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拓跋龍可沒想過將自己的命交到你的手上!”
拓跋龍說完,突然身形一縮消失在了張逸風的眼前,隻留下一件空無的衣袍漂浮在空中。
張逸風見狀眉頭一皺,很快又舒展開來。
這拓跋龍果然沒那麼容易引頸待戮,剛剛那一段話的功夫,也是在故意拖延時間,等待著發動此時這神通秘術。
對此張逸風並不在意,隻是微微搖了搖頭,麵上露出了無所謂的神色。
“拓跋龍啊,你真應該叫拓跋蟲,就你這樣,也想當一條龍。這輩子,你都不會勝過我。”
淡淡搖了搖頭,張逸風下令留下幾人清理戰場後,便帶眾人乘著飛舟向唯我宗趕去。
吩咐好了其他人一切事宜後,張逸風快步來到了智深所在的房間前,小心翼翼的敲了敲房門。
半響之後,房間內傳來了一聲沉悶的聲音。
“進。”
張逸風推開房門,發現坐在房間中的不再是那個青年時期的智深,而是發須皆白的老年智深。
張逸風見狀微微一愣,很快又喜上心頭,趕忙走到智深的身前恭敬的行了一禮。
“剛剛我看外麵出現的那佛手,便知道您可能是徹底恢複過來了。隻是,咳咳,現在弟子看著你這幅模樣,反而又有了幾分生疏感了”
張逸風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本來都和青年智深相處了這麼長時間,張逸風對於青年智深也沒有太多的禮儀感。
現在智深重新恢複這幅模樣,張逸風都不敢跟智深開玩笑了。
智深聞言也是一愣,無奈的搖頭苦笑一聲,周身佛光一閃便再次回到了原本的青年模樣。
“這就順眼多了,況且師父也還年輕,何必以年老模樣示人。”
張逸風說著對智深眨了眨眼,智深見狀搖了搖頭。
“唉,你這小子,我都多少年沒動過凡心了,不可能再有人能讓我動心。我可不像你小子,有這麼多的紅顏知己在身側,我孤家寡人一個就足夠咯。”
智深說著雙手合十,誦了一聲佛號。
張逸風見自己的小心思被智深看穿,也是尷尬的嘿嘿一笑。
“師父,你知道拓跋龍那個家夥用的是什麼神通秘術嗎,我還從未見過有如此神通,能將人的身形突然縮小躲過你佛手的抓捕。”
張逸風玩鬨過後認真的對智深問道,智深也是麵露沉思之色。
片刻後,智深像是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一樣,一臉凝重的說道。
“此法我有所耳聞,似乎是荒洲一個殺手組織的神通,可將人形變為各種其貌不揚的小動物。想來剛剛這個什麼拓跋龍,所使用的便是此等神通了。隻是荒洲內的神通秘法都不曾外傳,不知此人到底是從何處修來的。”
智深摸了摸下巴,麵上露出了深沉之色。
“荒洲?那裡可是靈月大陸八洲中最混亂的一個大洲了,尋常修士貿然進入其中,怕是連骨頭都要被吞了。”
哪怕是張逸風,提到荒洲的時候,也是麵上露出了警惕之色。
那裡和靈月大陸中的任何一個洲都不同,在荒洲甚至能看到人族修士與妖獸共同合作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