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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二十幾米遠的一棵龍眼樹乾背後,林啟智觀察到林智勇滑下樹來穿好衣服離開後,便借著色心壯起的色膽,推想林智勇麵對著一縷不著的陳薇薇竟然會去找山藤,顯然已不想跟陳薇薇玩了,找山藤隻不過是放陳薇薇鴿子的借口而已。
心裡這麼推定的林啟智不禁暗喜,心想這麼黑的夜裡陳薇薇肯定認不出誰是誰,便到附近找來幾根山藤,悄然爬上樹來起陳薇薇的四肢來。
見陳薇薇以為他是林智勇,不僅一點掙紮也沒有,四肢還很配合他的綁紮動作,林啟智的色心驟然暴漲了起來!
綁紮好陳薇薇的四肢,陳薇薇一心以為的“林智勇”便真刀真槍展開了男人的攻堅戰。
陳薇薇感覺不對頭,悄然睜開雙眼,映入陳薇薇雙眸的卻是村治保主任林啟智那醜八怪似的一張臉,頓時又驚又怒地罵了起來,不停地扭動身體想將林啟智推開。
可惜她的四肢被山藤牢牢綁紮在樹枝上,林啟智卻是自由的,陳薇薇掙紮到沒了力氣,雙眼流下了痛苦的淚,不得不任由林啟智所為了。
心想著呆會林智勇找了山藤回來,絕對會將鳩占鵲巢的林啟智揍個半死,陳薇薇便在心裡想象起林智勇暴揍林啟智的情景。
可陳薇薇並沒有等到林智勇回來,這才知道她被林智勇如此羞辱地放了鴿子。
瞅著林啟智獰笑著滑下樹離開的身影,一點力氣也沒有了的陳薇薇,不禁在心裡替她自己悲哀起來,雙眼絕望地垂下兩行酸澀的淚水。
想象著天亮後被人發現一縷不著綁紮在龍眼樹上的光景,陳薇薇情不自禁地渾身顫抖起來,四肢開始不停掙紮想從山藤的綁紮中掙脫出來。
但林啟智將她的四肢綁紮得太牢了,陳薇薇掙紮到四肢表皮都破了,也沒有掙脫山藤的束縛,不得不放棄徒然的掙紮,在心裡尋思起天亮被發現後要如何紡織借口,才能騙得他人相信她是被強暴的。
冷冷的山風從懸崖上吹下來,陷入昏睡狀態的陳薇薇不禁打了個寒顫醒了過來,突然聽到一群人嘈雜的腳步聲,頓時緊張了起來,擔心這群人見了不著一縷的她,會像林啟智一樣集體強暴她!
陳薇薇一動也不敢動睜著雙眼,就在這群男人走過她下麵後不久,突然發現後麵跟著一條身影,定睛一看竟然是林智勇!
見林智勇豎指於唇讓她彆出聲,陳薇薇這才意識到剛才從她身子底下走過的那群男人,極可能跟玉嶼花覺寺方向傳下山來的槍聲有關聯的,立即強忍委屈的淚水點了下頭。
林智勇已經見到陳薇薇被山藤綁紮住的四肢,做了個ok的手勢再朝他的心口方向點了點,表示他會回來替陳薇薇解開山藤的。
見林智勇跟蹤那群男人而去,陳薇薇心裡擔心得要死,一半是替林智勇的安全擔心,另一半是替她自己會不會當眾出醜擔心。
要是林智勇跟蹤那群男人被發現,明年今天極可能就是林智勇的忌日,那今晚林智勇也不可能回來幫她解山藤,到天亮時她肯定要當眾出醜了。
因而,陳薇薇此時反而不恨林智勇沒有及時回來,導致她被林啟智玷汙了身子,她在心裡一直替林智勇祈禱,希望他能逢凶化吉安危回來放她下樹來。
從陳薇薇身子底下走過的那班男人,正是在玉嶼昊峰腳下僥幸逃過林智驍的心念紫光劍和和尚無凱等三人合擊的安子平和安子信等十名九龍會總會的殺手!
此次圍殲玉泉縣玉嶼花覺寺的行動,九龍會總會長安子興調集了九省分會的所有殺手,還將總會由他親弟安子平和安子信統率的總會殺手,也秘密調派來玉嶼花覺寺。
九龍會總會長安子興調集九龍會的所有殺手,集近許多殺手襲擊玉嶼花覺寺,意在以絕對優勢兵力予以玉嶼花覺寺毀滅性打擊。
當晚這許多九龍會殺手在形勢大好的情況下,被林智驍祭出的心念紫光劍所大敗。
九龍會的殺手精英幾乎在此戰中損失殆儘,安子平和安子信兩兄弟心裡都認為,那九路殺手已經全軍覆沒無一僥幸了。
安氏兄弟倆商量後,認為既然那紫色光劍人力不可阻擋,就應該替九龍會保存這最後的十名殺手,以待東山再起之日。
於是,在玉嶼的山峰之間轉悠了好一陣的安子平和安子信,終於憑著過硬的軍事素養,找到了下玉嶼的一條山路,從玉嶼東側的懸崖處順路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