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徐立權遠遠的看著正在走著禹步的方石:“你說,那些家夥要找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是不是宋理先給方石的那東西?”
“我看八成就是,方石恐怕也是看出了那東西的價值,所以死也不肯交出來了。”
徐立權看了張克鑫一眼:“莫非你認為方石是靠著這個才這麼厲害的?”
“這...也不是沒可能的。”
“嗬嗬,我可不這麼認為,如果那東西真的這麼利害,薩滿教也不是今天這種局麵了。”
張克鑫一愣,隨即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然後眼睛忽然瞪大了,因為方石施法的地點周圍的氣息忽然凝聚了起來,那種高濃度的陰陽之氣聚合起來,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簡直都快要實質化了。
“怎麼了?”
“龐大的陰陽氣息。看好了。馬上就會...來了!”
“呼!”
一股詭異的風迎麵吹來。這股奇怪的風像是透體而過一樣,張克鑫悶哼了一聲,因為他想要硬抗一下,誰知道這股氣息太過龐大,幾乎一下就將他的護體術法給吹散了,結果術法的反噬鬨得他頭痛欲裂。
而徐立權則好奇的感受著這種奇妙的感覺,這種感覺其實很舒服,但是作為一個全身都是秘密的人。這種被穿透的感覺卻讓徐立權有種心尖發顫的恐懼,就像是被扒光了之後扔在眾人麵前一樣的不自在。
“這是什麼術法?”
張克鑫喘息了一會苦笑道:“這根本就不是術法,而是在散去術法祭壇。”
徐立權一愣,隨即好笑的看了張克鑫一眼,張克鑫老臉一紅,轉身朝自己的車子走去:“走吧,他們很快就會繼續出發了。”
......
“這真的有效麼?”婁景中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方石喝了口水道:“有效吧,他雖然封印了那隻真血戒指,但是封印本身也是一種術法,是術法就會對氣息產生影響。就會對因果追索產生反應,就像我們在曠野裡看到了一團迷霧。從一個俯瞰的角度,其實濃霧本身就是個有問題的地方,不是麼?”
“哦...這麼個意思啊!”
“但是,你這次追魂術的施法似乎時間更短了。”
“因為一次次的施法會讓我更加了解那個封印,隨著了解的加深,我們與那個封印的因果聯係也就加強了,施法自然就變得更簡單了,甚至我還能大致的感覺到他距離我們可能有兩三百公裡的樣子。”
婁景中吃驚的看向方石:“真的假的?”
“嗬嗬,假的,其實是用太乙神數算的,我也不知道準不準。”
婁景中呼了口氣,還好,還不算太逆天,要是方石能通過簡易祭壇法術,搜尋數百公裡之外的目標,那實在不是人類能做的事情了,但是如果是用奇門術數算出來的,那就另當彆論了。
“景中,你似乎誤解了什麼。”
“有麼?”
“你覺得追魂術是什麼樣的法術?”
“就是祭壇法術嘛,祭壇、咒語、媒介、符籙和咒語,沒什麼特彆的。”
方石撇了撇嘴:“怪不得你這水平上不去,真是不求甚解啊!”
“啥,啥不求甚解啊!我可是很努力學習的。”婁景中老臉通紅的分辨道。
方石斜了他一眼:“追魂術是祭壇法術沒錯,但是追魂術裡麵是整合了三式算術的,青城山的追魂術用的太乙神數,所以,我剛才說的其實就是追魂術的直接結果。”
婁景中張了張嘴:“這個...我怎麼不知道?”
“你用的那所謂追魂術其實是最淺顯的,作用距離不會超過十裡,或者說,隻是在追索精神力能感知的因果聯係,而不是通過綜合的信息進行推算得出結果。”
婁景中愣了半晌,終於感歎了一聲道:“靠,我從小就是這麼學的好不好。”
方石嗬嗬一笑,緊了緊身上的大衣道:“今天不要進山,找個地方休息吧,夜裡過山區太危險了。”
“沒事,我們又不是普通人。”
“我覺得我們還是當自己是普通人比較好,尤其是在大自然的威力麵前,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今晚這裡就會地震了。”
“啥!?這也能預測?”
“廢話,風水師連這個都看不出來還做什麼風水師,你看不見那陰陽之氣的怪異變化麼,好了,找個地方住了,今晚我們在車上宿營,讓徐立權通知當地的政府,地震範圍就在這一片,強度不會低。”
“哦!”
婁景中慚愧的應了一聲,說老實話,他真的沒有看出來這裡的氣息有啥怪異的地方,事實上,他根本就看不到氣息的流轉好不好,方石這不是欺負人麼。
方石眯著眼睛看著漸漸暗下來的天幕,原本應該降下的陽罡之氣如今正在順著山體快速流動,陰煞之氣卻升不起來,被牢牢的壓在地表河溝裡麵,這種不正常的陰陽倒置一旦反轉,肯定會形成大的自然變化。
或者,應該反過來說才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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