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義鹹進來的時候憋著一肚子的火氣。自己堂堂丹器師,天街的正式成員,竟然沒有一個人出去迎接,這個孫昂果然狂妄的沒邊。
還有那幾個至尊強者,真以為命天境就天下無敵了?早晚要讓他們後悔今日對本座的輕慢!
他進來站定,眼神隨意掃過在座的所有人,冷哼一聲道:“將澹台氏的人放了,賠禮道歉,你們各自準備一份重禮,如果誠意足夠,我可以當做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
而你,孫昂,磕頭賠禮,否則我一定會讓你們這一脈在天街混不下去……”
他還沒說完,就覺得眼前一花,啪的一聲一個耳光結結實實的抽在了他的臉上,打得他原地轉了一圈,一口鮮血混著碎牙噴出來。
等他眼前亂冒的金星終於慢慢散去,這才看清孫昂笑眯眯的站在他麵前若論武道修為,孫昂已經是命遷境巔峰,他無論如何也不是對手。
“你!”他勃然大怒,正要叱喝,孫昂再次出手,啪!又是一個響亮的耳光抽在他另外一邊臉上。
原本尖刻瘦削的麵孔,被孫昂這凶狠的兩巴掌打完,已經腫成了豬頭。他的眼睛本來就細小,這下子直接被擠成了兩條細縫!
孫昂一腳踹在他胸口上,當場將他踹翻在地:“蠢貨,你自以為有所依仗,但是我就打你了又能怎麼樣?不就是蔡少衝嗎?區區一位煉師而已。”
邢義鹹胸口一悶,一口鮮血噴出來,他倒在地上正要爬起來,孫毅早已經在一旁等的不耐煩了:“給我留一腳!”
邢義鹹還沒明白什麼意思,孫堂和孫健已經一陣旋風一般率先衝上來,咣咣咣幾隻大腳丫子一起踩了下來。
孫毅拍馬殺到的時候,可憐的邢義鹹已經被踩昏了過去。孫毅惱道:“不是跟你們說了給我留一腳……”
孫昂壞壞道:“我們把澆醒他的機會留給你了。”
這幫“好兄弟”實在是太有默契了,孫毅看到孫昂那藏著古怪的壞笑就馬上明白什麼意思了,躍躍欲試:“真的可以嗎?”
“可以!”三人一起點頭。
孫毅四下裡看看,魚沛蘭和邱依蕊很有默契的轉身出去了:“我們先回去歇息。”
孫毅毫不猶豫的解開腰帶,掏出小兄弟凶狠的對著邢義鹹尿了一臉!八位至尊強者,包括長袖善舞的昭明烈在內,都沒想到原來幾個少年是這個意思。
這也……太沒品了吧,當著我等至尊強者的麵啊。
孫毅心滿意足的收回鳥槍,邢義鹹一個哆嗦醒了過來,總覺得周圍的氣味有些不對。
孫昂已經躲到了外麵去,眾多至尊強者當然也都跟了出去。邢義鹹還沒弄明白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每個人對自己都是繞著走?
“你自以為有所依仗,不過十年了,你還隻是區區一階丹器師,你的信心從何而來?我等你一天,有什麼手段儘管施展出來,不過淩河礦場,我要定了!”孫昂的聲音飄進來。
邢義鹹來之前早有打算,惡狠狠道:“我跟你比試丹器!你我都是丹器師,武道比拚不過是小道爾,你既然對自己的丹器這麼有信心,敢不敢應戰?”
“哈哈哈!”孫昂在外麵大笑:“好,那就比丹器。”
……
天街的全力構架是三位大仲裁者,下麵各有三位仲裁者,每一位仲裁者手下,又有十二位煉師。
蔡少衝就是其中的一位煉師。
隆天盛告訴孫昂,蔡少衝上麵還有人,不過那不是邢義鹹能夠接觸到的。邢義鹹成為丹器師十年,仍舊隻是區區一階丹器師,資質不能說差,但也隻是一般罷了。
隻不過資質這個東西在丹器師之中體現的並不明顯,因為大家其實都是真正的決定天才,否則不可能成為丹器師。
這也就造成了丹器師年輕氣盛的時候們往往眼高於頂目中無人,除了自己之外,其他人都是渣滓。
邢義鹹便是如此,而在他眼中,能在天街執掌權力的蔡少衝閣下,當然就是了不得的人物了。
他不知道孫昂到底是什麼人,隻是得到蔡少衝的授意,不要和孫昂有什麼交往。他立刻明白蔡少衝看不上孫昂。
於是便自作聰明的想要“教訓”一下孫昂,在蔡少衝麵前表現一下。在他看來,孫昂得罪了蔡少衝那真是死定了。
這也怪丹器師們都是深居簡出的技術狂,邢義鹹雖然是蔡少衝一派的人,事實上雙方交流的也並不多,邢義鹹對於天街真正的情況並不了解。
而在丹器煉製方麵,邢義鹹又真的非常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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