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詩君搖著頭哭訴著道:“媽,我爹娘寧可打死我,也不會讓我離婚的。我爹娘早就說了,要是我鬨出亂子來,敗壞了我娘家的家聲,他們就會亂棍打死我的!”
七嬸也知道郝詩君娘家的家風非常嚴苛,可她在林成三歲的時候就死了丈夫,深知一個女人守寡的難處,怎麼肯抹著良心,讓年輕輕的郝詩君活守寡呢?
不停地搖著頭,林媽媽擰著眉頭道:“三年多來,林成都沒回家,村子裡已經有閒話傳出來了。郝詩君,婆婆怎麼舍得讓你活在閒言閒語之中呀?”
郝詩君心中似乎早就有了打算,抬起淚眼望了林智驍一眼,道:“婆婆,我要是替林成生下一男半女,村裡人的閒言閒語就會平息下去的。”
林智驍從郝詩君瞅他的淚眼中,已經感悟到郝詩君心中的想法,急忙製止著道:“嫂子,可村裡人並不知道林成回家來過,你要是有了身孕,那不是更讓村裡人說三道四了麼?”
林媽媽歎了口氣,道:“是啊,郝詩君,這樣行不通的!”
郝詩君收起哭聲坐直了來,望著林媽媽道:“婆婆,我要是有了身孕,就回娘家住上幾天,婆婆就說我看林成去了。回來的時候,過了些時日,我再表現出懷孕的樣子來,婆婆就到村裡說林成媳婦有身孕了。那樣,村裡的人就不會有懷疑了。”
林媽媽重重地歎了口氣,道:“孩子,紙包不住火的呀!這事萬一要被鄉親們知道了,你要怎麼做人呀?”
郝詩君口氣堅決地道:“婆婆,有了孩子,我就好好的替林成孝順你,好好的撫養孩子長大成人,不去想彆的事情了。婆婆,我求你了!”
林媽媽見郝詩君態度堅決,也擔心她娘家人太過刻板,真會將離婚的郝詩君亂棍子打死,就長長地歎了口氣,道:“郝詩君,婆婆縱然答應你,那你要找誰來替你生孩子呀?”
郝詩君向林智驍瞄了一眼,紅著臉道:“婆婆,林智驍就挺好!”
林智驍聽了大搖其頭,道:“不行,這怎麼能行呢?林媽媽,這真不行,你還是找彆人來吧!”
林媽媽見林智驍邊說不行邊往門口退去,大有跑掉的意思,立即滾下床來,“卟通”一聲跪在床沿,磕頭如搗蒜一般朝林智驍嗑著頭,嘴裡還一個勁地嘮叨著:“林醫生,林媽媽求你啦,林媽媽求你幫林成遮掩過去啦!我們家丟不起這個人啊,林媽媽給你跪下磕頭了,你幫林成這個忙好不好?”
林智驍見林媽媽跪在床沿,磕頭如搗蒜,連忙回身來想扶起林媽媽。
可他沒答應跟郝詩君生孩子,林媽媽就是跪在床沿嗑著頭,死也不肯起來。
郝詩君見狀,把心一橫將臉色一板,道:“林智驍,你要是不幫我這個忙,我就把知道的事情說出去!”
林智驍最擔心的就是他對王懷山王曉驊父子的懷疑,被村裡的人知道了去,那將會逼得緊聳不定要死多少個人!
聽郝詩君這般威脅,林智驍整個人都軟了下來,呆呆地望著郝詩君懇求著:“不要啊,千萬不要啊!剛才我跟林成說好幫你們人工受孕了啊!”
郝詩君見威脅生效,口氣立即一軟,道:“林智驍,算我求你了好麼?要是你幫我有了身孕,我絕對不會纏著你的,也不會管你的任何事情。到時,你願意來就來,不願意來可以不來,我絕無二話的。”
聽郝詩君這麼說,林智驍心裡略動了動,無語地怔怔望著郝詩君,還是在搖著腦袋。
林媽媽抱住林智驍的大腿,哭著哀求道:“林醫生,你可憐可憐林媽媽吧,替林成生了孩子,林媽媽絕對不會要你負任何責任的。到時,你願意來看郝詩君,林媽媽給你們鋪床炒菜備酒。你要是不願意來,林媽媽絕不會說你一句不好聽的話。好麼?”
郝詩君見林智驍雖然還沒答應,但也沒再表示反對了,就站起身來,也跪在林媽媽身邊,道:“林智驍,算我們婆媳兩個一起求你了。你要是不答應,天明了我就買一瓶農藥喝下去,死了也勝過這般苦命地活著好!”
林智驍聽了嚇了一大跳,急切地道:“郝詩君,切不可這樣尋短見,我已經替林成配好了藥,隻要他服下就肯定起得來,就能跟你生孩子了!”
郝詩君抬起頭來,用袖口擦一下臉上的淚痕,道:“那你就得答應我們婆媳的懇求,要是林成服下你的酏的藥還不行的話,你就得幫林成生個孩子。不然的話,明天中午,你就會見到我們婆媳兩具屍體了!”
林媽媽也拭下臉上的淚痕,道:“是啊,林醫生,你答應了什麼事情也不會有,你要不答應,明天中午就來幫林媽媽辦喪事吧!林醫生不幫忙,林媽媽也沒臉麵再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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