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雍鳴撇了撇嘴,有些不甘心的說道:“老子輸錢的時候你怎麼不適可而止,還當著老子女人的麵贏得老子底掉,尼瑪老子的麵子誰給?”
“陸公子。要留口德。”
陸雍鳴神色惱怒,卻不敢繼續張狂,看來這個胖子還是很有些權威的,連四害公子都怕他。
陳必信湊到方石耳邊道:“這人叫趙友祿,鵬城的一個人物,水深的很,聽說路子直達京城。黑白兩道皆通,不過真正厲害的不是他,而是他背後的那些股東,其實沒人敢在這會所裡撒野,哪怕是四害公子也不行。”
“嗬嗬,上層圈子跟下層圈子沒啥不同。說到底,還是看誰更有勢力罷了,好了,我們也該撤了,這裡也沒什麼好看的了。”
“要不要去看看地下拳賽。那個比較刺激。”
“血腥就能刺激了?喜歡那些的,都是膽小鬼。”
陳必信不大明白方石話裡的邏輯。不是膽大的人才喜歡血腥麼,怎麼喜歡血腥的反而是膽小鬼了?
“那個...你中午說得那個呢?”
“呃...”
方石不理陳必信,已經轉身向外走去,陳必信趕忙跟上,到了門口,陳必信對那三個女人道:“你們自己各拿一把籌碼,其他的送回去結賬。”
三個女人頓時眉開眼笑,眼神裡都是柔柔的水,簡直能將人淹死。
方石沒等薑大誌他們,而是先跟陳必信和邢誌剛返回了自己的包間,將幾個女孩都暫時打發去準備宵夜之後,陳必信將豪華包間裡的燈都打開,給方石倒了一杯茶,這才感慨的歎了口氣道:“方哥,你也看到了,這就是我們能找樂子的地方,能找到的也就是聲色犬馬醉生夢死,你說,這種生活有趣麼?”
方石笑著搖了搖頭,邢誌剛莫名其妙的看著陳必信,又看看方石,他有些糊塗了,陳必信這是要做什麼啊?
陳必信又轉向邢誌剛:“杆子,我們能成為朋友,是因為我們都想要尋找一個能讓自己一輩子孜孜以求的事情,而不是在這種地方一天天的腐朽下去。”
“阿信,你想說什麼,你也知道,我對家裡的事情不感興趣。”
“我想說的是,我已經找到了我要的東西。”
邢誌剛驚詫的看向陳必信:“你打算接手家族生意了?”
陳必信笑著搖頭:“我打算修道!”
“什麼?!”
邢誌剛的聲音猛地提高了八度,幸好這裡房間的隔音條件很好。
“我說,我打算修道!”
“修道?修什麼道?不是這個...不是方哥說動你的吧?”
“不是,是我通過大誌哥了解到方哥的身份,然後自己主動的向方哥求教,並且認真的考慮過之後才決定的。”
“你,你...修道...修道...這種東西,怎麼,怎麼可能嘛?現在科學昌明,修道這種事情誰都知道是假的,你...”
“杆子,不要這麼輕易的下結論,剛才的事實不是已經證明了麼...”
“可是...”
“砰砰...”
正當邢誌剛想要拚命尋找反駁的理由時,門口傳來了敲門聲,靠近大門的陳必信以為是薑大誌他們回來了,起身去開門,誰知道站在門口的竟然是不久前才起了點衝突的賭神。
陳必信怔了一下,心裡有些不舒服,回頭向方石看去,然後他忽然想起這個角度上,方石是看不到門口是什麼人的,他正要開口,方石卻先說話了。
“是賭神吧,讓他進來,讓後麵的人離開吧。”
陳必信眼睛一亮,也不問方石是如何知道的,賭神更是自覺,直接回頭將身後的服務員和保鏢打發走,自己整理了一下衣服,恭敬的向陳必信道了謝,然後才進來,回身將門關好,跟在陳必信的身後進了大包間。
見到方石大馬金刀的坐在上首,一點也沒有主動迎接的意思,賭神不但不見怪,反而站正了身體恭敬的拱手躬身:
“武夷山野村夫向博濤見過前輩,剛才晚輩有眼無珠,冒犯了前輩,特來誠心向前輩謝罪,請前輩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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