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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極度囂張的踢館(2 / 2)

歐陽雲看他兩眼,戲偕的笑了:“那掛了可彆怪我,陳佳姚可還等著和你‘白頭偕老’呢。”

楚天歌臉上微微一紅,說:“瞎說什麼,八字還沒一撇的事。”不知道想起什麼,語氣有些黯然:“我和她沒結果的,我有自知之明——早看日本人不順眼了,咱一條賤命能夠換個把鬼子,值了。”

他這話說得硬氣,歐陽雲很欣賞,拍拍他的肩膀笑著說:“小子,有種!那——走,一個不留!”

“一個——不留?!”楚天歌倒吸一口涼氣。

歐陽雲呼出一口濁氣,右手順下一支鋼針,大步上前敲門。

分把鐘以後,大門裂開一條縫,一隻眼睛出現在門縫裡,很謹慎的瞄了門外兩人一眼,見是兩個陌生人,正想發問,忽然眼前一花,跟著眼睛一陣劇痛,“噗通”倒地,嘴巴張得大大的,卻沒能發出呼聲。

歐陽雲下手又快又狠,對方一露出眼睛,手上的鋼針就飛了過去,正正紮進他的眼珠裡,針上的**見血生效,立刻將對方放倒了。楚天歌看得目瞪口呆,心裡升起一股寒意——他練過武,識得厲害,歐陽雲這手看似簡單,但對速度、準度要求都很高,沒有千錘百煉,難以達到這種效果,而且,他下手沒有一點猶豫,這種心狠手辣的程度——難道他真的想“一個不留”?

歐陽雲從門縫裡閃了進去,轉頭見他猶在發呆,一把將他拉進來,將門關上栓死,說:“小心一點,”大步朝裡麵闖去。

“尤島,是誰?”正屋裡有人用日語喊著。

歐陽雲用日語回:“是我。”人已經到了正屋門口。

正屋裡坐、立著三個身穿武士服、腳踏木屐的日本人,腰間皆彆著長刀,發問的正往門口走來,看見他,愣了一下,疑惑的問:“你是誰?”

歐陽雲笑起來,露出兩排大白牙,腳下不停,已經走到他麵前,這才說:“死神!”左手一甩,兩枚鋼針射向坐著的兩人,右手朝前一送,手裡的鋼針**了對方腹部。

“死——”發問的日本人“神”字沒能出口,嘴巴張著,人已經軟了下來。同時,坐著的兩人身子提起幾寸、嘴巴張開、刀也抽出尺把長,接著又跌坐下去,軟倒在椅子上——歐陽雲的動作實在太快,雖然他們本能的做出了反應,卻還是慢了一步——失去外力作用的刀自動落鞘,他們的嘴巴卻再也合不攏了。

歐陽雲接住麵前的日本人,將他輕輕放在地上,右手拔出鋼針又迅速的**了對方心臟,站起來,順手拔出其腰間的武士刀,朝右邊房間移過去。挑開門簾,沒看見人,又迅速的移向左邊的房間,同樣沒看到人,於是朝後麵一進院子奔去。

院子兩邊是廂房,中間種植著一些花草,其中竟然有兩株櫻花,兩米多高的樣子,花開正茂,紅白相間,很是漂亮。看來,黑龍會將這裡作為秘密據點已經有了一段時日。

主屋共有兩間,左邊是兩間合並起來的練功房,右邊則是一間臥房。練功房裡,沿牆邊圍坐著十幾個日本人,房中央,兩個日本人正持著木劍對劈著,旁邊一個三四十歲的漢子雙手攏在袖裡,冷冷的看著麵前的打鬥;臥房裡,黑龍會在北平的負責人平野秋男吊著左手,橫眉怒目的看著垂頭站在麵前的鬆下島钜。

“支那女人醒過來沒有?”

“還沒有。”

“還沒有渡邊他們的消息嗎?”

“是。”

“去燕京大學將老約翰請過來吧,一定要救活支那女人,要想將那筆‘奉獻金’追討回來,隻能從她身上著手了。”

“嘿,我現在就去。”

“換身衣服再去,司徒雷登那老東西很頑固。”

“嘿!”

鬆下島钜出了書房,急急的往自己的房間走,抬頭看見飛奔進來的歐陽雲,眉頭一皺,厲聲問:“乾什麼的?”

歐陽雲腳下不停,右手武士刀挽個刀花,笑道:“踢館!”

