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立權抬頭四處尋找著。可是什麼都沒有,周圍隻有無邊的黑暗。
“能忘記麼?該忘記麼?”
“隻有忘記,才能更好的走下去,忘記吧,將這一切都封鎖吧...”
“我該怎麼做,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願意忘記麼?隻要你願意忘記,那麼就將這一切都塵封起來,從此輕鬆踏上新的道路,你不是還有追求。還有抱負麼?”
“真的可以麼?他們...真的能忘記麼?”
“忘記吧,他們隻是你生命裡的過客。忘記吧,繼續向前走...”
徐立權的雙拳緊握著,那些仿似昨日又好像已經久遠的麵龐又一一出現在他的眼前,在他的周圍環繞著,用期待、埋怨、仇恨、遺憾的眼神看著徐立權,他能忘記麼?不!
“忘記...忘記...我要,要...不!不!!絕不能,絕不能忘記!我這條命是為了他們而活的!我怎麼可能忘記!怎麼可能!啊~”
最後,徐立權是被一陣無法忍受的劇痛給徹底的送進了無邊的黑暗。
徐立權低著頭,結束了短暫而又漫長的回憶,長長的呼了口氣,然後緩緩的抬起頭,眼神堅定的看著方石的背影道:“方師傅...”
“嗯?”
“剛才的那是什麼?”
“心路...吧?這個符文陣局的作用其實不是要害人的,也不是什麼詛咒,而是封印。”
“封印?”
“對,封印,將那些讓人痛苦的事情封鎖起來,然後將之忘記。”
徐立權吃驚的看向方石:“難道您...早就看出來了?”
“沒有,任何一個正常的術士,看到這九個鬼子,結合九子奪魂局都不會認為這會是一個為了治療精神分裂,也就是古人所說的離魂症而製作的陣局。”
“什麼?!可是...”
“很簡單,有人念歪了經罷了,庸醫殺人,嗬嗬...很好笑吧?”
徐立權歎了口氣,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或許不是庸醫殺人,醫術有時候也是殺人術。”
“也許吧,不過我不認為他們已經完全弄清楚了這個符文陣局的效用。”
用力的控製住搖晃的雙腿,徐立權掃了一眼已經重新裝進了盒子的九個兩命鬼子。
“可是,為什麼要用兩命鬼子呢?”
“不知道,或許古人對鬼子這種東西並不怎麼介意,那時候人命真的不當一回事,陪葬製度還很盛行呢。不過,這個符文陣局需要純純的陰煞之氣和靈活性極高的節點到是沒錯的。”
徐立權苦笑了一下:“那,您找到解除景中詛咒的方法了麼?”
“嗯,這個要先從他為什麼會遭到詛咒說起。”
“為什麼?”
“因為倒黴,此處的陣局由於這些乾擾的存在,還有之前那歪嘴和尚念歪的經,原本的有目標的封印變成了無差彆封印,結果就造成了景中現在的情況。”
“這麼說,景中竟然進了這間密室?”
“這一點都不奇怪,他要是進不來才奇怪呢。”
“呃...這麼說他當時已經製住了所有的人?”
方石笑了笑,婁景中身上帶著他製作的不少強力法器,要是連這幾個半吊子都治不住才怪了,而且,這家夥製住這些人之後溜進密室的目的恐怕也不單純,結果卻...
見方石沒有回答,徐立權也不再問了,他能想到婁景中想要乾什麼。
“還有個問題,景中是怎麼知道吳城的?”
“你在幻境中看到了什麼?”
“符紋?你是說那些發光的符紋?”
方石笑著點頭,徐立權驚訝的繼續問道:“您剛才也進入幻境了?”
“當然,不然我怎麼會知道這個陣局到底是做什麼的?隻不過,後麵各自的經曆不同罷了。”
“竟然能一次封印兩個人?”
“當然不是,另一個是負責封印你的,不然你以為你怎麼會沒有忘記任何東西?”
徐立權狐疑的看了看方石:“我真的沒有忘記任何東西?”
方石嗬嗬一笑:“你猜呢。”
徐立權搖了搖頭,灑脫的說道:“算了,忘記就忘記吧,對了,您還沒說應該如何解除景中的詛咒術,不,封印呢?”
“簡單,再來這裡就行了,剛才我不是說了麼,這個符紋陣局是需要人操控的,隻是被人胡亂更改了之後才變成了無差彆封印。”
說著方石忽然眼神一亮,嘴角微微一勾道:“我有些懷疑,這個始作俑者估計也被他自己封印了,這個可能性還真的很大呢,嗬嗬。”
徐立權愕然,這也行?(未完待續請搜索,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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