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被杜展的舌頭這麼一舐嘴唇,蔡小卿內心的欲望之火便騰騰而起。
邊抬手背抹著嘴唇,蔡小卿邊嫵媚地抹了一眼正樂嗬嗬笑望著她的杜展,嬌羞地罵道:“你好壞哦!”
杜展嬉皮笑臉地道:“我上舌頭好壞,我下舌頭可好好哦,生產的豆漿可美味了呢!保證既美容又養顏更飽你胃口!”
蔡小卿羞得滿麵通紅,橫了杜展一眼,罵道:“快開車啦,車子這樣停在路邊,讓人看了去還以為搞什麼呢!你比你表哥更讓人放心不下!”話剛出口,蔡小卿立覺不妥,這不成不打自招了麼?
杜展笑嘻嘻地道:“我就知道你跟我哥有一腿!嘻嘻,一條腿走路不穩當哦,再加上我中間一條腿,兩條腿走路那可穩當了呢!”
蔡小卿表麵是害羞著,心裡早已波濤洶湧了,聽了杜展的話,不由伸手在杜展的胯間狠狠捏了一把,笑罵道:“我讓你變成半條腿,看你還貧嘴不!”
杜展故意叫起痛來:“唉唷!我嘴沒得吃,當然窮得叮當響,苦不堪言了,還能不貧麼?”
“貧了才會苦,才稱之為貧苦嘛!”
“你這富人就發發善心,救濟救濟我這饑寒交迫的貧下中農哦!”
“不然,我這勞苦大眾活不下去了,可要起來革你這富人階級的命哦!”
本來就已經熱血沸騰了,又手摸到杜展胯間的私器,蔡小卿已然到不可自持的程度了,嬌嗔道:“彆貧了,你吃飽了就不會發生革命嘛!”
見蔡小卿暗示自己了,杜展心中一樂,嘴角湧起壞壞的笑,道:“是,窮小子遵命,富婆!對了,你玩過車震麼?”
簡化字奸之為奸,意在女人願意乾。
如果女人不願意乾,走開了,那男人隻好自己乾,又如何成奸?
這就是一個巴掌拍不響的道理所在。
奸的繁體字嬲,是說一個女人身邊原本有一個男人了,還願意另一個男人呆在身邊。
就象一個女人躺在床中間,左邊本來就躺著老公,右邊還有形無形中躺著一個情夫。
這首先得女人心裡肯才成立,才能為奸。
杜展和蔡小卿,男未婚,女單身,隻要願意,自然說不上一個奸字。
但**字在女人我願意和心裡肯上,卻是一般無二的。
杜展勾引蔡小卿,既不以生孩子為目的,也不以戀愛為目的,隻是單純的解決各自的一時性需要。
這就是現代男女分離性與愛的方式,將愛保留給未來的老公,以性換性,解決眼下的一時需要,本身合情合理不違法,旁人自然無權指指點點,說三道四的。
杜展開著車,循著一條上山的路拐上去。
蔡小卿一見心中詫異,這小哥怎麼喜歡這一條路上去呀?
心中正想著杜展跟一向較為嚴肅的林智驍在性情上是極不一樣的!
杜展將車一直開到山頂了,這才將車往跑旁的林中一拐停了下來。
蔡小卿心裡暗道:“原本這哥兒喜歡居高臨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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