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我嫁了未婚夫的皇叔!
“既然是朋友,幫一幫有什麼不好?總比讓蘇菱占上風要好吧?”
這件事情是她特意詢問父親的,父親身為殿主,對這些事情的簡介要比尋常人深刻得多,所以一針見血地直接說出了問題所在。
她本就想著提醒一下蘇溪,若是能讓他記住自己的幫忙無疑再好不過了,畢竟左右逢源從來就不是壞事。
“小姐說的是。”婢女連連讚同,“我方才瞧見溪殿主看你的眼神都變了,想必這會兒定是更喜歡你了。”
……
顧念笙和沈昱修並沒有一同回來,畢竟之前兩人就不是一同出去的,若是讓蘇以沫瞧見二人一同回來懷疑到了靈笙閣的頭上,那可不是她想見到的。
隻不過在這回來的時候,她恰好撞見了蘇溪。
相比於之前臉上總是寫著不痛快甚至暴跳如雷的模樣,今日的他顯得頗為淡定,甚至還特意停下了腳步。
“蘇菱,聽說你也在費心的尋找四海幫的人?”
顧念笙眉梢微挑,“據我所知,費心尋找的是你們毒殿吧,我可並未派人出去尋找過。”
“你知道就好。”蘇溪也不在意,“四海幫與我們毒殿結了仇,我們要解決這其中的仇怨,一定會斬草除根,菱殿主也就無需在這方麵多費心思了。”
“本就不費心思,倒是溪殿主不容易。”
顧念笙微微一笑,並未接話,心頭倒是有些疑惑,蘇希之前一直為這件事忙的焦頭爛額,這會兒忽然就這麼自信了,難道背後有幫手不成?
她今日見屠三,知曉他們的損失十分慘重,但主要人員應該並沒有受傷,至於具體藏匿在什麼地方,她倒是沒有多問。
這會兒蘇溪忽然就表現得自信滿滿,莫不是已經找到他們的住處了?
“既然你有事要忙,我就先告辭了。”
顧念笙轉過身向著萬千殿的方向走去,即便已經走出了一些距離也依舊能夠感受到蘇溪的視線緊緊跟隨著她。
“主人,這家夥今天這麼反常,莫不是已經找到了解決之法,我們要不要去通知殿下?”
天瀲一臉疑惑,蘇溪真是一個奇怪的家夥,高興不高興都寫在臉上,可偏偏就是這般模樣,有時候也有詐啊!
“沒事的。”顧念笙倒是十分淡定,“他這會兒明白這正盯著我的一舉一動,我若是在這種時候出去,怕是直接就會人盯上,才是真的麻煩。”
她斷然不會那麼愚蠢的去做引路人。
就算蘇溪再笨,有了上一次跟蹤失敗的經驗之後怎麼也不會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了,所以現如今按兵不動才是最對的。
“放心吧,以羨遲的能力,蘇溪想要陰到他,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如果說屠三還沒有和他們取得聯係,那麼蘇溪還真有可能讓他們全軍覆沒,但現在羨遲既然已經出手了,毒殿就不可能達成目的。
這是她對羨遲的信心。
當顧念笙再離開噬天宮見到尉羨遲的時候已經是兩天後了。
二人剛一碰麵,顧念笙便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他一圈,在確定他完好並沒有受傷之後這才安下心來。
“夫人,怎麼了?”
尉羨遲耐心地讓她檢查了一通,輕笑道“你若是嫌隔著衣服看不清楚,不如我讓你看個細致?”“我可沒心思和你開玩笑。”顧念笙無奈地瞥了他一眼,語聲透著幾分嬌嗔,“我前兩日回到了噬天宮之後便見到蘇溪一臉得意的大放厥詞,似是已經找到了屠
三他們的落腳處。
我本想出來找你,不過被他們盯著實在不便,直到今天確定沒有人再跟蹤我之後才出來。”
“我想著以你的實力定是不會有事,可心裡始終放心不下。”
尉羨遲淡笑著將女子的腦袋壓在了自己的胸口,道“你夫君是什麼人?我若是連他派出來的人都解決不了,聖宮怕是也完了。”
顧念笙仔細想想也的確是這麼一回事,她的夫君在年輕一輩中簡直是戰無不勝的神話,若是這麼容易折在毒殿的手裡,實在太有損他的威名了。
“以後這種事不必擔心我,你該擔心的是毒殿。”
“那情況究竟怎麼樣?”顧念笙抬頭,視線落在了男子迷人的下顎線上,淩厲的線條再加上那修長的脖頸以及衣襟口若隱若現的弧度,當真是讓人眼饞。
這個男人明明什麼都沒做,可你不經意的一瞥就覺得又被誘惑了。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顧念笙在心頭默念了兩遍,便聽他道“屠三他們之前一直躲在雲龍幫的駐地,與雲龍幫的幫主關係也是極好。
那天你離開之後我便同他一起去了雲龍幫,準備將其他人都轉移出來,正當我們行動沒多久便發覺毒殿的人來了雲龍幫,所幸我們已經轉移了大半。
毒殿的人抓了雲龍幫幫主的女兒,威脅他們將人交出來,這位幫主與屠三也算是過命的交情了,拖延了一些時間,不過也導致他們幫派受了一些損失。”
“這麼說來,雲龍幫也很講義氣。”
“這些幫派之間一旦有交情,往往都是過命的交情,否則屠三他們也不敢不出城,繼續留在城中。”尉羨遲顯然對這些也有所了解,因為與噬天宮之間的關係一直不睦,噬天宮宮主的心思人儘皆知,聖宮對問天城的了解亦是極深,彆看羨遲之前沒有來過問
天城,但對這裡的情況可是了如指掌。盤根錯節的各大勢力,他不光了解得很清楚,就連各個勢力的人物、關係都了然於心,反倒是她了解不深,在他的講述下,才真正地對問天城乃至噬天宮有
了更深的了解。
“那就好。”顧念笙安心了些許,“隻要再準備一些人皮麵具,讓他們換一副模樣在這裡重新組建一個新的幫派,低調地發展,再招攬些人手便好。”
“不過你若隨我去了噬天宮,這些人也得有人管才行。”她思索著眼下的情況,她手中可以信任的人實在不多,每到了這種時候就顯得相形見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