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子暈倒後,肖大夫走過來,摸著李安子的傷腿,片刻後,滿意的點頭“不錯,好子,下手很準,力道剛好,沒有多出碎骨。”
肖大夫立刻給李安子放淤血、接骨、上藥、包紮傷腿,再綁上木板,把傷腿固定好。
忙完李安子這邊,又來到李大喜這邊,對秦三郎跟王勇夫道“按住他,按死咯,老夫要給他正骨。”
秦三郎跟王勇夫聽罷,不敢怠慢,立刻下死力,按住李大喜。
桑芽子已經拿來一瓶酒,擦拭李大喜腫脹的手,再把一把鋒利的刀遞給肖大夫。
肖大夫接過刀子,在李大喜腫脹的傷口上劃了一刀,立刻有黑紅的淤血流了出來。
片刻後,等淤血放完之後,再把傷口洗好、接骨、上藥,用煮過的白棉布包好,再綁上木板,把傷手固定好,就算完事了。
忙完兩個傷了骨頭的,肖大夫又給李多福看傷。
李多福也被李家護院打了一頓,雖然沒有斷手斷腳,卻是有些瘀傷,肖大夫給他留下外敷的藥,又給他們父子三人開了內服的藥物後,道“好好照顧著,儘量彆移動。”
他看這家人穿的不是很好,想來家裡不富裕,但傷了手腳,沒辦法才來府城看的,便提醒一句“要是趕著回去,也要先等個兩,確定他們沒有發熱症之後再走。回去的時候,必須坐車,彆讓病人走路。要是期間傷勢有變,要趕緊回來找老夫。若是中間沒出什麼問題,三個月後,再來青山醫館複診。”
不住在府城的人家,來府城看一次病不容易,肖大夫還算不錯,沒有讓他們留在府城住上三個月,很為他們著想了。
最後,桑芽子笑著道“承惠三十兩銀子。”
“三十兩銀子!”老朱父子是驚得叫出聲來。這三十兩銀子,差不多是一戶農人一輩子的積蓄,隻看一次傷,這就沒了。
桑芽子笑眯眯的道“這位老叔,我們青山醫館是府城數一數二的醫館,肖大夫是軍中回來的,是河安府治骨傷最好的大夫之一,診金是一個人十兩銀子,給你們看了三個人,自然是三十兩銀子。”
“這,這還不算藥錢。”李多福驚得快要不出話來,這大夫也忒貴了,早知道他就不看了。
顧大丫也是臉色通紅的看著顧大山,她又給大哥添麻煩了。
顧大山立刻拿出三十兩銀子,遞給桑芽子,對肖大夫道“您老辛苦了。”
隻要能把兩個外甥的手腳治好,花三十兩銀子也值得。
肖大夫點點頭,看著顧錦裡,笑道“丫頭,膽子挺大,衝著你這份大膽,你們家這三個病人去青山醫館抓藥,老夫會讓櫃上給你們個進貨價。”
“多謝老大夫。”顧大山感激的道,又喊來王勇夫“送送大夫,再去把藥抓回來。”
羅武聽到這話,趕忙道“大山叔,我跟著王叔一起去吧。”
他跟著來府城,一是為了幫忙,二是想在顧大山麵前多露臉。顧大山去追饒時候,他沒能跟著去,如今隻能儘量多幫忙。
“好,武哥兒跟著去吧。”顧大山道。
羅武跟王勇夫拿上銀錢,跟著肖大夫師徒去青山醫館拿藥。
等他們把藥抓回來的時候,祁先生也來了。
祁先生是把李多福一家的戶籍送來的。
不過,當顧大丫看見新戶籍上的名字時,卻是吃了一驚“孩子們的名字怎麼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