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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吃的還可以,但是4時不進水,還要打起精神來隨時準備作戰,這強度就比較高了。±說,早上八在圖書館集合,很多人隻是隨便吃了早餐。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很安靜,連續五個時積分沒有發生變化。天色漸暗,樓道的燈光熄滅,隻有安全燈的光亮做為夜間照明。台式電腦已經無法使用,黑爾因為有聶左的猜測,早收集了大量的筆記本電腦的電池。
這時候一個變聲聲音,通過廣播道:“白隊的兄弟姐妹們,幸苦一天了,肯定又累又餓了吧。我現在在五十四層最高層的廣播間裡。不用來找我了,你們應該清楚,我們已經控製了局勢,你們的活動範圍,所在位置,裝備槍械信息,還有人數積分,我們基本都已經了解。”
“你們現在積分最高應該是1號所在組,你們應該感激他們,因為我們的三人陣亡都是他們造成的。為了公平起見,我給白隊的人一個機會,現在在十層的蠟像館內有三升的食用水,還有四磅麵包。我們在蠟像館留了一個人,不是和你們對決,我會問一個問題,知道答案的人可以去蠟像館領取食物。第一位到達者可以得到兩升水和一磅的麵包,第二位和第三位可各得到半升水和一磅的麵包。在此期間,我們不會攻擊你們,也希望你們不要攻擊我們留在蠟像館的兄弟。”
“現在問題公布,問題是:美國一共有多少位總統死於暗殺。先到先得,不要在乎你們的尊嚴,你們隻有拿到了食物和食水,才可能繼續戰鬥打敗我們。順便一下,如果你們回答錯誤,要留下你們的一件武器。”
黑爾立刻回答:“九位總統被刺殺,其中四位被刺身亡。”
聶左搖頭:“麻煩大了。”
“難道不是?”黑爾問。
“這是陷阱。”聶左道:“我不肯定他們是不是有節操。有信譽,但如果是我,作為白隊成員,絕對不會去相信自己的對手有信譽。”人之初,性本善。當彆人沒有傷害你時候,你認定對方是好人。人之初,性本惡,當彆人沒有表現出是好人時候,你認定對方是壞人。將自己命寄托在對方信譽上,實在是愚蠢。更愚蠢的是當自己陣亡後。還要去指責對方的無信。
但是你不能保證對方真有信譽,畢竟有一些抽風的犯罪者,希望把好人踩在腳下慢慢折磨。如同電影中,壞人生怕好人太弱,自己勝之不武,拚命的給好人機會,結果被乾掉了。聶左接受的是黎明訓練,能背後下刀,絕不正麵出槍。為什麼聶左肯定是陷阱呢?因為六號也是黎明……六號給對手食物?這貨難道是怕自己去。所以故意明自己身份提醒自己?
這個理由不能出來,聶左也不會冒險離開安全區域儘可能拉住人不要去送死,一來自己在四層,拉不住。二來。不準對方惦記酒吧。三來,聶左好奇白隊會有多少人上當呢?
一時後,聶左有了答案,白隊兩人陣亡。比分變成:7,黑隊領先。廣播中傳出笑聲:“不錯,不錯。隻有兩個笨蛋。雖然隻有兩個笨蛋,但是你們應該知道現在形勢,現在是我們黑隊領先,你們想翻盤的話,必須主動進攻。來吧寶貝,來找我們吧。”
聶左對雙黑道:“他的沒錯,但現在是夜晚,照明糟糕,不我們能不能反超比分,我們能不能守住酒吧還是個問題。”電腦攝像頭沒有夜視紅外功能,能看見隻有應急燈照射的區域。
黑爾道:“他們應該有更好獵殺目標,不會來找我們吧?”
聶左道:“彆人可能不會來,五號殺手一定會來。”五號殺手在第一輪比賽中威風一次,第二輪雖然寡不敵眾輸了,但是雖敗猶榮。但是第三回合可以是完敗。再聯係白天五號索降突襲可以得出結論,這貨心胸狹窄。特彆他失敗不在於實力,而在於疏忽,可以是一種羞辱般的失敗。所以聶左認定五號肯定會來。
五號不會選擇後門破窗,太冒險,不適合殺手,職業殺手從不將命運交給上帝,而是自己把握自己的命運。酒吧有正門和側門,進正門後兩米,垃圾桶邊有一顆炸彈,距離門口六米有一顆掛線炸彈。炸彈吊,按下遙控,炸彈脫線落下,在空中爆炸,六米範圍內無掩體遮擋。側門位置的炸彈反其道而行,不是安裝在酒吧內,而是安裝的酒吧外。就在應急燈的上方,也是拉線炸彈。一旦啟動,炸彈會被彈射從應急燈處掉落。
不過,無論怎樣,這也屬於人為操作,隻要人沒有操作,炸彈就不會被引爆。
時間慢慢過去,白隊也不是沒有狠人,零整,兩個白隊隊員和一名黑隊隊員同歸於儘,比分變成了9:6。這種打法是雙方都不提倡的,因為屬於損人不利己,這一下下去,白隊複活需要0分,個人隻得了9分。而黑隊得分,複活需要10分。雖然白隊在消耗戰鬥力來賺取團隊積分,但是黑隊也怕這種同歸於儘的打法。
淩晨一,昏昏欲睡,又饑又渴的黑爾精神一振道:“發現側門外有人。”
聶左看電腦,監控可以模糊看見五米範圍,五米外光線昏暗,隱約可以看見有人。很快看見了一輛黑市出售的遙控拖車,黑爾忍笑:“又來給我們送炸彈了。”
黑法道:“他想用炸彈來排爆?”
