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無彈窗,更新快,免費閱讀!
趙雷軍正跟白陽愽等刑警閒聊著林智驍是如何讓毛良俊敬服的,突然聽見去縣城方向的公路上傳來的激烈槍聲,立即意識到謝逸飛開的吉普車出事了。
等趙雷軍和刑警們飛車趕到現場,隻見到道路左側的爛泥溝裡倒栽著剛才謝逸飛所開的吉普車,雙方一個人影都沒見著。
趙雷軍立即下令刑警們散開尋找林智驍、謝逸飛和毛良俊三人的下落,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可玉泉縣的交警、刑警和當地派出所的民警一起來,大家尋找半天也沒找到林智驍、謝逸飛和毛良俊的下落,更沒有三人傳回的任何訊息。
下令將尋找範圍擴大到周邊二十公裡,還動員了周邊二十公裡範圍內的所有警力一起尋找,折騰到中午都過了,仍然沒有林智驍等三人的任何消息,就連林文來家裡也不見三人的影子。
趙雷軍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更像無頭的蒼蠅,不停地在梅樹園裡急匆匆地走過去又走回來。
得知消息帶著林智勇一起趕來的趙桂生,嚇得臉都小了一大圈,同樣猜不出林智驍會將毛良俊和謝逸飛帶到哪裡去。
林智勇在一旁凝眉沉思,突然拽住坐立不安的趙桂生,附在他耳畔輕言了幾句,趙桂生臉上突然湧現激動之色,匆匆跑到趙雷軍身邊彙報了林智驍的推測。
原來,見這麼多的警察都找不到大哥林智驍,他在逃離柑桔園時便想起兒時帶小弟林智勇上山玩時,所發現通往玉嶼花覺寺的密道這事情來,便帶著謝逸飛和毛良俊上了玉嶼,躲進山洞裡替謝逸飛治療傷情去了。
林智勇推想大哥在危險狀態下,為保證毛良俊和謝逸飛的生命安全,很可能又上那山洞裡去。
雖然趙雷軍認為此處距離玉嶼路途甚遠,林智驍不大可能帶著毛良俊和謝逸飛前往玉嶼,但他還是親自帶隊開著五輛吉普車,帶著本來說是去外地“考察”的十七名刑警隊員趕到玉嶼腳下,風風火火的跑上玉嶼山去。
剛氣喘籲籲的衝進玉嶼花覺寺的大門,早就得到僧人報告的澈遠方丈已經迎了出來。
見是市公安局長趙雷軍帶隊來的,澈遠方丈立即道:“趙施主不必著急,他們三人的確就在花覺寺裡!謝施主受了較重的傷,林智驍正在替他治療中,此時還不方便相見。”
隻要在治療中,那謝逸飛就沒有死,這讓趙雷軍懸著的心放下了一大半,便急聲問道:“方丈大師,還有一個呢?”
澈遠方丈見趙雷軍真心著急,語氣和緩地宣了聲佛號,淡然道:“趙施主且請放心,他們三人隻有謝施主受傷!林智驍師徒來時曾請托老納,說趙施主要是來寺裡,請趙施主先想想那六個殺手是從哪裡來的,為何會知道趙施主等人在梅樹園裡。”
大半天沒有林智驍三人的消息,趙雷軍的所有心思全花在如何找到他們三人身上,直到澈遠方丈轉述林智驍的話後才醒過神來,心裡暗想:“對呀!什麼人從何處得知我和刑警隊員們的行蹤的呢?他們派出的殺手又是什麼人呢?”
趙雷軍將十七名刑警隊員召集到一處,提出這兩個問題來,大家分析為分析去,也沒分析出個頭緒來。
能那麼準確地將謝逸飛所開的吉普車候個正著,這說明那六個殺手得到的信息非常的精確,可從海城回來的路上,大家都沒發現被什麼人跟蹤呀!
趙雷軍也相信從海城回玉泉縣的一路人沒有被人跟蹤,可他們六輛吉普車並沒有直接入城,而是拐進東郊外的梅樹園裡呆了那麼長的時間,也派刑警四方位警戒了,那六個殺手是如何得知他們六輛吉普車就停在那片梅樹園裡呢?
趙雷軍並不知道林智驍借澈遠方丈的口所述的那六個殺手,是乘坐一輛大卡車從市內方向跟他們的吉普車相向行駛的,自然弄不明白那八名殺手是如何出現,又是如何消失的。
其實這個時候林智驍早已用他體內的柔子醫生治好了謝逸飛的槍傷。
隻因謝逸飛失血過多還沒有醒過來,林智驍才借著要醫治謝逸飛為由,在方丈室裡關起房門讓毛良俊守在門後,他裝著用真氣替謝逸治傷的模樣,暗中運起意念眼在追蹤那六個殺手前後行蹤。
當林智驍連續轉換追蹤對象,追蹤到一個叫安子興的三十多歲男人時,才算追蹤到那些人派出殺手謀殺毛良俊的真正原因。
原來,那個叫安子興的男人,接到了他二弟的電話。
安子興的二弟在電話裡告訴他,帶走毛良俊的人是玉泉縣公安局長趙雷軍的人,他這才明白警察帶走毛良俊的用意,並不是計較毛良俊所犯之事,而是針對他們販賣婦女兒童組織而來的。
安子興這才緊急派出六名手下,告訴他們趙雷軍等人所開六輛吉普車的車牌號後,讓他們在省公安廳招待所趙雷軍等人所住房間不遠處守候著,果然見著兩個刑警帶著毛良俊上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