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我嫁了未婚夫的皇叔!
雖說按照以往的慣例,獲勝後的獎勵往往都是之前就已經安排好的,隻不過因為這一次大比所發生的意外實在太多,不論是宮主還是諸位大師顯然都沒有心思來想這些,得到了資源自然也就隨便他們兩殿分配了。
沈昱修很清楚萬千殿才是當之無愧的第一,本就該給他們。
顧念笙輕笑一聲,“那麼客氣做什麼,宮主既然已經說了平分,那就平分啊。
這一次有運氣成分才能奪得第一,希望下一次煉丹大比時我們真的有這實力,坐穩這個位子才是真的厲害。”
“你的野心還真是不小,真有這打算?”
“那是自然。”顧念笙挑眉,“難道你不想?”
“想!”沈昱修點頭,“我當然想,不過難度的確不小,但我相信這是遲早的事。”
“話說回來,你覺得蘇洵和蘇溪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
顧念笙眉眼間透著一絲好奇,這兩個家夥今天犯的錯都不小,以宮主的脾性應該不會輕易放過,不過她也明白兩人都是殿主,這個身份不會輕易被廢,隻是懲罰應該也不會輕。
“應該不比蘇洵前些日子受到的懲罰輕,殺殿此次的表現也不如意,但是有毒殿在前,他們這一點上倒是沒什麼,無非是蘇嬌大鬨了一場,蘇洵因為自己的事影響了大局。
宮主最是討厭這種自己的私事都處理不好,反倒影響到整個大殿的情況,若是白靈臻再跑了,蘇洵在宮主心裡想必也就沒有什麼競爭力了。”
沈昱修神色認真,他在噬天宮待了這麼久,對宮主的性子也算是有一定的了解,通過所犯下的事能判斷出其嚴重程度。
“你若是想將蘇洵給廢了,現如今白靈臻那倒是一個不錯的下手時機。”
“我並不想將白靈臻趕走,反倒想撮合她和蘇洵。”
沈昱修微怔,“你是希望他們成婚?”
“不錯。”顧念笙臉上露出了笑容,“反正蘇洵也不是什麼良配,今日可以為了白靈臻殺了蘇嬌,以後誰又知道還會做出什麼事來?
若是蘇洵心裡真的有蘇嬌,今日之事便是他們之間永遠的一根刺,哪怕蘇洵不在意,白靈臻想起來也會膈應。”
“白靈臻都已經見識過今日之事了,她若是有腦子應該就明白蘇洵並非良人,如何還會嫁?”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白靈臻的耳朵還沒好,可見蘇洵還沒有將丹藥給她恢複,就相當於抓住了她的命門,何況她已經來了噬天宮,外界都已經知曉了這個消息,你覺得她回去之後,其他家族的人敢輕易和她定親嗎?”
顧念笙唇角微勾,從白靈臻選擇來噬天宮的哪一天起,她其實就已經做出了一個無法回頭的決定。
所有人都明白聖宮和噬天宮是對立的,以雙方仇敵的模樣,根本不存在和好的可能。
平日裡不論是明麵上還是暗地裡都有多番較量,白靈臻大張旗鼓地來了噬天宮,就是在傳達著一種信號。
她在通過這樣的方式表達對聖宮的不滿,也在用這樣的方式告知了他們,白家極有可能和噬天宮聯手。
站在白家的角度,這樣的做法並不奇怪,聖宮目前還沒有做出什麼行動,但如果她灰溜溜的回去,其他人也會愈發覺得白靈臻嘩眾取寵,失敗至極徹徹底底地跌落神壇。
所以,嫁給噬天宮的人,永遠的留在這裡,才是她維持地位的唯一辦法。
沈昱修對白靈臻素來沒有的太多的關注,這個女人本就已經是念笙的手下敗將,不論感情還是修為,哪怕現在有白家為靠山,在他們眼裡的也毒不算什麼。
最大的威脅不過是蘇洵能仗著這一點提升自身的地位,可是在經曆了最近的種種之後,蘇洵顯然已經不可能再達到這個效果了,可以說之前的一切全都化為泡影了。
“我覺得能行。”沈昱修道。
白靈臻眼見著蘇洵離開,又看到顧念笙一行人那麼得意,心裡也極其不快,奈何沒有蘇洵在身邊,她也沒有任何依仗可言,敢怒不敢言。
“白姑娘這是惡狠狠地瞪著誰呢?”顧念笙挑眉,“方才從蘇嬌的口中聽說了不少白姑娘的事,真是大開眼界啊。”
此話一出,白靈臻的臉色愈發難看,“她全都是在胡說八道。”
“我瞧著倒是不像,她的死不也正如她所說的嗎?你不用親自動手,蘇洵就已經要了她的命。”
顧念笙眼神冰冷,以往的白靈臻隱藏得的確不錯,直到尹青雪隕落之後,其他人才逐漸發現了問題所在,不過她倒是沒想到蘇嬌竟然也能對此事如此了解,可見這段時間想方設法地打聽到了不少消息。
“那是她該死。”白靈臻理所當然地道,“做人總得了解自己的身份,不夠格偏要計較,本就是自尋死路!”
說著,她站起身來,冷冷地看著顧念笙,“彆以為隻是贏了這麼一次就能一直贏下去,你想的太美了。”
白靈臻轉身便向著後邊離開,眼底充斥著濃濃的恨意,這個蘇菱從她來了之後便一直對她抱有敵意,她感知得非常清楚,本想打她的臉,卻沒想到竟然接二連三地失敗,簡直氣得她發狂!
“你本就不是噬天宮的人,我看這裡也不適合你,不如早日回白家當你的大小姐。”
顧念笙上下打量了白靈臻一眼,眼底透著不屑。
白靈臻臉頓時就板了起來,“誰說我不適合!我與菱殿主並不熟悉,還是不要隨意下斷言的好。”
“聽人勸吃飽飯,白姑娘若是執意不聽,那便隨你。”
顧念笙無所謂地攤開了雙手,看著後者憤怒離去的背影,眼底漸漸漫上了得意的光。
“這麼輕易的激將法就能讓她上勾?”沈昱修走了過來,俊眸染著一絲好奇。
“她素來自視甚高,彆看表麵上一副溫柔謙遜的模樣,實則骨子裡高傲得很,最近接連受到打擊,根本不允許彆人再刺激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