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秦三郎求之不得,迎上她,把絞頭發的棉襖巾披在她的身上“太冷了,有什麼活計就讓下人做,小魚彆沾手。”
說著是握著她的手,見她手很涼後,眉頭皺得更深,趕忙攬著她,把她帶回正房,讓她坐在火炕上,暖著身子。
顧錦裡笑了“我不冷的,就是剛才教楊桃做糕點,手碰了水,所以手冷。”
秦三郎皺眉,道“小魚冬天要做吃食的話,就全程用溫水,以前娘給爹做吃的,也是用的溫水,這樣寒氣不會入體。”
又惱怒起楊桃來“嚴嬤嬤是怎麼教的,連這點子基本的規矩都不懂。”
顧錦裡忙道“誤會了,楊桃很懂事,給我打了溫水來用,隻是手碰過溫水後也還是會冷的。總之你彆擔心,不過是碰個水而已,我又不是泥巴做的,還能一碰水就化了不成?”
虞嬤嬤,也就是現在嚴嬤嬤把楊桃教得很好,兩人現在是近身伺候她,對她是言聽計從,規矩重如虞嬤嬤,也沒有糾正她一遇上事兒就喜歡小跑的毛病。
秦三郎聽罷,把她的手藏進自己的衣服裡,給她捂著手。
顧錦裡老臉一紅“話說,你這樣是不是太過了?”
咱們都是粗人,又不是演偶像劇,用不著這樣。
秦三郎道“咱們是夫人,做更親密的事兒都不算過,捂個手算什麼?”
又問她“小魚在做什麼好吃的?”
顧錦裡笑了“已經在蒸了,過上兩刻鐘你就能知道?”
又掀開放在炕上小桌的一個盤子,遞給他一個麵餅子“餓了吧,先吃點墊墊肚子,一會兒飯菜好了再吃飯。”
等秦三郎接過餅子後,她讓他坐好,自己拿起棉襖巾給他絞頭發。
而秦三郎則是一邊吃著麵餅,一邊跟她說著話……他們挺能聊,從秦三郎他們在刀口溝的事兒聊到鐘宇被罰去山上砍柴。
顧錦裡聽到這裡差點笑死“鐘宇這人,有點沙雕。”
秦三郎隻聽她說過中二,沙雕是第一次聽,所以好奇的問“沙雕是什麼?”
呃,一時間顧錦裡還真答不上來“……就是平時看著挺正常,但偶爾會犯傻之類的。”
秦三郎聽得笑了“鐘宇確實就是這個樣子。”
要說鐘宇蠢吧,其實不蠢,可他偶爾又會做出讓人哭笑不得的事兒,比如自己賣自己。
其實他不用賣的,他身上有鐘家父兄給的東西,隻要隨便拿出一樣來給申家大爺看,再說自己是鐘家旁支之類的,就能得到申家的幫忙,也不用鬨到讓許尤出麵,給他拿回賣身契的地步。
“他真的會砍夠二十擔柴才回來嗎?”顧錦裡好奇的問。
秦三郎道“應該會花錢讓人幫忙。”
顧錦裡“他不是窮了嗎?拿來的銀子?”
秦三郎道“他會賒賬。一來集合地我們就去見了傅將軍,如今應該有不少人知道他的身份,用身份賒賬,還是能行的。”
言罷,突然轉了身子,捏住顧錦裡的下頜,深深的吻上她,帶著熱切與思念,汲取著她的味道,有些酸的呢喃著“小魚不要管他,應該多管管我才對。”
顧錦裡笑了,咬了他一下“你吃醋啊,唔~”
回應她的是他的輕咬,以及突然來的暈眩……是他突然抱起她,回了裡屋。
顧錦裡一驚,道“大中午的,這樣好嗎?會,會被聽見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