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經由張逸風使用天道無相神功,假扮後的欲邪。
真正的邪盟少主,此刻正蹲在角落中動彈不得,隻能目眥欲裂的看著張逸風。
“不過獄長你身上為何帶有傷勢?”
“我先前看你帶著大批守衛進入礦洞,難不成那些犯人暴動了?”
張逸風眉頭一挑,故作不知的指著獄長身上的傷口問道。
獄長此時也是猛然驚醒,注意到了自己身上的傷情。
“這,不瞞少主,礦洞內確實發生了暴動,我先前正是帶人前去鎮壓的。”
“還請少主放心,暴亂已經鎮壓下來了。”
獄長抿了抿嘴,口是心非的說道。
然而張逸風又豈會相信他的鬼話,口中嗤笑一聲。
“怎麼,你現在是覺得自己連我都能哄騙了嗎?”
“看你剛剛那急匆匆的模樣,恐怕這礦洞中的暴動還在繼續吧。”
“罷了,你們都是些廢物而已,還是由本少主親自出手,鎮壓這洞中的暴亂吧!”
張逸風昂首挺胸的說著,就要轉頭走出房間,直奔礦洞而去。
獄長見狀頓時額頭冷汗直流,急忙衝上去擋在了張逸風身前。
“怎麼,你還想要攔本少主的去路不成?”
張逸風故作冷酷神色,語氣中帶著點點不善之意。
“並非如此啊,少主大人。”
“您說的其實沒錯,礦洞已經被暴亂的犯人攻陷。”
“就連我手下的兩員大將,還有其他的守衛都已葬送在那些囚犯手中。”
“這種情況下少主您再進入礦洞,小的恐怕無法保證您的安全。”
獄長一臉惶恐的說著,他是生怕這不怕死的少主真的進入礦洞之中。
現今發生的一切還好彌補,但欲邪要是進入了礦洞中,隻怕發生什麼無法挽回之事。
屆時就算是獄長親手獻上羅盤,也絕對無法彌補自己的失責。
“哼,好吧,但你要知道本少主可絕不是因為怕了。”
張逸風冷哼一聲,故意作出桀驁之色。
“當然,少主您修為天下無敵,隻在盟主一人之下,豈會怕這幫小小的囚犯。”
“隻是這罪獄如今已是十分危險,少主您不適合繼續留在這裡了。”
“此乃開啟山穀入口陣法的令牌,少主您收下後便儘快離開吧。”
情急關頭獄長也沒有想太多,直接取出了一塊黑色令牌交給張逸風。
看著掌中這塊黑色令牌,張逸風眼底頓時閃過精光,他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
但現在,他還需要取得解開王胖子等罪獄囚犯身上禁製的方法。
“獄長,你究竟在怕些什麼。”
“這罪獄中的犯人不是都有我們邪盟的禁製在身嗎,難道你就不能催動禁製直接將他們當場格殺?”
張逸風故作不耐之色,隨手收起令牌冷聲說道。
獄長聞言頓時苦笑一聲,倘若事情真有這麼簡單就好了。
“少主,您這是有所不知啊。”
“我隻是這罪獄的獄長,不能隨意決定這些犯人的生殺大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