聶左道:“他要滅了側門上方這盞應急燈。”
拖車運載一顆炸彈走了半米,黑爾正打算開啟電子乾擾,卻沒想拖車回去了,似乎對方也發現這是肉包子打狗戰術。
聶左做個手勢,和黑法一左一右靠在側門兩邊,聶左手持衝鋒槍,而黑法手持一盞射燈。聶左頭,推開門,黑法伸手將射燈照射出去,聶左還沒有露頭,槍聲響起,聶左放棄襲擊,黑法收回了射燈。
聶左打手勢:“十一方向。”
黑法頭,聶左趴在地上,黑法推開門,聶左直接朝十一方向掃射。然後滾一下回到原地,黑法拉上門。黑爾看比分沒有變化,道:“沒擊中。”
“黑爾,關閉側門應急燈。”聶左等待燈滅,和黑法戴上夜視儀,黑法推開門,聶左滾出去,戒備,沒有發現人。側門外是餐廳,很多地方可以藏人。聶左舉下手,黑法蹲身出去。這時候十一位置的桌子下連續三聲槍聲。聶左和黑法一分為二閃開。
奇怪,自己看了那桌子下麵,沒有人啊。聶左揮手指,和黑法左右包抄。然後五秒後兩人戒備,摘掉夜視儀,聶左扔出一個閃光彈,人埋在膝蓋上。閃光彈後,兩人戴上夜視儀,繼續包抄。
“調虎離山。”沒有人,桌子上是一把手槍,黑商賣的遙控自製的東西,在桌子上的餐布中還有一個攝像頭。
幾乎同時,包臉的五號在後門員工休息室,舉手槍對準兩米外的雙手成拳放在胸前的黑爾。五號聽見了聶左和黑法的奔跑腳步聲,關上門,反鎖,然後看著黑爾的眼睛,扣下扳機。黑爾中彈,耳機中聲音判定:“你已經陣亡,請不要做任何動作。”
“我死了。”黑爾雙手一鬆,垂落下來,雙手成拳內的一顆手雷落在地上,安全栓早已經被拔掉,黑爾一直捏著引線,現在人死亡,失去了力量,鬆開引線。黑爾道:“你以為這地方整理這麼乾淨,沒有一個哪怕最簡易的掩體是為了什麼?你以為他們真的被你吸引出去了?聶,這叫用孩子去抓狼。”
手雷早就爆開,兩個人都變成了麵粉人,裡麵的感應份貼在激光感應衣上,裁判通知五號:“你已經陣亡,請不要做任何不合適的動作。”
酒吧內就有專職裁判,休息室內有攝像機,一切都符合規定,裁判要求殺手離開,到達自己認為安全的區域再刷卡複活。而黑爾直接刷卡,她殺死了五號,得九分,貼一分就可以複活了。
而黑白比分變成了4:45,白隊第一次反超三分。
聶左搖頭:“不容易,好不容易才被騙出去。”他們早就做好了計劃,聶左認為五號會來,然後想了無數的可能,發現隻能是調虎離山,將聶左和黑法調離酒吧。而後槍殺黑爾,奪取酒吧內炸彈的控製權。
明對暗,雖然有人數和地利的優勢,但是仍舊很被動,理由是殺手性格注定他在沒把握的情況下不會去冒險。所以聶左選擇的計劃就是,他和黑法互相保護,保證一人死的情況下,能把對手殺死一人。而黑爾的右手在操作電腦,左手始終握著已經拔掉了安全栓的手雷引線擊發器。
五號屍體走到酒吧位置,回頭淡淡道:“我忘了這是個遊戲。”罷走人。
同歸於儘一般隻出現在遊戲中,現實是不可能要求黑爾捏一顆手雷和敵人同歸於儘的,因為五號沒有想到這一,所以他死了。反過來,如果是真實遊戲,聶左是不會給你滲透的機會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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