“八格!”鬆下島钜大怒,朝練功房大喊:“流川,出來,有人踢館!”瞪了麵前不知死活的支那人一眼,正欲繼續辦自己的事去,忽然看見一溜白光飛來,有風聲伴起,他嚇了一跳,本能的往後一退,卻是遲了——脖子猛然劇痛,等他明白過來遭到了襲擊,腦袋和身子已經分了家——那是我的身體嗎?——頭顱飛在空中,看著不遠處脖腔裡正在噴著紅色泉水的身體,還能這樣想著,眸孔留戀的掠過一旁怒放著的櫻花,便失去了意識。

練功房裡響起“踢踏、踢踏”的聲音,流川正樹帶著一眾弟子奔了出來,與他一起出現在院子裡的,還有左邊廂房裡的兩個日本人及平野秋男。

眾人看見院子裡的慘象,立刻嘰哩哇啦的大叫著把歐陽雲包圍起來。平野秋男和流川正樹臉色鐵青,後者怒叱一聲:“支那豬,報上名來!”

楚天歌剛進入院子就看見歐陽雲飛刀斬人頭,鼻子裡衝進一股血腥氣,胃裡一酸,然後毫無征兆的嘔吐起來。

他這一吐不要緊,流川的那幫弟子中,有幾個人也跟著嘔了起來。剩下的議案不能給人中,有七八個不等師父招呼,拔出佩刀就向歐陽雲砍了下去。

前一刻,歐陽雲目光落在掛在練功房門口的“流川武館”招牌上,臉上是譏笑的表情,淡淡的用日語說:“有勇氣辦武館,卻沒膽正大光明的掛招牌,倭人始終是倭人,上不了台麵啊!”

流川正樹狂怒:“找死!”

下一刻,歐陽雲迎向衝過來的日本人,刀斬腳踢,砍下了兩顆頭顱,劈死了一人,踹飛了三人,自己也犧牲了一件長袍。

“流川武館”一共有二十一個弟子,前麵被乾掉四個,現在又死了三個、傷了三個,有一個留在地窖裡看護白流蘇,隻剩下十人。十人裡又有兩個嘔得渾身乏力的,還能一戰的便隻餘下八人。他們雙手持刀,看著歐陽雲,就好像看著傳說中的上古魔神一般,武士道精神全無,戰戰兢兢的不敢上前。

平野秋男右手伸進腰間握住了槍柄;流川正樹雙目儘赤,雙手拔刀在手,牙關緊咬,一步一步走下台階,離歐陽雲還有兩米左右距離時,猛然大喝一聲,快步奔了過來。

歐陽雲左手抓住身上長袍一拉,“嘶啦”一聲,袍子離身向流川正樹罩去,跟著身子一矮,迎了上去。

流川正樹眼睛緊緊盯著飛來的袍子,猛然凝住身形,雙手舞動,一片刀光亮起,將袍子攪得粉碎。他跟著大喝一聲,刀身側收,朝歐陽雲刺過來的刀身斬下。

歐陽雲回刀,起右腳踢向對方手腕。“嗆啷”一聲,他回刀慢了一步,刀尖被斬中,竟然斷了。

流川正樹得勢不饒人,一刀斬斷了歐陽雲的刀尖,順勢劈下——

沒了刀尖的掩護,歐陽雲踢出的一腳等於送到了刀刃下,他急忙收腳,身子往後一仰。

電光火石間,流川正樹招式已經用老,他大吼一聲,手腕一翻,刀刃向上反撩過來,削向歐陽雲的腹部。

雙方動作實在太快,歐陽雲隻知道見招拆招,並沒什麼特彆的感覺,旁觀的楚天歌看得倒吸一口涼氣,暗叫不妙——這一刀削實的話,歐陽雲難免要被開膛破肚。

歐陽雲當然知道這一刀的危害,百忙中中心下移,就勢往地上倒去。收斷刀橫在胸前,做好抵擋對方再度變招下戳或者下劈的準備。

流川正樹一刀撩空,果然刀身下垂,往他腹部插下。

“好!”“殺了他!”圍觀者都算的上行家,看見流川正樹占了上風,登時有日本人叫起好來;平野秋男右手離開了槍柄,臉上露出了冷笑;楚天歌則握緊了刀柄,隨時準備搶上來救人。

流川正樹的刀不知道什麼做的,端的鋒利,歐陽雲雖然早早料到了來勢,隻是以刀身對上人家刀尖,刀身立刻崩斷了,這下,他的腹部再無遮攔,眼看著刀尖離他腹部不過半尺距離——楚天歌想要救人,不管不顧的衝了上來;而日本人則幾乎跳了起來;流川正樹目中赤色更濃,嘴角彎起了一抹殘忍的笑意——隻是,當他看見已經如同魚肉的歐陽雲竟然也翹起了嘴唇,臉上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意,眉角不自禁一跳,一絲不安迅速在他心頭萌生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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