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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候,挖甘薯的妹子看向十五米外的人群,指下其中一個人,那男子非常高興的跨越過障礙,兩人手牽手去了樹林內。如果到這裡,算是一個美麗的豔遇故事。但很快變成了悲劇,情況一變,那白人男子光了上身逃出樹林,赤腳狀態踩踏到什麼,摔倒在地,從樹林裡衝出六七個女子,抓了男子拖進樹林。那男子大聲呼叫,看口型應該是救命啊……
馬勒戈壁,竟然還會用美人計……這妹子很精通市場營銷,將最好的產品擺出來,然後用最次的不可能吸引顧客的產品賣給顧客,這算不算侵犯消費者權益?
圍觀的男子們心情複雜,又希望自己是其中一員,又希望自己不是。又羨慕又慶幸,畢竟那六七個女人姿色都不錯,但是畢竟是六七個。諸如韋小寶那貨,要麼老婆憋悶,要麼老婆劈腿,要麼他死的很快,彆無他法。
聶左在對講機道:“黑色一套牛仔裝女子,白人,戴白色太陽帽,墨鏡,身高大概在一米七到一米八之間,太遠了,不好目測。他是男人,不要問我為什麼知道他是男性,我就是知道。黑法,左邊包抄,黑爾,右邊包抄,他背有一個灰色雙肩旅行袋。”
黑爾猶豫道:“如果他是六號,我恐怕攔不住他。”
“不需要攔住他,直接扯下他的假發,然後扔給內圍的女人。”聶左道:“他在移動,他正在避開路障,朝山穀位置移動。現在在我兩點方位。”
“收到。”
有心沒膽的男人比較多,外圍的看熱鬨,內圍的玩門道,敢進入內圍的人都抱有不好思想。隻要你不跨越女子布置的障礙,你就可以慢慢挑選合適的人和合適數量的人。上島的男人多數是圖這事,所以內圍的人也不少,不過這島嶼足夠大,加上三個小山頭。他們零零散散分部四處。
五分鐘後,聶左道:“失去目標,最後發現地點是水溝邊。水溝兩邊都是甘薯地,有很多在勞作的女性。”也不是所有女性都渴望。很多女性還是關心自己的農活,哪裡都是看臉的年代。
聶左看不懂這障礙,有些障礙是用一根木頭,有些障礙是除一條草線,不過可以肯定甘薯地是禁區。
聶左道:“黑法。你好,我想見酋長,用法語怎麼說?”他試圖和當地人溝通。
黑法道:“聶,她們不會法語,她們隻會土著語。”
聶左道:“你們有沒有發現落單的女人。”
黑爾笑問:“聶,你也想來一次?我們可以保護你,為你放風。”
“我們需要當地人的幫助,如果她們不願意直接幫助,用錢收買。”
“錢可能不好用……但是我有一些化妝品。”黑爾道:“我附近有個年輕女孩,我看能不能和她先溝通。聶。你還是先留在原地,這裡真的太危險了,她們很強壯的。而且你反抗傷人,可能會因為使用暴力傷人而被淘汰。”
好吧,就交給你們了,聶左其實也想過,萬一被人抱住,一群女人殺過來,自己要怎麼選擇。動手傷了人家會被淘汰,這不是自衛。因為這風俗符合法律。不動手?怎麼可能不動手,不說其他什麼的,帶一身病回國舒坦嗎?
在外圍等待時候,一道鏡子閃光閃過聶左的眼睛。再閃了幾下後,閃光消失。聶左在樹上拿了望遠鏡道:“黑法,你的九點方向。”
黑法按了耳麥對講機道:“九點方向?隻有三名婦女還有一些甘薯。”
聶左看著六號給自己的指示地點,現在自己必須快速回答,身上攜帶麥克風,一旦被有心人聽見。恐怕就會懷疑自己為什麼說九點方向。聶左道:“我觀察這路線發現幾乎沒有安全路線能到達聚會地,隻有一個辦法將炸彈送到聚會地,那就是讓部族的女子把炸彈送到聚會。可疑之人就消失在九點方向附近。”
黑法恍然大悟:“六號將炸彈放置在甘薯蘿筐內,借用婦女之力,將炸彈送到聚會地。不過……聶,這炸彈體積不是比較大嗎?籮筐雖然大,但是掩蓋不了炸彈吧。”
聶左道:“除了掩蓋之外還有一種辦法,叫行賄。難道你們不奇怪為什麼進入部族的道路上有人收費嗎?我認為這隻是一個旅遊賣點,而並非是真的風俗。”這種情況在某國很常見,諸如某大島省旅遊會有野人聚集地,野人隔著河流對遊客喊阿布阿裡這樣的話,其實嘛,野人是精通漢語的。
“這……”黑法顯然對行賄一說比較陌生。
不過本著對聶左信任,黑法接近了婦女,婦女正準備挑起籮筐,聶左道:“出錢。”
黑法一愣,手忙腳亂掏出一把的零整比爾,婦女立刻停步,將籮筐放了下來。左右看看接過黑法手中的鈔票一聲不吭繼續挖甘薯去了。黑法很快道:“炸彈在籮筐中。”這麼簡單?
按照規矩,炸彈沒有在指定位置爆炸,則六號失敗,如果炸彈爆炸,聶組失敗。現在是一點左右,炸彈兩點爆炸,要開始拆卸炸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