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祺廷閉目道“小重山不會一直沒有盟首,到時難免秋後算賬,此時正該避過風頭。”
杜榮宣道“那行凶作惡的,難免追究,可我們隻圖財,不害命,如何?”
張祺廷眼睛睜開一條縫“你有何打算?”
杜榮宣道“我貞行派,不是有清神化毒丸,專治瘧疾?”
張祺廷瞄杜榮宣一眼,已經猜出他所想,輕笑道“此事就你去辦,不要叫你師弟他們知道。”
杜榮宣複行一禮“弟子明白。”便出去了。
幾日後,雲通山周圍幾個村子,開始鬨瘧疾,上吐下瀉,所幸症狀輕微,不危及生命。
與此同時,貞行派掛出了賣清神化毒丸的牌子,十兩一顆,服即見效,斂了不少財。
這日黃昏,安奉山虛藏洞,沈成豐來見道兄孫盛,道“道兄,雲通山周圍幾個村子,正在鬨瘧疾。”
孫盛聽聞蔑笑“貞行派賣清神化毒丸,周圍幾個村子就鬨瘧疾,就如此之巧?”
沈成豐瞪目“道兄的意思是……”
孫盛冷哼“我今晚就破了他的。”
夜裡,孫盛、沈成豐來到了雲通山下。孫盛看沈成豐一眼,一拂袖,昂然一聲龍吟,化為一條九頭龍,有十八尾,騰空而起,把口一張,將周圍幾個村子裡的瘴氣儘數吸去了,複又變回人形落地,和
沈成豐返還安奉山。
之後幾日,買清神化毒丸的人漸少了,杜榮宣甚感奇怪,下山去看,才知村裡人都好了,忙回山去找老師,行禮道“老師,村裡人的瘧疾怎麼好了?”
張祺廷坐在後山鬆樹下青石上,飲一口茶,道“安奉山虛藏洞那條老龍,把你放的瘴氣吸去了。”
杜榮宣聞言瞪目大喝“混賬!壞我貞行派財路?”
張祺廷道“今晚我們便去安奉山,看他有何說法。”
夜裡,張祺廷師徒果來到虛藏洞。
虛藏洞中孫盛、沈成豐、盧漢、常真一齊殺出。
見是張祺廷,孫盛冷哼“還有臉找到我安奉山來?”
杜榮宣指著孫盛瞪目喝道“說話放尊重點!”
張祺廷嗬斥道“孫盛,你為何到我雲通山來放瘴氣?”
孫盛仰麵大笑“你說瘴氣是我放的?”
張祺廷道“不然你來我雲通山作何?”
孫盛道“吾是食瘧龍,非是放瘧龍!你貞行派賣清神化毒丸,周圍幾個村子恰巧就鬨瘧疾,竟能如此剛好?”
張祺廷硬強道“是你來我雲通山放瘴氣,我賣清神化毒丸,為了救百姓!”
孫盛蔑哼“有瘴氣我留著不吃,放到你雲通山去?”
張祺廷道“此事就是如此,看看小重山是信你還是信我!”
孫盛麵色一寒“張祺廷,你先讓村民害病,然後再賣藥,我破了你的法術,你反咬我一口,小重山怎麼出了你這等厚顏無恥,陰險惡毒的小人!”
蔣永瞪目大叫“你說什麼?”飛身殺來。
常真喝道“休衝撞吾道兄!”來戰蔣永。
輾轉衝突,戰十數回合,常振落入下風,懷裡拿來騰雲扇一扇,一片雲煙掠去。
蔣永袖底亮出飛煙印,放光一照,雲煙自散。
常真法術被破,瞪目張口,撤回去了。
盧漢跺腳挺身,殺上前來。
沈信舉劍來迎,衝突周旋,鬥有二十回合。
盧漢不敵,手一抬,白雲刺從袖底飛去沈信眉心。
沈信袖裡拿出破地鐘一拍,黃光一閃,把白雲刺打到彆處去了。盧漢躍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