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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石和陳必信到西環路附近找了個停車場停下車,正準備好好看看這個所謂的玉帶奪命。
玉帶奪命中的玉帶,指的西環路龍山村這一段路,由於龍山不大適合開挖隧道,於是西環路在這裡繞了個彎,圍著龍山形成了一個弧形,站在龍山盯上看去,就像是圍著山體繞了半圈的玉帶一般。
在道路的另一側就是龍山村,其實這西環路如果能夠向南移動幾百米,就不需要繞這個彎了,但是在修建西環路的時候,遇到了征地問題,高昂的征地價格與一個小小的彎道相比,正常的人自然會選擇在道路上加個不大的彎道了。
隻是誰也想不到,這個彎道自從建成通車之後,就成了一個交通事故多發點,每年在一段路車禍死亡的人都超過了十個,於是這裡的凶名漸起,這自然也引起了風水術士的好奇,不過來此研究過此地風水問題的術士的說法卻莫衷一是,甚至不少人認為玉帶環腰本來就是個增益局,如果在龍山上做公共設施,還能造福周圍居民,隻是事實剛好相反,周圍居民未見得利,倒是這條路先成了凶名卓著的險地。
隨著越來越多的術士注意到龍山村西環路的風水煞局,玉帶奪命的名頭便漸漸的響了起來,終於成了鵬城四大名地之一。
方石在龍山村和依托公路不斷延伸開發的工業區裡麵轉了一圈,正準備到馬路對麵的龍山公園去看看,無所不在的徐立權和張克鑫又出現在方石的眼前。
“方師傅這是要著手解決鵬城的頑固風水煞局麼?”
徐立權似乎走的急了。額頭上有些毛汗。一邊說話一邊伸手抹了抹汗水。
“怎麼?這個你們也管?”
徐立權笑著搖頭:“這個我們當然管不著。而且還樂見其成,我隻是好奇而已,方師傅好像忽然變得積極了起來。”
方石撇了撇嘴:“你難道不清楚這事是怎麼回事?不是我積極,隻是有些太拖遝,結果我一出聲,反而像是逼著彆人做什麼一樣。”
徐立權嗬嗬一笑,不再說這些毫無營養的話題:“方師傅,洪家的事情有些眉目了。”
“眉目?洪家的什麼眉目?”
徐立權看了陳必信一眼。見方石沒有反應,隻好開口繼續說道:“事實上我們對洪家突然冒出來很感興趣,所以稍微花了些心思調查,雖然洪家做得相當的乾淨隱秘,不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方石並沒有停下,一邊向山上的步行道走去,一邊半真半假的笑著說道。
“那你們都發現什麼了?還非要來告訴我,洪家對我來說,不過是一些不大合時宜的笨蛋罷了,我對他們的事情沒啥興趣。到是你們可以好好的利用一下洪家。”
徐立權暗暗腹誹,方石的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
“是。方師傅盛情我們都明白,所以,我覺得還是應該將調查的結果跟方師傅交代一下,也算是有始有終。”
方石笑眯眯的看了徐立權一眼:“事實告訴一下麼?沒有彆的什麼目的吧?”
“方師傅,原本我們也沒有介入這個事情的想法,隻是想要將這些爛攤子替方師傅收拾了而已,結果卻意外的發現裡麵似乎頗有疑點,這才針對洪家展開了調查,再說了,難道方師傅不希望我們插手麼?”
徐立權毫不示弱的反問道,這事本來就是互相利用,說起來,似乎還是方石在算計安全局,怎麼現在從方石嘴裡說出來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了?
方石撇嘴斜了徐立權一眼:“在他們出現的時候你就已經懷疑了吧,我記得你不是很聰明的麼?”
徐立權乾笑了一聲,跟著方石一邊氣喘籲籲的爬著台階,一邊裝模作樣的解釋道:“當時我也隻是懷疑,原本隻是想要順便帶回去調查一下,後來發現他們很有意思,所以才想要利用他們。”
“那你想要跟我說什麼?先聲明啊,我對洪家一點興趣都沒有。”
“那對洪家身後的人呢?”
徐立權玩味的笑著,方石側頭看了徐立權一眼,很坦然的說道:“對洪家身後的人我也不感興趣,這麼說吧,你們總跟在我身邊,懷疑這個懷疑那個,所以在洪家的事情上找點事給你們做就當作是解悶吧,並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是借刀殺人...”
“方師傅,您誤會了。”
方石嗬嗬一笑:“沒誤會,我可是術士,你是一個行走在黑暗中的人,所以所見皆墨,這點我能理解,也不會因此怪你,你大可以放心。不過,我並不是你想想的那麼喜歡玩陰謀詭計的人,真要用權謀,我更喜歡堂堂正正的陽謀。”
徐立權驚訝的看著方石,隨後有些恍然的點了點頭,也不知道他是真的相信了,還是做出來的樣子,方石也不深究,扭回頭去繼續向越發陡峭的石階攀登。
“方師傅,我覺得你還是有必要知道一下,這在背後指使洪家的人可不是哪一個門派,他們已經開始結成了聯盟。”
方石扯了扯嘴角:“聯盟?為什麼而聯盟?”
“這個,估計方師傅比我更清楚,如今方師傅一手攪動了華夏玄門,有些事情無疑觸動了一些人的利益乃至要害,所以他們聯合起來想要將你的想法攪黃。”
“哦?就靠洪家?”
“是的,如果你接納了洪家,他們能做的事情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