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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安子良就是安子興的二弟,這說明安子興透過安子良可以掌握玉泉縣警方的全部動向,怪不得殺手會準確無誤地認出謝逸飛送林智驍和毛良俊回玉嶼村的吉普車來!
林智驍見趙雷軍額頭見汗,猜他想到了玉泉縣警方內部職務較高的安子興二弟來了,問道:“趙局長,你已經知道安子興的二弟是誰了麼?”
見林智驍的確聰明透頂,趙雷軍如實道:“我的秘書叫安子良,我不知道安子良是不是安子興的二弟!”
趙雷軍已經從安子興能那麼準確無誤地派殺手追蹤到他和眾刑警的動向上,反推出安子良就是安子興的二弟。
就是他的秘書安子良給安子興提供了他們的行蹤,才使得殺手們不差分毫地跟蹤他們來到玉泉縣東郊,以求殺死毛良俊的。
毛良俊臉色發白,輕聲道:“師父,趙局長,安子興是他們販賣婦女兒童組織九龍會在海城最大的頭目,還不知是不是他們這個販賣婦女組織最大的頭。據我三哥說,這個販賣人口的組織不僅隻有殺手,他們有一整套完整的組織機構,有一大幫人在經商,用賺來的錢支持也有目的地送年輕的成員上警校,上大學進入政府機構和警方內部,安子興的二弟就是他們花大錢培養出來打入你們警方內部的。”
聽了毛良俊這番話,趙雷軍和林智驍麵麵相覷,這哪裡隻是一個販賣婦女兒童的組織呀!
但更多的情況毛良俊也說不清楚,隻說他三哥知道得比較多,趙雷軍和林智驍互視一眼,心裡都生出策反毛良俊三哥的想法來。
但趙雷軍覺得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趕緊帶毛良俊離開林文來的家,一方麵可以有效避開販賣婦女兒童組織九龍會對他的追殺,另一方麵也能讓林文來一家人避免遭到殃及。
林智驍也同意儘快帶毛良俊離開玉嶼,但浦南征還需要持續配藥作輔助治療,他隻能讓林智勇留在家裡負責浦南征的給藥。
林智驍心知蔡同榮在暗中監視他的一舉一動,回頭交待林智勇幾句,就帶著趙雷軍和毛良俊出了大門,徑往玉嶼花覺寺而去。
三人走進玉嶼花覺寺大門後,立即前往澈遠方丈室向澈遠方丈說明的他們麵臨的嚴峻形勢,要借用方丈室裡的密道遁走。
趙雷軍還是第一次知道玉嶼花覺寺方丈室下有密道,雖然他貴為玉泉縣公安局的局長,但為了能夠擺脫暗中監視他們的人,也隻能硬著頭皮跟林智驍鑽進蒲團下的密道口裡去。
林智驍在密道口處叮囑澈遠方丈,一定要嚴密防範販賣婦女兒童組織九龍會的成員來襲,就帶著澈遠方丈給的手電筒往密道深處走去。
趙雷軍被玉嶼底下縱橫交錯的洞道弄得昏昏然不識南北東西,任由林智驍帶著他穿過無數個叉洞口後,從離玉嶼六十多公裡的臥佛山天風觀裡鑽出來。
此時已經是清晨快五點鐘了,天風觀清風道長被密道口的響聲驚醒,已經從床上一躍而起,迸指點向最先鑽出來的林智驍。
林智驍已經預料想到會有這情景,雙手當即一按洞口整個人飛了起來,人還在空中已經開口說話了:“道長,且慢動手!”
清風道長一擊未中心中正大感詫異,聽了不得不收手戒備著把燈拉亮。
趙雷軍亮出他的警證,說明了大體情況後,清風道長聽了若有所思地唔了一聲。
緩緩的,老邁的清風道長說起前些年天風觀裡發生的蹊蹺事情。
前年秋天一個月高氣爽的午夜,清風道長偶然獨自到天塹崖賞月,突然發現有一個人午夜上山跟觀裡的一個年輕道士密會。
清風道長心生猜疑悄然趨近時,卻被警覺性極強的那兩人給發現了,來人極快跑下臥佛山。
追問那名年輕道士,隻說剛才下山之人是他的高中同學,卻堅決不肯說出其姓名與住址來。
清風道長懷疑這年輕道士有陰謀,便將那名年輕道士趕下了臥佛山。
清風道長對那名被他趕出師門的年輕弟子,生出強烈的懷疑心來,暗中到那名年輕道士的籍貫地調查,卻發現他資料中的住址是假的,那村子也沒有那名年輕道士存在過。
聽了清風道長的回憶,林智驍心中驟然升起一種使命感,在他的大腦裡強勁地竄升著,他得鏟除販賣婦女兒童的組織九龍會!
趙雷軍已經深切以為,這個邪惡的販賣婦女組織,不僅有嚴密的組織,更有細密的組織分工,已經向警方滲透、輸送了九龍會許多年輕人。
此時若未能成功地鏟除這顆毒瘤,那些向警方深入滲透的販賣婦女組織九龍會的年輕成員,假以時日便能將成為大規模販賣婦女兒童在警方內部的主力軍!
譬如安子良、孫曉君和鄭明浩等人,若假以時日他們極可能成長為本縣警界的主要領導人,到時他們將成為玉泉縣婦女兒童的災星,許多家庭將遭受到覆滅的厄運!
突然想起毛良俊所說九龍會向政界輸送年輕成員的話,趙雷軍的脊梁上頓時滲出冷汗來。
要是那些九龍會成員向政界滲透之人在玉泉縣掌了權,那將更方便九龍會向玉泉縣政府機構以及公檢法係統輸入年輕成員,再經長年累月處心積慮的培養,極可能瓦解玉泉縣整個社會治安!
趙雷軍渾身冷汗直冒,向林智驍和清風道長說出他的顧慮來,同樣令林智驍和清風道長冷氣直抽!
一旁未說一句話的毛良俊,聽了趙雷軍所說的顧慮,突然插話道:“多行不義必自斃!我們可以從安子興入手,順藤摸瓜鏟除了九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