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之後,士兵們搭起幾座帳篷,紛紛的鑽進去休息了,隻留下兩名哨兵照看篝火,以免有野獸闖過來!
鬥轉星移,時間流逝……一更天、二更天,幾座帳篷內傳出陣陣鼾聲,兩名守夜士兵也背靠背,不斷的打著哈欠,蕭逸感覺時機成熟了,這才慢慢的靠攏過去……
“刷!--滋!……刷!--滋!”
先掐斷兩名哨兵的脖子,而後蕭逸悄無聲息的、走進一座牛皮帳篷,捂住一名士兵的嘴巴,用刀割斷他的喉嚨,再捂住一名士兵嘴巴,再割斷他的喉嚨……
一個人接著一個人,一座帳篷接著一座帳篷,小半個時辰之後,蕭逸殺掉了三十六名士兵,鮮血染紅了全身上下,隻剩最後一個幸運兒,仍然在呼呼大睡著!
殺人就像小孩吃糖,對最後一顆糖果嗎、總是格外珍惜的,必須反複把玩之後,才能品嘗出其中味道,蕭逸伸出一隻大手,掐住了幸運兒的喉嚨!
“嗚!--嗚!嗚!”
“你們不是找鬼麵蕭郎嗎,如今見到了本尊,可以死而瞑目了吧?”
‘幸運兒’驚醒過來,可是要害受製、無力掙紮,隻能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身邊恐怖的黑影,發出嗚嗚的驚叫聲!
蕭逸戲謔的笑了笑,而後用貪狼刀割破動脈,聽到鮮血噴湧的聲音,看著那雙驚恐的眼睛、一點點的失去神采,連忙來了個深呼吸,頓覺得渾身舒暢無比!
蕭逸有一個秘密,從來沒對人說過,就是自己殺人的時候,會有一種莫名的快感,仿佛死者的生命力、統統被自己吸收過來了!
而且殺的人越多、殺的方法越殘忍,那種快感就會越強烈,自己也變得更加強壯了,如今身陷大沼澤中--連日逃竄、身心俱疲,這次殺掉幾十名追兵,既是出胸中一口惡氣,更是給自己振作精神!
殺完人之後,蕭逸開始四處搜刮了,換了一身乾淨衣服,弄到足夠吃幾天的乾糧,還有幾大皮囊的美酒,其餘刀槍、盾牌則一件沒要,留下隻能是累贅!
幾匹戰馬也放生了,大沼澤中無法縱橫馳騁,反而容易暴露目標,至於馬鞍上幾顆人頭,蕭逸用布仔細包裹起來,找了個隱蔽處深深埋葬了,都是跟隨自己的將士,好歹讓他們入土為安吧!
至於殺掉的那些人,則遺棄在了原地,荒野中野獸無數、會順著血腥味尋來的,隻要一夜功夫就能吃的乾淨了,就算彆的搜查隊找來,也隻能見到一堆白骨罷了!
接下來,蕭逸拎著搶來的東西,消失在了夜幕之中,東遊西走、左轉右繞……走了一個多時辰之後,來到了一處湖泊附近!
湖泊的麵積頗大,而且地勢低窪,從遠處看很難發現的,裡麵有幾座湖心島,上麵樹木非常茂盛,這就是蕭逸的避難巢穴了!
此時東方泛白,蕭逸沒急著下水,而是附近轉悠一圈,查看湖水邊的痕跡,隻有野獸的足跡,不見人馬的蹋痕,這才放下心來了!
而後把東西背起來,又找到一根原木,慢慢的像一座湖心島劃去,這也是沒辦法,蕭逸武藝精湛、步戰無敵,水性卻很是一般,隻有狗刨的水平罷了,不借原木還真遊不過去呢!
蕭逸上岸之後,很快找到一個木製窩棚,雖然搭建的很簡陋,好歹可以遮風避雨,裡麵還有一道身影、正是渾身傷痕的‘白菜!’
見到蕭逸身影出現,‘白菜’搖了搖大腦袋,發出幾聲歡快的嘶鳴,顯然它也知道的,無論到了什麼時候,蕭逸也不會拋棄自己,就像自己不會拋棄蕭逸!
原來上一次血戰,蕭逸幾乎力儘被擒了,是‘白菜’奮起神勇、把他硬給馱了出來,又遊到這座湖心島隱藏,這才躲過了大批追兵,白菜卻身負重傷、差點一命嗚呼了!
先好好安撫一番,蕭逸取出搶來的麵餅,掰碎了慢慢的喂食給‘白菜’,七八天的藏匿生活,隻能以青草裹腹、以湖水止渴,原本神駿的墨煙駒也瘦弱了好多!
等‘白菜’吃飽喝足了,蕭逸又給它清理傷口,七處箭傷、五處槍傷、還有三處刀傷……有的血肉模糊,有的深可見骨,大半都是替自己挨的,看的讓人心痛如絞!
打開一皮囊美酒,先給‘白菜’喝了幾口,而後慢慢的清洗傷口,以免它們腐爛潰膿了,期間自然是異常疼痛了,好在‘白菜’十分的懂事,縱然疼得渾身顫抖,也沒發出一聲嘶鳴!
蕭逸又摸出了不少藥草,揉搓成了漿糊狀,敷在了‘白菜’的傷口上,又扯碎了一件戰袍,仔細的給它包紮上!
大沼澤泥濘難行,可也有一個好處,就是奇花異草遍地,隨便就采摘一大堆,甚至有百年的靈芝、極品的黃精呢,這要是放在藥店中,起碼賣上幾百金!
就是靠著這些藥草,蕭逸才能陣痛之血、處理傷口,否則七八天逃亡下來,一人一馬早就完蛋了,這就連天無絕人之路!
接下來兩天,蕭逸、白菜就躲在亂石堆中,靠著乾糧過日子,修養身上的傷口,同時默默的謀劃著,如何逃出大沼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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