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怎麼知道我占了便宜。事實上賭局中斷了,沒有分出勝負。”
“法言大和尚說的,他說同道都知道,宋理先其實輸了,既然大家都這麼看,宋理先沒有理由不知道自己輸了,對吧?你是一個贏家,為什麼要對他不利?”
“或許是他對我不利。結果卻被我反擊。”
黃誌國奇怪的看著方石:“你就那麼討厭幫我忙?竟然寧願讓自己變成殺人嫌疑犯也在所不惜?”
方石咧嘴笑了:“你心裡難道就沒有這麼想過?啊?”
黃誌國嘿嘿一笑,不予置評。
方石鄙視的看了黃誌國一眼:“如果他確實是我殺的,我乾嗎要去幫你破案?如果他不是我殺的,這事就跟我沒一點關係,我又為什麼要幫你?”
“我們是朋友嘛!”
“朋友?你確定不是用來出賣的那種?”
黃誌國攤了攤手哈哈一笑:“我是警察,難道還會害人麼?”
方石為之氣結,黃誌國是在偷偷的扭曲害人的定義,方石很想說你利用我做白工,讓我做誘餌等等都算是害人,可黃誌國將‘警察’‘害人’這兩個詞聯係在一起之後。‘害人’是專指違法犯罪活動了。
“很好,你是警察。你負責維護正義,我是術士,隻負責在街邊忽悠大媽大叔。”
“嗬嗬...惱羞成怒了啊,這可不好,你看我沒穿警服,又是下班時間前來拜訪,真的是誠心以朋友的身份來尋求幫助的,幫個忙又不會有損失,再說了,又不用你去抓嫌疑犯,你擔心什麼啊。”
方石懶得理嬉皮笑臉的黃誌國,不過黃誌國擺出一副狗皮膏藥的架勢,方石有些不解的問道:“你非纏著我乾什麼?法言既然說是謀殺,你就當謀殺來查不就行了,難道我說不是謀殺,你就不查了?”
“問題在於法言他們沒有辦法提出更有建設性的意見,就算我認定是謀殺,那也要有偵查的方向啊,事實上,現在的線索幾乎都斷了,這幾乎成了一個無頭案子了。”
方石怔了怔:“你是說,法言他們也沒有發現進一步的線索?完全沒有下一步的建議?”
“沒有!那個老和尚就跟我說是謀殺,然後就一言不發了,簡直像是不關他們的事一樣。”
黃誌國有些不滿的抱怨著,方石想了想,覺著這事裡麵有些蹊蹺。
“這事如果沒有進展,我是說這案子如果沒法查下去,責任在誰?”
“你是想問廣法寺的和尚要不要承擔責任吧?他們怎麼可能會承擔責任,責任自然是我們承擔的,他們最多也就是被埋怨兩句,我們嘛...”
“明白了。”
方石恍然,法言那隻老狐狸果然是包藏禍心,他一言不發就是想要逼著黃誌國來找自己,法言很清楚黃誌國跟自己的關係。這麼一想的話,法言未必什麼都沒有發現,或許他已經發現了什麼,隻是覺得把握不大,或者是彆的什麼原因,這老狐狸想要拉自己下水,而且他還不用親自來,隻是略施小計,就逼著黃誌國自己跑來了。
“你明白什麼了?”
“明白你要倒黴了,哈哈...”
“切,我倒黴了你高興個什麼勁?我怎麼著也算是個能乾的警察,難道你希望社會上少一個罪惡克星?這對來說你有什麼好處?”
“放心好了,那老和尚肯定不會什麼都沒看出來,他...”
“他不想欠你人情,所以就讓我來找你嘍,我又不是笨蛋。”黃誌國翻了個白眼說道。
方石愣了一下,隨即歎了口氣,這都是屬狐狸的,自己認識的都是些什麼人啊!
“既然你知道還來?”
“如果能多找一個幫手有什麼不好,再說了,隻要你出馬,那老和尚肯定就不會再當悶葫蘆了。”
方石搖頭苦笑:“可是對我來說又有什麼好處呢?”
“說好處多俗啊,就當是幫我忙好了,要不,我請你喝一頓去?哦,對了,我聽說宋理先有一件形影不離的東西不見了,你知道在哪裡麼?”
方石大恨!差點一個詛咒術就扔了過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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