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秦三郎和小劉將軍的威脅信,則是派了禹將軍的騎兵送去……之所以給小劉將軍也送一封,是因為小劉將軍心軟,容易接受威脅。
一支十一人的騎兵很快離開,去送信。
城樓上的小號房內,被囚禁在此的葉知府已經得知平南天回來的消息,先是大慟,這些畜生回來了,城內的女子又要遭殃了。
很快又生出希望來……平南天他們是半夜回來,這不正常……而從慶兵們的話裡似乎是敗逃。
哈哈哈,看來是援軍到了,且旗開得勝,把這群畜生打得逃回來!
好,好啊,這些畜生們終於要遭報應了,陽吉府有救了!
砰砰!
看守的慶兵給了葉知府兩腳,罵道“老東西,你笑什麼?以為援軍來了,你們就能獲救?呸,彆做夢了,你們都是人質,你還是皇後的親爹,秦賊敢攻城嗎?他要是敢攻城,我們就毒死全城人,看他怎麼向大衛朝廷交代!”
“嗬嗬,總之,無論怎麼樣,都是我們東慶賺,你們早就虧死了,這滿城女人都是伺候我們的妓女!”
這樣的話,葉知府已經不知道聽了多少回,可每次聽到,還是會淚如泉湧……是他無能,沒能護住陽吉府的百姓。
看守的慶兵見狀,終於爽了“嗬,讓你得意,你個老廢物!”
砰砰,又踹了葉知府兩腳後,才滿意離開。
……
經過兩天的清理,林坊大營已經被徹底肅清,緝拿了千名細作,數量驚人,秦三郎都驚了一把。
“這些人有年幼隨家人搬來東北居住的、有家族百年前就居住東北的、有幼年失蹤後尋回的……”
正主已死,被尋回的是小細作假冒的。
至於百年前,正是大奉烽煙四起之時,東慶細作就趁著這個機會,送人過來紮根,到了如今“他們就成了世居東北的當地人。”
“慶賊竟是陰險到這種地步!”安將軍聽得似浸泡在冰窟窿裡一般,隻覺得寒意入骨。
秦三郎道“好在發現了,多費些工夫,總能把他們都清理乾淨。”
“三郎!”小劉將軍帶著哭腔的聲來傳來,沒多久,他渾身是血的衝進來了。
“小劉將軍,您受傷了?!”安將軍趕忙過來扶住他,可沒發現他身上有傷口。
“不是老子的血,是那些畜生的血!”小劉將軍咬牙說著,又抬手,啪啪,狠扇了自己幾個巴掌,罵道“是我們無能,讓陽吉府的百姓遭了大罪!”
這次俘虜了不少慶兵,小劉將軍記掛著陽吉府,是親自去審他們,得知了城內的不少事兒,悲慟憤怒之下,拔刀砍了一批慶兵。
“表……秦國公,這是俘虜們供詞……嗚嗚嗚,太慘了,慶賊根本不少人。”說話的是肖成貢,他因著性格太愁人,所以被秦大舅扔來做了記錄的文書。
這活計危險小,且能接觸到人間大惡,容易讓肖成貢這種‘逆子’長進。
秦大舅是去安慰他“彆哭了,咱們很快就會攻打陽吉府,慶賊不會有好下場。”
“嗚嗚嗚,爹,我要從軍,上戰場殺了那些畜生!”肖成貢抱住秦大舅,哭得是上氣不接下氣的,鼻涕都流下來了。
秦大舅被惡心到了,一把推開他“你先去外頭哭會兒,彆吵到我們商量正事兒。”
肖成貢點頭,哭著出去了。
秦三郎已經看完供詞……雖然是早就預料到的事兒,可看到供詞之時,難免會悲慟“慶賊已經拔營回陽吉府,咱們也不能再等,速傳軍令,今日整裝待發,明日啟程本府陽吉府,攻城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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