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陸疾前輩剛剛安穩下來,馬上就又要投入到戰鬥之中了。”
張逸風看著萬刃雪這幅震怒的模樣,不禁轉頭衝陸疾說道。
“無妨,這等狼子野心,出賣家國的叛徒,理應當斬!”
陸疾沉聲說道,眼底同樣閃過一抹殺意。
他生平最恨的便是此等賣國奸賊,為了一己私欲便出賣家國利益。
尤其是這等為了一己權欲,便背主謀反之徒,陸疾殺他八百遍都不夠!
“看來當初還是太過心軟,竟然放了這等無恥之徒!”
陸疾冷喝一聲,不免想起了當年之事。
“哦?難道陸疾前輩與這白穆當年一戰,還有什麼隱情不成。”
張逸風輕疑一聲,他自然知曉白穆曾與初出茅廬的陸疾一戰。
陸疾也是自這之後一戰成名,二人之間倒確實有一些淵源。
不過,張逸風僅僅是聽說過陸疾與白穆一戰的結果,並不知曉過程。
但從現在陸疾的表情來看,當初的那場戰鬥,或許還有什麼隱情。
“張先生有所不知,當初我初出茅廬,便對上了雪族的新晉長老白穆,心中不免有些激動。”
“所以一開始,我便打算用出全力,以表示對其的尊重。”
“沒成想這白穆根本就是個銀樣鑞槍頭,麵對我的連番猛攻,根本不敵。”
“最終,我被他勾至一片峽穀之中,本以為這家夥是要跟我拚命。”
“哪知他眼見四下無人,竟然直接跪下向我求饒,讓我饒他一條性命。”
“我當時心性還不如現在,眼看他求饒至此,不免動了惻隱之心。”
陸疾搖了搖頭,將當初那一戰的真相道出。
“什麼?”
張逸風瞳孔一凝,不敢置信的看著陸疾。
不止是他,就連萬刃雪還有病床上的秦武,在得知如此真相後,也忍不住驚呼出聲。
畢竟,白穆可是沒少在雪國內炫耀其與陸疾的那場戰鬥,還經常以胸口的那道傷疤發誓,遲早要誅殺陸疾。
“那,那白穆胸口的所謂致命傷又是怎麼一回事?”
秦武思索半晌後,沉聲問道。
“致命傷?此事我並不知曉,當初,我也隻是將他痛打了一番,這家夥就撐不住了。”
陸疾聞言皺了皺眉,他對自己成名這一戰記憶清晰。
畢竟本來是奔著全力以赴的姿態進行的戰鬥,結果卻以那種結果收尾。
甚至是他本人還因此成名,這就更加讓陸疾感到憋屈。
正因如此,他才對這段憋屈的回憶記的十分清楚。
“看來,為了掩蓋自己不戰而降的事實,這白穆自行在胸口偽造出了一處致命傷。”
“並且以他的演技,成功讓各位雪國的長老和民眾們誤認為,他身上的傷勢乃是死戰造成的。”
張逸風傾聽過全部內容後,嘴角不禁勾起一抹輕蔑的笑容,淡聲說道。
他已經看出,這白穆就是不想讓自己被雪族的其他人看輕,才特意在身上偽造了傷勢。
甚至故意表現出,對於身上傷勢還有陸疾的憤怒。
不過,張逸風估計他的憤怒是真的,畢竟陸疾可是唯一知曉這段過往真相之人。
而且白穆也是貨真價實的,向著陸疾跪地投降了。
這段屈辱的回憶,勢必將跟隨白穆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