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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船長的大劍沉重無比,每一次斬擊都將白齊雙手舉起的盾牌砸了回去。≤
即使是隔著盾牌,白齊也被砸的進入了輕傷狀態,又很快進入了中等傷勢狀態,生命評價如同漏水的瓶子,不住的往下傾瀉,很快就進入了危險的狀態。
就在這個時候,巴裡安的支援到了。
急短的咒語,巴裡安舉起法杖,向著威爾船長一指,威爾船長微微一愣,眼中閃過一絲迷茫,但片刻後就恢複了清明,又升起了怒火,轉頭向著巴裡安怒目而視。
剛才巴裡安對威爾船長使用了一級法術“催眠術”,竟然被威爾船長憑著堅強的意誌抵抗掉了。
土著戰士的每一分力量都是艱苦磨練獲得,他們的意誌遠比空間士兵堅強的多,再加上威爾船長的實力本就比巴裡安高一個等級,抵抗法術,也在意料之中。
如果這個法術施法成功,威爾船長的思維就會有限的受到巴裡安的影響,甚至有可能對他們暫時的消除敵意,停止攻擊。
不過即使法術被抵抗,也讓威爾船長產生了一瞬間的迷茫,而這一瞬間,也足以巴裡安準備好新的魔法。
一發奧術飛彈將威爾船長炸的後退了好幾步,他才反應了過來,怒喝一聲,用大劍和雙臂護住頭臉,向著巴裡安衝了過去。
威爾船長身上的鎖子甲顯然不是凡品,巴裡安的奧術飛彈竟然無法對他造成太大的傷害。
趁著這個機會,已經是雙臂折斷,鼻梁碎裂,頭骨骨裂,七八根胸骨骨折,大口大口的吐著鮮血,已經掛上了重傷狀態的白齊,掙紮著從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翻手拿出一支榮譽藥劑,狠狠的刺入胸口,扣下了注射扳機。
一股熱流從注射處擴散開來,他的傷勢頓時就好了許多,來不及使用第二支榮譽藥劑,白齊再次對威爾船長發起了衝鋒。
由於一支榮譽藥劑藥效還不足以完全恢複他的傷勢,因而白齊的外表看上去淒慘無比。
威爾船長直接無視了這個已經不成人形的家夥。
但讓他意外的是,白齊身上竟然再次騰起了血色烈焰,還沒有完全恢複的雙臂勉強將盾牌掛在胸前,氣血之力洪流湧向了雙腿,依然完好的雙腿猛然一蹬地麵,狠狠的撞向了正想巴裡安衝去的威爾船長。
被白齊撞飛出去的威爾船長簡直已經出離了憤怒,再也顧不上追殺巴裡安,從地上一躍而起,口中發出瘋狂怒吼,惡狠狠的舉起大劍向著白齊撲了過來。
剛才這一撞,已經是白齊最後的反擊,雖然撞飛了威爾船長,但他自己也被反彈回去三米多遠,仰麵躺在地上,掙紮半天,連翻身都困難,盾牌丟在了一邊,本就骨折的雙臂在剛才的撞擊中已經徹底變形,骨頭茬子戳破了皮肉,慘白的暴露在外邊,讓他連榮譽藥劑都無法使用。
威爾船長舉起長劍就要將這個蟑螂一樣的矮子殺死,耳邊卻又傳來一聲急短悠揚的咒語聲,一道奧術飛彈又將他炸的踉蹌著向後退去。
幾發奧術飛彈將威爾船長再次炸的倒退了七八步之後,巴裡安僅有的幾個一級法術也全部出手,隻剩下了零級法術。
即使是號稱最強的零級法術灼熱射線,威力也不足一級法術奧術飛彈的四分之一,打在威爾船長的鎖子甲上根本毫無效果。
巴裡安啞火了之後,威爾船長反而不急著殺人了,他狠狠的盯著在地上掙紮的白齊和遠處的巴裡安,眼中射出了刻骨的惡毒之光。
就在這時,原本已經失去行動能力的白齊不知道從那來的力氣,突然大吼一聲,竟然又掙紮著站了起來,雖然已經腳步踉蹌,但他依然向著威爾船長衝了過去。
威爾船長被拍成麵餅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笑容中充滿了殘忍的意味,高高舉起了長劍,手腕微微一轉,用劍脊向著白齊狠狠的拍了過去,他顯然不打算這麼輕易的殺了這個毀壞他英俊容貌的家夥。
踉踉蹌蹌的送到威爾船長劍下的白齊被拍飛起兩米多高,一口鮮血如同噴泉般從胸腔中被擠了出來。
但讓人奇怪的是,飛在空中的白齊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就在威爾船長長劍拍飛白齊的同時,一道暗紅色的光芒在他身後炸開,光芒中,阿德裡安的身影帶著殘影撲向了他的背後。
一雙刺刀帶著尖銳的風聲,刺入了威爾船長裸露在鎖子甲保護之外的的後腦,濃烈的黑暗神力如同濃硫酸一般湧入了他的顱腔。
威爾船長發出一聲驚天的吼叫,手中大劍閃電般向後掃去。
早就將暗行者一沾即走戰術領悟到極致的阿德裡安,在雙刺刺入威爾船長後腦的同時就已經做出後躍的動作,即便如此,也被橫掃的大劍貼著脖子略過,將戰甲劃破了一道口子。
湧入大腦的黑暗神力讓威爾船長陷入了癲狂之中,一邊瘋狂的大叫,一邊胡亂的揮舞著大劍。
躺在地上的白齊看到這一幕,大聲叫道:“巴裡安,殺水賊,奪船!”直到這個時候,他依然沒有忘記自己來這裡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