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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社區很大,梅花社區得名是因為這裡原來有個梅花坡,據說很久很久以前,這裡有很多梅花,不過方石是不信的,在鵬城很少看到梅樹,更彆說一坡的梅花了,不過現在想要考究這個,顯然已經是不可能了。
如今這裡已經是一個開發相當完善的大型社區了,在梅園路的西南側是連綿的安居房社區,東北和東南側則是幾個商品樓樓盤,寬闊的道路兩邊都是商業區,在梅花社區的兩端分彆有個地鐵站。
“方石,我覺得這個所謂的梅花疑局簡直就是扯蛋!”
陳必信拿著一把畫了太極八卦的紙扇用力的扇著,不過額頭上的汗水還是不停的冒出來,在他身邊的細藤編織的圓桌子上有一大杯結滿了水珠的冰凍檸檬茶,方石坐在陳必信側麵的椅子上,眯著眼睛享受著他的凍飲,眼神懶散的看著陽傘不外遠處人行道上的行人。
“哦,怎麼說呢?”
陳必信啪地合上了紙扇,指了指身後的方向,又指了指馬路對麵,在燦爛的陽光下,一眼看不到邊的大樓鱗次櫛比、熠熠生輝:“這麼大的一個社區,裡麵巷道縱橫、建築高低參差,所形成的小環境複雜的能讓人瘋掉,這種地方隔三差五的鬨點風水煞局那不是跟玩一樣,用這些當作證據來說這裡的大環境有問題,絕對是腦子進水了。”
“所以才叫做疑局嘛。”
方石不緊不慢的嘬了一口冷飲,笑眯眯的說道。
陳必信不由的語塞,眨了眨眼睛,仍然不甘的說道:“可是,法言和尚將這個疑局作為一個策劃和選擇,這個心思似乎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方石淡淡的一笑:“有什麼耐人尋味的,既然想要打破眼下的僵局,當然是選擇影響大的事情來做了,玉帶奪命是難住了很多人的煞局。而梅花疑局也一樣是讓很多人抓爛了頭皮,爭議巨大的名局,我不認為他們的選擇有問題。”
“可是,他們將這兩個難題推給我們可就有問題了。”
“你大可以不接的。”方石懶懶的應了一句。
“哼!”陳必信鬱悶的抓起自己的飲料,咕嘟嘟的喝了一大口,然後用力的吐了一口悶氣。
“好吧,反正你已經接了。要是弄不好難免要丟人,那現在該怎麼辦?有什麼頭緒麼?”
“丟人?不會的,事實上玉帶奪命那裡我已經有了一些想法。”
陳必信愣了一下,有些興奮也有點不滿的說道:“昨天我問你你不是說還沒有想好麼?莫非已經有頭緒了?”
“昨晚我一晚上苦思冥想,徹夜無眠,終於有了一些頭緒。”
陳必信撇了撇嘴。鬼才信你一晚上冥思苦想。
“哦!這麼說,玉帶奪命的煞局已經能夠破解了?”
方石有些得意的晃了晃腦袋:“解決肯定還是不行的,隻是有了一些思路罷了。”
“切!”
方石斜了陳必信一眼:“你彆忘了,這兩個策劃案並非是要委托我們解決問題,而是讓我來選擇一下環境谘詢會接下來的具體研究項目罷了,最後解決問題還是要群策群力的,否則。要環境谘詢會來乾什麼,乾脆都讓我來做算了。”
陳必信怔了一下,放下手裡的杯子,身體向方石的方向靠了靠,低聲問道:“那這件事做好了,豈不是會給你增加人望?那些和尚那麼好心?”
“那些和尚怎麼就不好心了,雖然他們也有自己的立場和利益,但是從根本上來說。與我們的利益和做法並無衝突,所以我們是一個陣營的,我得了好處他們也一樣。”
“這麼說來,他們選擇這些難度頗高的項目,其實還是一番好意了?”
“嗬嗬...這個就很難說了,如果有人給你一個高風險的項目,你覺得他是在害你還是在幫你?”
“這個...高風險必然伴隨著高收益。其中的風險要自己來評估,能不能冒這個險跟彆人無關,所以也不能怪彆人來引誘你吧!”
“這不就結了,和尚可沒有逼著我們非做不可。他們選擇一個高風險高收益的項目送到我手上,做不做最終還是要我們自己決定的。”
陳必信想了想,道理也確實如此,心裡對廣法寺和尚的看法倒也稍稍的變化了一些。
“你還沒說你的想法到底是什麼呢?”
“這個...我們現在是來看梅花疑局的,你不要跑題好不好。”
陳必信知道方石是故意吊自己胃口,反正這事遲早會知道,陳必信使勁的壓下心裡那股蠢蠢欲動的好奇,臉上一副淡定的樣子。
“也對,那麼你覺得這個梅花疑局怎麼樣,反正我覺得這裡應該不是什麼大風水不好的問題,而是局部的風水煞局形成的一個錯覺。”
“如果像你說的那樣,其實也不難分辨,稍微用用統計手段就能得出一個結論。”
“可問題是這種事情哪有完善的記錄呢?總不能讓所有碰到怪事的人都到派出所或者社區中心登記一下吧?”
方石咧嘴一笑:“確實不能,如果可以的話,一定會發現很多有趣的事情。”
“切,說了等於沒說。”
“既然有問題,那就要想辦法解決嘛,我們確實不可能讓每一個碰到怪事的人都去登記一下,但是能不能通過彆的手段來達到同樣的目的呢?”
“彆的手段?什麼手段?”
方石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端起冷飲慢慢的啜飲著,就是不回答,陳必信為之氣結,不過他也沒有辦法去撬開方石的嘴,如果這個時候有夏家姐妹在場就好了。
陳必信努力的搜腸刮肚想了半天,也沒有找到能夠有效的統計一個社區發生詭異事件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