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農門小福妻!
“老鍋哥,你拿好。”何村長把房契地契給了何老鍋,又較大道“衙門最近忙,等過段時日再去衙門把房契地契的名字換了。”
縣令大人是煩死了他們村,他們村人這段時間最好是安分點,彆再去衙門找事。
這也是何村長為何不把何老四一家送去衙門的原因。
縣令大人本來就生氣了,再把何老四一家送去,縣令大人估摸著要把他這個村長給換掉了。
何大倉道“爹,您跟金生回家去歇著,我們這就把何老四一家送去牛婆子家。”
牛婆子是何老四媳婦的親娘,把他們一家扔去牛婆子家,讓他們自己廝打去,他們大豐村是不要這家人了。
何村長點頭“趕緊去吧,送完人就回來,莫要在外多逗留,也不要把外人帶回來。要是有陌生人跟你們搭話,問村裡的情況,你們一個字也彆說,誰敢說,何老四一家就是他家的下場!”
大人們還要剿山匪呢,村裡的事兒如今不能讓外人知道。
“誒,爹放心吧。”何大倉跟何大原帶著一群何家後生,把何老四一家押走了,用何村長家的騾車,把何老四一家送去牛婆子家。
一同被送回去的還有牛俏兒跟牛巧兒。
牛婆子家在白鶴鎮的郊外,到了牛婆子家的時候已經是兩個時辰後。
牛老大是不準他們進門,握著把鋤頭吼道“何老四一家出族關我家屁事?趕緊把他們趕走,不然我們對你們不客氣!”
何大倉道“怎麼個不客氣法?要不咱們上衙門分說分說?”
牛老大聽到上衙門三個字是臉色一變,他家老娘已經被送去衙門,他如今是怕得要死,生怕衙門會把他也抓走,是被何大原的話給嚇住了。
何大倉見狀,踹了何老四一腳,道“人給你們了,事兒也跟你們說清楚了,彆再讓他們去慶福鎮,否則我們大豐村對你們牛家不客氣。”
說完,立刻帶著何大原他們坐著騾車離開。
不過臨走前何大原是精明了一把,給何老四媳婦鬆了綁,免得牛老大一家見何老四一家沒有反抗之力,就把何老四一家給扔了,讓他們又回慶福鎮惡心人。
牛老大的媳婦賴氏見他們跑了,從屋子裡跑出來,衝著騾車罵道“一群殺千刀的何家人,就知道把這些狗東西扔給我家。娘詛咒你們何家人全都生不出兒子,何家女人全被賣去做娼婦!”
可何大倉他們根本不理會她,是駕著騾車走了。
牛福村的人聽見牛婆子家的動靜,跑來問話“牛家的,你家咋又來人了,還有完沒完了?村裡的名聲都被你家搞臭了。”
昨天衙門來人,說牛婆子在女婿家犯了事兒,被抓去衙門了,村裡人可是高興了一整天,可村裡老是來衙門的人也不好看,名聲會臭的。
牛老大聞言,是舉著鋤頭衝了出來,罵道“問個屁,再敢問一句,老子活劈了你們!”
牛婆子家在牛福村是有名的破落戶,牛老大又是個凶狠的,動不動就打人,他們見狀是趕忙跑了。
“呸,一群慫貨,還想來管我家的事兒!”牛老大很是囂張,他怕衙門的人不假,卻不怕村裡人。
不過,當他扭頭看見牛巧兒跟牛俏兒後,又氣得給了她們兩人一個耳光。
啪啪兩聲,蒲扇般的耳光打下來,是把牛巧兒姐妹打得嘴角流血。
“兩個沒用的東西,連個男人都勾搭不上,還被人送了回來,老子要你們有什麼用?改天就找花婆子把你們賣了換錢!”
花婆子是專門把姑娘家賣去樓子裡的人,而牛婆子賣過幾個女兒,牛家跟一個花婆子相熟。
牛巧兒跟牛俏兒被打得直哭,牛老大被她們哭得煩了,罵道“哭哭哭,你們哭喪呢?老子打不死你們!”
說著又要打牛巧兒她們,賴氏趕忙去攔,說道“當家的彆打了,打傷了可就不值錢了。”
牛老大聽罷,這才住手。
賴氏又指著何老四一家問道“當家的,趕緊把這三個倒黴玩意趕走,沒得他們帶來的晦氣把咱家的運道給壞了。”
又指著何老四媳婦罵道“何牛氏,你可是嫁人了的,潑出去的水,彆想再回娘家白吃白住。”
何牛氏氣得叫道“賴氏你個潑婦,這是我家,我老娘還沒死呢,你就想趕我走!”
賴氏冷笑“你娘被你害得進衙門了,你想她就去衙門找吧,反正不能待在我家裡。”
牛老大也是這個意思,他可沒有妹子家出事兒當大哥的就要收留照顧的覺悟,是對何牛氏道“你的命已經比其他姐妹的要好,彆再給家裡添麻煩了,趕緊滾。”
牛婆子這輩子生了不少孩子,可女兒隻有何牛氏一個人沒有被賣,其他的都被賣了換錢。
牛巧兒作為孫女,原本也是要賣掉的,可剛好顧錦安高中案首的消息傳來,牛婆子這才沒有立刻去找買家,而是帶著孫女去大豐村謀算顧錦安。
何牛氏聽罷,冷笑道“大哥這是欺負我們沒錢呢。告訴你,我們家雖然被出族了,可家裡的房子跟地是賣了五十兩的,隻要你們好好招待我們,讓我們養好傷後再走,少不了你家的好處。”
“五,五十兩!”賴氏驚了,根本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你騙鬼呢,就你家那破房子破地能值五十兩,誰買誰有病!
何牛氏笑道“要是擱以前,確實不值這麼多銀子,可我家屋前屋後的地上種了明蚜草,那明蚜草多值錢啊,何老鍋家看上了我家的明蚜草,出了高價買了我家的屋子跟地。”
何牛氏拿出一個錢袋子,把錢袋子的口子打開,給賴氏看了一眼,銀子的白光把賴氏的眼睛差點晃瞎了。
不過賴氏隻看見了銀子,卻沒看清裡麵到底是二十兩還是五十兩。
“當真是銀子!”賴氏口水都要流下來了,扯扯牛老大,道“當家的,小姑子家遭了難,咱們做大哥大嫂的,總不能看著他們睡野地,就收留他們一陣子吧。”
說著是朝牛老大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