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庸道人臉色難看了起來,可是方石這話說得很明白,在找到玄清之前,齊雲山真的很難摘乾淨自己,但是這玄清的罪名也不過是方石的一麵之詞罷了,玄庸道人開口反駁道:
“方長老,玄清師弟所謂的罪名,也僅僅是嫌疑罷了,你們可有實證?如果沒有,請方長老慎言。”
方石嘿嘿一笑沒有出聲,徐立權很識趣的接過了話頭。
“玄庸主持。我們已經基本確定了玄清道人的問題。在沒有確認齊雲山出塵宮中還有彆的同夥之前。齊雲山門下所有人等需要監視居住,所有齊雲山的人員不能離開住所,通訊受到監聽,請主持曉諭齊雲山眾門人。”
“什麼?你們...”
“太不講理了!”
“這簡直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難道青城山真當我吳越無人了麼?”
“掌門,我們跟他們拚了!”
“住嘴!”
玄庸道人斷喝了一聲,將身後眾人的叫囂堵了回去,他冷冷的看了方石一眼。又瞄了瞄徐立權,咬著牙點頭道:“很好,貧道明白了,貧道會曉諭門人,前殿的人貧道也會召回,齊雲山自今日起閉門謝客。”
“多謝主持深明大義,我也是公事公辦,我們會儘快查清事實。”
“如此有勞了,方長老,這幾個門人貧道就帶走了。”
“自然。我又不打算養他們,嗬嗬...”
玄庸道人氣得牙齒都快咬碎了。他冷哼了一聲,轉身向山門內走去:“閉門,謝客!”
齊雲山眾人個個都義憤填庸的瞪了方石一眼,方石毫不猶豫的釋放了一個大範圍的驚魂術。
“啊!”
“砰!”
有人驚叫有人跌倒,可憐的齊雲山門人一片人仰馬翻,幸好,腦海元神中傳來的痛楚隻是一瞬間而已,可糟糕的是他們連攻擊來自何處都不知道,但是下意識的,他們都驚恐的看向方石。
方石冷冷的一笑道:“我從未見到如齊雲山這種不知禮儀的門派,難道不知道尊重長者麼?”
玄庸道人踉蹌了一下,但是他沒有回頭,而是什麼也沒說加快腳步向內走去。
齊雲山的眾人戰戰兢兢的將一些摔倒的門人扶起來,然後又小心翼翼的將原本暈倒在空地上的門人抬走,現在,這些剛才還激憤不已的門人連看也不敢再看方石了。
不一會,齊雲山的人已經走得乾乾淨淨,山門也關上了,隻剩下一隻浮塵落在階前,長長的白色絲絛被山風吹得抖動不停。
孫柏明雖然心裡也覺得很是解氣,畢竟齊雲山和天雲山這兩個隻差了一個字的大派可是鬥了幾百年了,雖然不能說是宿仇,但是競爭依然十分激烈,今天見齊雲山眾人在方石麵前連頭都抬不起來,孫柏明固然是高興,但是心裡卻莫名其妙的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徐立權側頭看了看方石,微微的搖了搖頭,方石的脾氣越來越強硬,這都是那些不斷挑釁方石的人造成的,這裡麵,安全局可以算是一個代表,想到這些人可能正在逼出一個強橫的玄門霸主出來,徐立權就有種想要撞牆的衝動。
夏雨瑤輕輕一歎,伸手悄悄的拽了方石的衣角一下:“我們走吧,我有些擔心那個玄清會不會直接奔鵬城去了。”
方石冷笑了一下:“徐部長,將齊雲山前殿清場,一會我要用。然後去找玄庸主持,討要玄清道人生辰八字和精血寄魂之物,這些東西他們一定有,如果不拿出來就當作是同黨,我就拿下齊雲山挨個的審!”
“知道了,還有什麼?”
“沒了,我不希望齊雲山再有人失蹤了。”
“放心,我會讓軍方幫忙的。”
方石點了點頭:“走吧,我們去前殿準備祭壇法術,跑?真的那麼容易跑麼?!”
方石等人下山去了,門口監視方石的門人立刻向掌門彙報,如今掌門和諸位長老正在懸空靜室裡開會,隻是大家都不知道說什麼好,靜室裡安靜的很。
終於,坐在首座的玄庸道人歎了口氣開口了,他的語氣很平靜,一點也沒有剛才的惱羞成怒的樣子。
“各位,都是我的過錯,縱容玄清師弟,如今終於鑄成大錯,讓我齊雲山陷入險地,齊雲山的威名也因我而墜,我,我...沒有麵目去見師尊,也沒有麵目繼續做這個主持,此事過後,請諸位另選賢能吧。”
玄庸道人的話讓所有人都是一怔,大家想不到玄庸一開口說的竟然是要急流勇退,幸好他說的是此事過去之後,要不然大家會以為他想要撂挑子了。
眾人麵麵相覷,都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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