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陸沉不見了,太乙殿主也不在,這就有些怪異了,水成深也搞不清楚兩人有沒有交手?
“咦,丹宗宗主來了!”
“水宗主,你來得正好,我們的憋屈有處發泄了。”
“水宗主,你們丹宗的副宗主陸沉破壞通天殿規矩,非要闖進來,還把我們打成這樣,你怎麼就不管製他呢?”
“九龍傳人的戰力一直都很變態,我們這些人哪裡是他的對手,又不得不阻攔他,我們都差點被他給送走了。”
那些守衛見到水成深出現,個個露出了憤怒之色,紛紛向水成深告狀。
水成深是丹宗宗主,還是特彆強的頂流三花聚頂,還跟太乙殿主的關係不錯,經常出入通天殿跟諸族高層議事,他們自然向水成深告陸沉的狀。
“陸沉呢?”
水成深裝聾作啞,不回應守衛們的告狀,隻是追問陸沉下落。
“他在通天殿裡麵了。”
一個守衛領隊說道。
“殿主不是出來了嗎,難道沒攔住陸沉?”
水成深又問。
“殿主是出來了,卻沒有出手,而是把陸沉招進去了。”
那個守衛領隊說道。
“既然殿主都不跟陸沉計較,你們還計較什麼勁?”
聞言,水成深心放下了一半,也鬆了半口氣,並如此回應過去。
之所以僅放下一半心,也僅鬆半口氣,就是不知太乙殿主招陸沉入殿做什麼,天曉得會不會在殿內跟陸沉打起來?
畢竟,太乙殿主沒見過陸沉,不曉得陸沉的戰力有多變態,萬一把陸沉當弱雞看待,還是會輕易對陸沉出手的,這是他所擔心的事。
“陸沉把我們全部打傷,這口惡氣我們咽不下。”
那守衛領隊說道。
“你們明知陸沉的戰力很變態,還要阻止他去見殿主,他沒把你們打死,也算是手下留情了,這口氣你們咽不下也得咽。”
水成深輕哼一聲,不再理會那些守衛的抱怨,直接邁開大步,跨過殿門而入。
進入殿內,他感應一下陸沉的氣息所在,便往那個方向而去。
一路小跑,很快來到了通天殿的議事廳,進門立即見到了陸沉,以及太乙殿主苗玉!
陸沉坐在一張椅子上,而苗玉則在來回踱步,似乎有什麼重大決策還下不了決心。
見此情景,陸沉和苗玉是不會打起來了,水成深終於把心放回了肚子裡,徹底鬆了那半口氣。
“陸沉冒犯通天殿,也是事出有因,還望殿主見諒,不要懲罰他!”
水成深走過來,如此說道。
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