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蘊含著各種法則的神通落下，嚴生和它的千足蜈蚣被逼得狼狽不堪，左躲右擋，數次被擊飛。
沒辦法，龍塵結印的速度太快了，快到隻能看到雙手的殘影。
那些神通，一個接著一個落下，看得人目眩神池，彆說是對戰了，就算是看著都讓人頭暈腦脹，不知如何應對。
“這還是人麼？一個人怎麼可能掌握這麼多法則？”李成剛身後的一個弟子，張大了嘴巴，滿臉駭然地道。
“一個人不可能同時掌握這麼多法則，也不可能一下子凝聚出這麼多附帶不同法則之力的攻擊。
龍塵大人用行動告訴我們，我們所理解的法則，根本不是法，依舊是術。
也就是說，我們這麼多年來，苦苦摸索，苦苦修行，其實還是在原地打轉。”書宗一個女弟子臉色蒼白地道。
這女弟子悟性極高，在年輕一代弟子中，也有著不小的影響力。
最重要的是，她品性好，很受李成剛重視，本來她最近正在參悟，剛剛有點心得，卻被李成剛給拉了出來。
如今看到龍塵連續施展數十種法則，她頓時感到腦袋一陣空白，她也跟所有人一樣，無法接受，這麼拚命努力，還是在術的層次打轉，一直原地踏步。
這樣一來，不光否定了她們所有人的修行，更否定了所有宗門未來的路。
但是，在強有力的證據麵前，人們又不得不信。
他們要麼承認自己的路是錯的，要麼承認，龍塵是至高無上的神明，一個人可以掌控世間所有法則。
但是後者，顯然是不可能的，因為就連九天十地第一強者的星主，也隻掌握了星辰法則而已。
“轟隆隆……”
當龍塵最後一招落下，嚴生與他的千足蜈蚣一路翻滾出老遠，再看那蜈蚣，已非千足，很多腿都斷了。
再看向嚴生，此時他麵色有些蒼白，剛才一連串的攻擊，不光令他狼狽不堪，同時也與眾人一樣，被顛覆了認知。
此時的他，咬牙切齒，麵目猙獰，卻無法反駁龍塵，之前嘲笑龍塵的話，反而成了抽向自己的響亮耳光。
龍塵站在虛空之中，負手而立，周身紫色的霞光噴湧，神聖的氣息，襯托著他宛若俯瞰眾生的神明。
如果是平時，赤雨桐、心瑜等人一定會為龍塵搖旗呐喊，但是此時，她們也都麵色蒼白，眼神中帶著彷徨。
龍塵的這一番話，不分敵我，將所有人的信心，都給打擊到了，越是自信的天才，被打擊得就越狠。
“成剛師兄，龍塵大人到底是什麼修為啊？他真的跟我們一樣，是帝君境嗎？”書宗的那個女子，忍不住道。
聽到那女子問話，所有書宗弟子，頓時豎起了耳朵。
李成剛微微一笑道：“我以前就跟你們說過，我曆經無儘磨難，獲得無數機緣，一朝頓悟，才看清了自己的方向，算是勉強觸碰了這個境界的天花板。
而龍塵，他不管在哪個境界，他就是那個境界的——天花板！”
“天花板？”
當聽到李成剛對龍塵的評價，所有人一臉駭然，李成剛可是被譽為書宗年輕一代第一人啊。
他勉強能觸碰到那個天花板，而龍塵卻就是那天花板，這評價也太恐怖了吧？
“可是龍塵大人他說……”那女子欲言又止。
李成剛微微一笑道：“龍塵院長從來不屑於說謊話，這件事，本來以後你們會知道的。
但是龍塵院長，百無禁忌，無法無天，居然敢這麼堂而皇之地將天機泄露，你們都應該感謝他。”
“成剛師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