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萬金,我看你現在真是脾氣見長啊!”
怒然一聲,寒月顧不上其他,直接一把打開了牢門。
他準備讓許萬金好好認清楚現在的形勢,放棄一切不切實際的幻想。
轉動鑰匙推開牢門,寒月就要走向許萬金。
然而當他踏入牢門後,張逸風猛然暴起,直接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
同一時間體內法力傳入其體內,瞬間封鎖了寒月體內剛剛有所異動的仙氣。
“嗯?!”
寒月感受著體內被瞬間封鎖的仙氣,眼中閃過驚愕之色。
“你,你怎麼會這招?!”
回過頭驚疑不定的看著張逸風,寒月厲聲喝道。
“寒月,你我本是兄弟,我不想對你用這種手段的。”
“但你太相信飛羽那個白眼狼了,我也隻能出此下策。”
許萬金歎息一聲,凝視著寒月說道。
“哼,許萬金,你一個叛徒現在還來跟我說這些做什麼?”
“飛羽這些年的改變我們所有族人都看在眼裡,他當上族長之位也是全憑自己的本事!”
寒月冷哼一聲,將頭轉向一旁,不願再看許萬金一眼。
當然,現在這種情形他也樂得看見。
畢竟寒月心中,還是不想自己這當年的兄弟身死。
現在自己被擒住,他們或許可以借此機會,挾持自己逃離族地。
“飛羽這個白眼狼,你可知他這些年都做了些什麼?”
聽到寒月如此鼓吹飛羽,許萬金麵上頓時浮現怒色。
當然他也知道,寒月這是受了飛羽的蒙騙才會這麼說。
但想到驚鴻爺爺和元青這些年遭受的折磨,許萬金就壓抑不住胸中的怒氣。
“做了什麼?若不是飛羽帶領我們抗擊邪魔的入侵,叛天族隻怕早就讓那群邪魔給攪的天翻地亂了!”
寒月聞聲也是動了怒氣,他豈能不知飛羽這些年為族群做了什麼貢獻。
許萬金見狀立馬梗著脖子就要辯駁。
張逸風看著他們兩人越說越激動,當即伸手打斷了許萬金接下來的話語。
“寒月兄,我看得出來你對許掌櫃還是有著些許過往情誼的。”
“既然如此,你何不坦誠相待,更何況許掌櫃方才所說並沒有什麼毛病。”
張逸風微微搖頭,淡然說道。
聽得張逸風所言,寒月也是漸漸冷靜了下來。
“我早知寒月兄今晚還會前來,因此才沒有通過你留下的那把鑰匙離開。”
“因為我們有些事,還需要寒月兄的幫助。”
張逸風見他冷靜下來,便沉聲開口說道。
先前張逸風篤定一定會來,而且會給他們帶來幫助的人,正是寒月。
對方也沒有辜負他的期望,果真再度前來。
“哼,想讓我幫你們?”
“給你們留下一把鑰匙,已經是我對你們最大的仁慈了!”
“如今我身為叛天族執法者,理應守護族內一切規則,豈能助紂為虐!”
寒月冷哼一聲,斬釘截鐵的回絕了張逸風。
“寒月兄莫急,不妨看過這二位後再仔細斟酌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