左是護航,而且聶左一向不喜歡告密的人。
離開a大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天空開始下暴雨。剛出學校區域,麥妍打電話:“喂,周末加班的人,明天餘姿請吃飯。”
聶左問:“又是包水餃?又是打遊戲?”老一套了,餘姿已經到了最後一關,但是這關聶左研究了幾次都破不了。
“不是,餘姿在十一點已經打穿了遊戲,第十名。”
聶左道:“不可能。”
“喂,男人,你破不了,彆人不一定破不了。”
“喂,女人,你說的沒錯,我破不了的,彆人不一定破不了,但是餘姿一定破不了。”
“嘻嘻,你能承認就不錯了。餘姿說是她男朋友破的關,這一個禮拜,他男朋友天天在研究這關遊戲。”
“餘姿有男朋友了?”聶左疑問。
“才認識十天,我也沒見過。剛好,明天中午吃湘菜,餘姿請客,我們認識一下。你能抽時間嗎?”
聶左道:“應該沒問題。”
“那好,明天上午來接我。”
……
麥妍說的是明天上午,聶左第二天早上七點就到了,和麥妍舍友打個招呼,然後不客氣的闖到了麥妍的閨房。空調開著,麥妍緊緊的包裹被子,聶左把麥妍腦袋從被子裡麵挖出來。麥妍半睜眼看見聶左,再看鬨鐘時間,驚坐起來:“十點了?”
聶左從衣櫥拿出一套運動服:“起來,我們去鍛煉。”
“十點還鍛煉?”麥妍搖頭,又鑽了回去,把一蓬秀發露出被子外:“吃什麼飯,讓我再睡一會多好。”
聶左問:“你自己換衣服,還是我幫你換?”
“你敢?”
聶左將被子掀開,開始扒衣服:“上次傷病,醫生說了你身體虛弱,要加強鍛煉,減少不良飲食……”
“死男人,我自己換。”麥妍一把抱住聶左,雙長腿在聶左腰間一蜷,閉眼假寐:“想看就明說,還要找這麼多借口。”眼睛一合,又睡著了。
聶左無奈,將她朝床上一放,蓋上被子,先帶上門,麥妍睜開一隻眼睛偷樂:“聖鬥士是不會被同樣招式擊中兩次。”被鬨鐘騙過一次,哪還能上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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