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農門小福妻!
“你給我閉嘴,再敢多一句,老頭子打死你。”何村長快氣瘋了,何民子這個蠢貨,顧家人曆來是軟硬不吃的,如今不但顧錦裡來了,連顧老哥、顧錦安、顧大山包括幾家的當家男人都來了,這是擺明車馬不會善罷甘休,何民子還在這裡亂話,是想把自家給作死嗎?
何民子被打得不輕,隻好躲到自家老娘身後。
何村長不好追著個婦人打,隻能作罷,呼哧呼哧喘著氣,指著何大菽道“大菽,你就是這麼管家的,由著你媳婦、兒子胡鬨?”
何大菽一直沒話,聞言沉著臉道“村長,您不要冤枉我家,我家到戚家不是來鬨事的,是來感謝平哥兒救了翠兒,兼商量平哥兒跟翠兒的婚事……雖平哥兒救了翠兒,卻也抱了她,總是要負責的。”
何大菽看了何村長一眼,道“您也不希望咱們何家的姑娘被人毀了清白後,對方後生不負責吧。”
“你,你!”何村長被何大菽氣得不出話來。
來感謝戚家的?
都鬨成這樣了,這是來感謝的?
何大倉趕忙過來扶住何村長,給他拍心口順氣“爹,您彆生氣,能幫的您已經幫了,是何大菽家要作死。”
顧家丫頭把所有人都喊來戚家了,定不會輕輕揭過,今這事兒,有得鬨了。
果然,顧錦裡走了進來,道“村長,何翠兒家是什麼德行,您也看到了。今這事兒,咱們得好好論論,必須得論出個是非黑白來。”
她的目光逐個掃過何翠兒一家,緩慢而冰冷的道“誰汙了戚家表哥的清白,誰就要付出代價!”
何翠兒一家被顧錦裡幽冷的目光掃過,皆是身上一寒。
少頃,何翠兒娘率先叫起來“汙了戚康平的清白?顧家丫頭你是瘋了吧?自來隻有男子汙了女子清白的,從來沒聽過女子汙了男子清白的,你幫親也不是這麼個幫法。”
三奶奶叉腰反駁道“我家平哥兒的清白就不是清白了?被你家這等破落戶纏上,我家平哥兒可虧大了。”
何翠兒娘氣得臉都綠了“你們欺人太甚!”
“誰欺人太甚,這事兒得論過之後才知道。”三爺爺已經帶著幾家男人進院子,身後還跟著從鎮上鋪子回來的戚盤子、顧大丫、戚康樂。
如今已經接近傍晚,他們忙完鋪子的活計後,便急忙回家,原本是想回來把殺好的鴨子給料理了,怎知竟然遇到何翠兒一家賴上門來。
顧大丫是氣得臉色鐵青,盯著何翠兒的眼睛恨不得吃了她。
何翠兒看見這麼多人湧進戚家,心裡有些害怕。她知道今這事兒會鬨大,可沒想到會鬨得這麼大,逃荒的幾家人來了,半的何家人也來了。
她很慌張,要是這事兒不成,她的名聲可就徹底完了。
這般想著,何翠兒是豁出去了,嚶嚶哭著,一副委屈至極的樣子。
砰一聲,顧大丫一腳踹在自家院門上,怒道“何翠兒,你家要是死人了需要號喪就回你家號去,彆來我家哭,晦氣。”
何翠兒被噎得打了一個哭嗝,哭聲了不少。
何翠兒娘很氣憤,瞪著顧大丫道“戚家弟妹,你咋能罵我家翠兒,是你家平哥兒先……”
“呸!閉嘴吧你,不要臉的東西,我今就把話放在這裡,就算你家何翠兒今撞死在我家,她也休想進我家的門。”
“什麼東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算計我家平哥兒,還想進我家的門,做我家的兒媳婦,你們的腦子是怎麼想的?把所有人都當傻子嗎?”顧大丫真是氣壞了,她一直跟平哥兒,讓他離村裡的姑娘遠一點,他的婚事她會幫他慢慢看,不著急。可這般嚴防死守,還是被何翠兒家給纏上了。
“大丫,你先彆話,讓魚。”三爺爺道。
顧大丫聽罷,沒有再罵何翠兒,徒一邊。
顧錦裡把莫家人叫來,對莫芹子道“你把今中午看見的事情告訴大家。”
“是。”莫芹子嘴巴利索,很快就把何翠兒故意跳進池塘喊救命,想要算計戚康平,卻被她拆穿的事情了。
“戚大哥彆救她,就是看也沒有多看她一眼,哪裡來的跳進水裡把她給抱起來的事兒?何翠兒一家在謊。”
大家聽罷,特彆是何家人聽罷,紛紛低頭,深覺沒臉見人。
“何大菽,你家還要不要臉?這般汙蔑戚家平哥兒。”何村長氣得胡子都抖了,知道何大菽一家不著調,卻沒想到他們敢空口白牙的誣賴人,誣的還是這樣的大事。
何翠兒娘是一點不怕,她家敢上門誣賴,是早就想好了辭。
她指著莫芹子對何村長道“村長,您老可彆聽莫芹子胡扯。莫芹子會這麼,是她早就看上了戚家平哥兒,生怕我家翠兒嫁到戚家來,這才想出這樣的毒計,汙蔑我家翠兒,她好截胡,嫁給戚家平哥兒。”
莫芹子愣住,顯然沒想到何翠兒娘竟然會出這樣的話,她氣得紅了眼眶,哽咽道“你胡,我,我沒有看上戚大哥。”
“戚大哥?誒喲喲,聽聽這叫得多親熱啊,連大哥都喊上了。”何翠兒娘的眼角往上一挑,得意地斜睨著莫芹子“莫家丫頭,你的那點心思以為大家不知道嗎?自打上回你打上老莫家的門,壞了名聲之後,生怕自己嫁不出去,那眼睛就一直盯著戚家平哥兒看,如今找到機會就纏上來,可真真是個不要臉的!”
莫芹子再潑辣也隻是個十三歲的姑娘,聽到這話,一時間氣得不出話來。
張氏急了,衝出來道“大菽嫂子,你胡襖,我家芹姐兒何時有過這種心思,你彆壞了我家芹姐兒的名聲。”
“哈,你家芹姐兒連同族叔祖父都能氣吐血,她還有名聲嗎?”何翠兒娘見莫芹子母女不過自己,很是得意。而何翠兒娘敢這麼,是知道今何家人都去何村長吃席,事發的時候又是大中午,村裡人都在家裡躲午,料定了沒人看見何翠兒自己跳進池塘的事兒,這才猖狂至此。
可惜她狂得太早,顧錦裡早就挖好陷阱等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