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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所見略同,警方和白隊在十五分鐘後得出了對方要飛的可能,但是警方還是比較局限,並沒有認識到他們可能要飛出海岸線。
下午三點半,在海拔八百九十米,道路終點位置,六架無動力滑翔傘飛了出去。順風而飛,警方的對付措施是派遣直升機追擊。但是直升機是普通直升機,並非武裝直升機,不具備攻擊的能力。聶左在第一時間提醒了威仝,接著水警、海警全部出發,朝這片區域而來。
陸地的警車在追,天空的直升機在追,海麵的警察在圍捕,上天入地皆無門。在這種情況下,魷魚展現了一名黎明戰士的戰鬥素養,立刻側飛,進行迫降。他不是一個人動,而是對同夥下達了欺騙性指令,說明有四個點有接應人員,大家分頭行動。
六人在空中這麼一分,警方有點措手不及,雷豹立刻調度區域內的警力,形成多個抓捕小組分開行動。
一直到下午五點,五名劫匪都被生擒,他們也很乖巧,落地,警車到達,他們就投降了。唯獨是劫匪首領魷魚,在二十米高度解開安全扣,落入湖水中,水警並沒有立刻到達這片區域,魷魚逃遁,杳無音訊。
好消息是,很多贓物都被繳獲。這好壞的消息對於聶左和六號來說是壞消息,贓物丟不丟不關他們事,魷魚才是重點目標。聶左在警局了解情況,一直到了晚上十一點才離開警局。連線六號:“警方結論,魷魚很可能受傷,他能逃遁的原因是有人接應。”
六號質疑:“雲頓公司在a市的人打打下手,做後勤還可以。突發事件接應,在那麼多警察圍捕下接應,太過了點吧?”
聶左回答:“我懷疑是蘇信。”
蘇信?蘇信定位很複雜,他是黎明戰士,被蒙蔽加入暗黎明,後來又知道被利用。但是從明麵上來看。蘇信消失不見了,沒有聯係老爹,不知道有沒有和暗黎明的人聯係。如果要聶左分析,有個人接應、幫助了魷魚,那這人很可能是蘇信。
六號道:“根據老爹和一號的判斷,蘇信應該是退隱了。現在大家對他都沒有太大興趣,就算知道他真實身份,恐怕也不會故意針對他。而且十寶山一戰,dk雇傭軍的對手很可能是蘇信,這代表蘇信和dk是敵人關係,魷魚是暗黎明,蘇信應該知道暗黎明實質就是dk。那為什麼要幫助魷魚呢?”
聶左道:“不是幫助……蘇信的性格我了解一些,他是個熱血男兒,吃了大虧不會隱忍。加之其孑然一身,無牽無掛,一定在想辦法討回公道。所以不是幫助,也許魷魚認為是幫助,但是蘇信的的意圖很可能是劫持魷魚,他需要從魷魚中套出點消息。”
“有可能。暗黎明和黎明不同,黎明戰士很少來往,基本不知道其他黎明戰士的情況。暗黎明是有小團體,小組模式的,說不準魷魚和蘇信是認識的。”六號道:“蘇信肯定無法主動聯係上魷魚,他並不知道魷魚來到a市。但是魷魚在被通知海警出動後,自己計劃已經失敗,無奈之下嘗試聯係了蘇信。但是為什麼會聯係蘇信?我認為還是幫助可能性比較大。”
“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我不好下定論。”也許魷魚救過蘇信,也許兩人是真朋友。聶左對蘇信了解也非常有限,特彆是暗黎明這一塊。不過讓聶左相信蘇信的是,自己身份至始至終沒有暴露。聶左道:“我要嘗試和蘇信見一麵。”
六號不同意:“太危險。”
“我認為我的身份現在還保密,說明蘇信人品方麵可以信任。”
“如果魷魚和蘇信是朋友呢?”
“我隻是去見一位很久沒見的朋友,不是找魷魚麻煩。”
“恩,你既然有把握,就自己決定吧。”六號道:“我在a市的工作也基本結束,我們有機會再見。”
“恩,再見。”聶左掛了電話。
……
找蘇信,去哪找?
清晨六點,聶左牽吻下還在熟睡的麥妍,輕手輕腳洗漱,換上衣服出門,開車前往市中心公園。市中心公園曾經引起很大爭議,這個公園以一個小山包為中心,在寸土寸金的a市,占地麵積高達一百公頃。
麵積很大,也分了很多塊娛樂角,市民自發聚集組建的,有黃梅戲愛好者的一塊地方,有太極拳愛好者一塊地方。在山腳,公園靠近中心位置,有一片竹林,這裡有四十幾張象棋石桌,成為本市a市象棋愛好者的聚集地(由於書不能出現‘鐘國’這樣的敏感字眼,有些需要自行腦補,就不要問什麼叫a市象棋。)。
退休的大爺們,有的提著鳥籠溜達,有的朝山頂倒走而回,然後就是棋友交流,互相之間都認識。不僅有老年人,還有不少象棋愛好者的年輕人。象棋聚集地殘局最熱門,但是不能賭博,利用公共娛樂休閒設施進行賭博,最低刑期是一年,即使你隻賭一塊錢。
有人擺殘局,有人就在邊上思考破局,爭論是不可避免的,爭論解決方式是大家坐下來,下了這個殘局。
聶左找個沒人棋桌坐下,明顯不是棋友,隻是個路過,找地方坐著休息的。將礦泉水放在桌子上,拿出手機瀏覽網頁,很快有老年人經過順口說,年輕人,既然出來了,就不要抱著手機了。
聶左笑笑,收了手機,拿了水去看大家拆解殘局,聶左象棋水準一般,知道怎麼走就是了,也看的來。這麼一呆就是兩個小時,一直到了上午九點聶左才離開。走下山,蘇信電話來了:“你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