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振宗和四皇子相視一眼,左振宗冷笑道:“如你所願!”
……
將元國使團送回了驛館之後,四皇子馬不停蹄又趕回了天門武院,找左振宗緊急磋商:“大師,天門武院中,有多少擅長降服暴獸的弟子?”
左振宗剛剛把整個武院三屆弟子的花名冊疏理了一遍,然後苦笑著道:“一個都沒有。”
四皇子急了:“什麼?不會吧?武院中擁有暴獸坐騎的弟子不少啊。”
“是不少,可是那些全都是家族中給配備的,都是由強者捕捉,然後失敗了無數次之後強行降服,再轉贈給他們的。”
四皇子也傻眼了:“這可怎麼辦?”
邱效龍早知道四殿下最近很忙,所以上午沒來打擾,但是有件事情必須要殿下才能定奪,他等到了半下午,還沒見四皇子的人影,隻好親自去王府詢問,然後被告之,四殿下又去了天門武院。
邱效龍心裡嘀咕著,又去武院乾什麼?然後他也隻能追到了武院。
找到四殿下和左振宗的時候,兩人正在愁眉苦臉,邱效龍奇怪:“殿下,左大師,到底什麼情讓你們這麼煩惱。”
四皇子搖搖頭沒有說話,左振宗歎息一聲把事情說了,邱效龍麵色無比古怪:“這個,算是燈下黑嗎?”
“什麼意思?”
“您的弟子孫昂,就是一個降服暴獸的能手啊。”他把孫昂在威遠郡的事跡說了,左振宗和四皇子一下子蹦了起來:“當真?!”
“這還能有假?我家裡還有一頭孫昂降服的暴獸坐騎呢。”
“早說啊!果然是燈下黑啊。”左振宗和四皇子還真沒有注意孫昂的那一頭焰公虎王,他們也以為是家族給配備的。
“快去把那小子給我找來!”
……
孫昂沒想到的是,想要睡覺,就有人呢遞過一隻枕頭來。
他眨眨眼,看看眼前的三位:“我參加當然沒問題了。”
四殿下立刻點頭:“這一次事關國體,千萬不能掉以輕心!元國的那些家夥來者不善,恐怕來之前就已經商量好了,穀梁隻不過是給了他們一個發作的借口罷了。”
左振宗還是心疼弟子:“不過指望孫昂一個人戰勝對方六人,不太現實啊,我可是聽說了,那個鮮於銳,不但是命燈境中期的武道強者,而且被認為是元國四大武院之中,獸師天賦第一人!”
四皇子狡猾的笑了:“所以本王決定我乾明方麵隻派出孫昂一人!”
左振宗一愣,邱效龍卻是撫掌大笑:“殿下英明!咱們隻派出孫昂一個人,贏了當然無比光彩,輸了也有借口,我們隻派出一人,你們卻有六個人,不管怎麼樣都不會丟臉。”
左振宗恍然大悟,也翹起了大拇指。
四皇子一看旁邊的孫昂,忽然覺得這樣也不好,似乎對孫昂太沒有信心了,隻想著他輸。於是,四皇子決定鼓勵他一下,用力一拍他的肩膀:“孫昂,好好發揮,如果你贏了,本王賞賜你一塊封地!”
孫昂眼睛一亮:“真的?”
“當然是真的。”四皇子隨口回答。
“好。”
……
“你們隻派出孫昂一個人?”梁開濟詫異的看著對麵的左振宗,後者笑眯眯道:“是呀,這一次畢竟是交流為主,又不是真正的競賽。所以我們覺得身為地主,還是要謙讓一下,我們雖然也培養了不少擅長降服暴獸的弟子,不過還是決定隻派出孫昂一人,你們不會是有什麼意見吧?昨天可是你們說的,隨便我們派出多少人。”
梁開濟一下自己就明白乾明的用意了,可是昨天鮮於銳把話說死了,他現在也無可奈何,隻好點頭道:“那好吧,場地你們準備好了嗎?”
“現成的場地,武院後山就是暴獸獵場。”
“好。”
梁開濟送走了左振宗回來,鮮於銳和穀梁立刻破口大罵:“乾明人好狡猾!以為我們是傻子嗎,看不出來他們的用意!”
梁開濟忽然露出一絲陰森森的笑意:“他們自以為聰明,那我們就讓他們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鮮於銳和穀梁眼睛一亮:“大人有什麼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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