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的船長隻能一臉警惕的聲明。“隻能是前甲板!”
因為輪舵裝在後甲板。事實上。船長麥克的建議是,他最好呆在船長室裡不要出來!
“隻有我站在他的頭頂才放心”,因為輪舵通常就在艉樓甲板上。也就是船長室的正上方,所以,偶爾對一些船上的未成年人進行懲罰的時候,都是關在船長室裡乾輕活。
“嗨!讓我來掌舵吧,麥克!”陸遠站在艉樓的樓梯下麵,誇張的將手放在嘴邊呈喇叭形,朝著十英尺之外的麥克喊著,“你開的太遜了!”
麥克另有所圖,當然要把船開的慢一些。可每當麥克駕駛的船隻,航向和風向夾角過大時,都會被陸遠抓住!隨即他都會一臉囂張和洋洋得意的進行挖苦和諷刺,言辭犀利的讓船員們不由自主的哄笑。
“絕不!”麥克隻能尷尬的調整輪舵,讓船開的更順利些。“大米的!”他詛咒著,臉上雖然還帶著笑,可肚子裡已經開罵了!
你妹的!上次飆船把所有跟在後麵的船甩到了天邊!已經把哈瓦那的老大們的麵子全掃了!再讓你開船我tm是在自尋死路!
“不過今天有點兒奇怪啊?怎麼我也開得這麼快?難道說被他往死裡折騰一下,船變得輕快了?”他被陸遠盯著,隻能怏怏的將駕駛方式變得稍微正常一些,不再像剛剛那樣,有意的擰著駕駛,結果船居然又在大海上狂飆起來!
看著老大們的船被再度拋遠,麥克都要罵娘了。
他以為船變快了,實際上是陸遠在甲板上來回走動,不斷的用“活化繩”法術來輕微的調動船帆導致的。你不讓我駕駛,那我就讓你停不下來。輪舵說白了也不過就是從船尾伸進海裡,左右搖擺的一塊板子而已,和飛機的尾舵類似,通過調整船的前進方向和風的夾角來控製速度。
可隻要帆控製的好,輪舵起的作用就被大大削弱了,於是整條船一路像脫韁的野馬一樣狂奔,麥克越調整越是被陸遠引導著,根本停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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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克隻是一個小角色,偶爾黑吃黑,出賣一下同行來撈些油水。
當然,所謂“哈瓦那的老大們”也不是什麼大頭目——大頭目都在摩根的艦隊裡呢!這個陸遠也是有預料的。
這邊最大的船也就是一條四星船。其他的什麼類型的船都有,有笛型商船、也有老式的蓋倫帆船,甚至連捕魚船都派出來參一腳,速度上基本渣的一塌糊塗!
同等風力下,船隻當然是越小就速度越快,操作越靈活。
而且麥克所有的,偏偏還是一條有名的快船“度古斯號”,而且再加上一個變&態的舵手。
“儘管我乾過無數的壞事,可是我一輩子收到的詛咒,也沒有昨天多!”
他昨天夜裡,麵對著剛剛趕到特立尼達的那些老大們,真的被臭慘了!這還不算上那一大票中途返回的……他回到哈瓦那還要照這樣再來一次!
眼看著老大們的船又被甩的沒影了,麥克臉色開始變得灰白,隻能對著邊上的大副道格用了一個眼色!道格尷尬的搓搓手,想裝沒看見,可麥克乾脆踢了他一腳!道格最終也隻能站起來,“船身搖擺的厲害,我去檢查一下貨物。”
轉身向著船艙下麵走去。
昨天晚上聽到了船長麥克的“坦白”之後,他就已經絕了向陸遠跳槽的心思。這家夥馬上要倒大黴了,還沒心沒肺的笑呢!真是個愚蠢的貴族。
他嚼著煙草,沒有去驚動二層甲板那些正在休息的水手們,大搖大擺的向著底倉摸去。
穿過放在底倉的那些水和貨物,道格在船尾找到了他需要的東西——一桶火藥、一箱炮彈和一門不大的六磅炮!
陸遠看著平靜的大海,嗬嗬,搖晃你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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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在“度古斯號”這樣小船尾巴上開個不大的洞,再沒有比六磅炮更方便的了。
麥克還想繼續當正經商人,遊走在灰色的邊緣讓他收入大漲,所以並不願意被陸遠這樣有背景的貴族惦記上。
能做做的樣子,還是要做一下的。何況船洞的修理費用,那一千比索,不是已經提前拿到了麼?!
六磅炮是一種很小的炮,道格一個人足以應付。他飛快的準備好了發射工作,然後在裝火藥的圓木桶上坐了下來,等著信號。
他羨慕的目光在陸遠攜帶的貨物上掃視著,心底滿是羨慕。三千桶上好的朗姆酒,一千桶高級煙草!tmd!貴族就是有錢啊!
道格的眼光在貨物之間隨意的遊移著,忽然被什麼刺了一下眼睛!他疑惑的走過去,將那個東西撿了起來。
沒想到,掉在貨物縫隙裡的,居然是一根頂級的哈瓦那雪茄!
這可是道格這樣的嗜煙草如命的家夥心中的神物!他剛剛就是被上麵金箔的反光刺到眼睛的!真是……他隨意掀開了一個木桶,果然!裡麵都是一個個釘死的盒子,顯然裝的都是哈瓦那雪茄!
該死的貴族!他憤憤的嘟囔了一句!頂級的哈瓦那雪茄,在哈瓦那都是要被征收重稅的商品!這些顯然是那些該死的貴族,以運煙草的名義走私的!要不是那根掉在地上的,他根本不可能發現!
道格猶豫了一下,還是搖搖頭。唉,沒自己的份兒!說到底,這裡麵不管裝的是煙草也好,是雪茄也好,最終都是要便宜那些海盜的!和自己無關啊……
他不滿的咒罵著,重新坐回了木桶上,還不如現在享受一下!
他將哈瓦那雪茄的金箔剝掉,仔細的拿好,然後從衣服裡找出一根長長的火柴,在屁股下的裝火藥的木桶沿兒上,“刺啦”一下劃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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