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個方石呢?”
玄庸道人正要開口,門外等候的大徒弟忽然又忐忑的說了一句:“那徐部長說,如果我們不配合,他們將認為我們是...是...”
“是什麼?”
“是玄清師叔的同黨。”
“這...”
這一下,剛才還口若懸河義憤填庸的眾人頓時都啞了,跟國家權力去碰?他們確實沒有這個膽量,更何況,現在山門下麵還有個虎視眈眈的方石,一個不好,齊雲山真的有可能被除名。
玄庸道人的臉上有些發紅。這肯定不是高興的。他用力的吸了好幾口氣。才將心裡的怒火給壓了下去,這真的有些欺人太甚了!可惜,形勢比人強,自己有絲毫沒占到大義名分,真要說不他絕不敢。
安全局那些家夥絕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國家也一直希望將玄門勢力壓下去,這次齊雲山失了大義,不能爭取到玄門同道支持。隻要一步踏錯,就可能萬劫不複啊。
玄庸道人緩緩的平靜了下來,緩緩的開口道:“鶴兒,去將徐部長請來,為師跟他麵談。”
“是。”
玄庸道人看了看眾人道:“徐部長想要這些,我猜測一來他們想用這些尋找和控製玄清師弟,另一個,也許有方石在其中鼓動...”
“肯定是這個家夥,他這是針對我們之前支持康家的報複行為。”
“該死的方石,等著吧。”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隻要我們齊雲山的道統還存在一天,這個梁子就一定要討回來。”
玄庸道人擺了擺手:“意氣用事的話就不必說了。我想說的是,其實他們的目的是想要找到玄清師弟,不管他們想要做什麼,這都是最重要的一件事,因此,如果我們能找到玄清師弟,那麼這件事就可以免了。”
“可是掌門師兄,如果玄清師弟已經遠遁,我們就算用大祭壇法術,也未必能算得出來他人在何處,最多也就是算一個大致的方位罷了。”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沒有人能比我們算的更準就行了!”
玄庸道人頗為自信的說道。
齊雲山為四大全真聖地之一,可不僅僅是因為前輩的創下的名聲,這跟齊雲山實力也是分不開的,齊雲山傳承源遠流長,豈能沒有些看家的本事,而齊雲山對‘卜’這一道,其實是相當有研究的。
玄庸道人的話讓大家的心情和信心都恢複了不少。
徐立權很快就被帶到了這個懸空的靜室內,見靜室內有大群老道盯著自己,徐立權也不怯場,衝著玄庸道人微微一笑道:“玄庸主持,不知道您找我來有什麼吩咐麼?可是那兩個要求貴門有什麼難處。”
眾位老道都坐在蒲團上,玄庸道人也沒有打算請徐立權坐下,他們是敬畏官府的權力,但是並不敬畏像徐立權這樣的小官。
“徐部長,借用前殿沒有什麼問題,但是要玄清師弟的生辰八字和精血寄魂之物卻有些難為貧道了,這精血寄魂之物何等重要,何況你們現在僅僅是懷疑玄清師弟,並沒有直接的證據...”
“嗬嗬,主持可能弄錯了,剛才方長老隻是不好當眾明說,我們已經取得了授權,玄清道人的所作所為已經有了人證,對我們安全局來說,已經可以批捕了,至於您說的證據,如果您需要的話,在事後可以提供給您。”
“事後?”
“事後!證明您跟這事沒關係之後。”
眾位長老的臉色齊齊一變,徐立權的臉色也有些發白,這些家夥可都是術士,儘管他們不敢對徐立權如何,但是下意識的放出來的精神波動形成的壓力,已經讓隻是普通人的徐立權很難受了,幸好,他經常被方石洗禮,加上身上帶著一個方石送的護符,倒還勉強能支持。
玄庸道人稍微怔了一下,隨即擺了擺手,示意大家不要激動,這才讓徐立權鬆了口氣。
玄庸道人皺了皺眉頭道:“徐部長,這麼說事情已經確實了?”
“是,我們的人和方長老一起用引魂術詢問所得,可信度很高。”
“那...你剛才所需要的那些東西,是想要找到玄清的去向?”
玄庸道人的話中稱呼變了,少了師弟兩個字,說明他已經準備將玄清道人拋棄了。
“是的。”
“那,如果我們來負責將玄清找出來呢?”
“這當然可以,但是主持要用多少時間?要知道現在玄清道人已經狗急跳牆,隨時都可能作出什麼不好的事情出來。”
玄庸道人沉吟了一會道:“這個...占卜之術誰敢打包票,或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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