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我嫁了未婚夫的皇叔!
尉羨遲的拳風凶悍無匹,對方不過是一碰麵就想要了他們的性命,他們自然也不會客氣。
李勝見尉羨遲那偌大的拳頭襲來,心裡不由得一陣慌亂,連忙出拳抵擋。
“轟!”
拳風宛若無處不在,密密麻麻地直接將他包圍,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胸口。
眾人便見到李勝一口鮮血直接噴了出來,那張平日裡囂張至極的臉龐此刻漲得通紅,正捂著受傷的胸口,太陽穴因疼痛而青筋暴起,眼神還充滿了慌亂。
“我的天啊,這男子實力這麼強嗎?”
“李家二長老已經是天仙修為,此人卻能輕鬆的將他擊潰,該不會是金仙修為吧?”
“這不太可能吧,我從來沒聽說過有這麼年輕的金仙。”
眾人麵麵相覷,雖說所有人腦海中都下意識地浮現這個念頭,但仔細地想一想又覺得肯定不可能,天才的確不少見,但這樣的天才可就真的有些嚇人了。
正當眾人猜測的時候,酒樓裡有傳來了一道驚人的動靜。
“砰砰砰!”
一道接著一道的身影直接從裡邊砸了出來。
沒錯!就是砸出來!
一個接一個宛若蹴鞠的球一般飛了出來,也不知裡邊的人是如何做到每一次飛出來的距離都如此精準的,眾人便見到相同的距離,一個接一個地砸下來。
最先飛出來的人無疑最慘,在受傷之後還來不及爬起來就已經被其他人再度砸到。
隻不過,這最先飛出的便是李承陽和徐可欣。
“啊——”
徐可欣捂著自己的鼻子,飛過來的人狠狠的砸到了她的鼻子,瞬間鼻血不受控製地流了下來。李承陽同樣感覺自己渾身都被暴打了一般,身體說不出的疼,一張臉更是被打的鼻青臉腫,隻不過這一切都比不上他看見二長老竟然被那年輕男子打的宛若
死狗一般。
他心頭充斥著濃濃的駭然,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會是真的,自己究竟是惹到了什麼怪物,這麼年輕就能打敗天仙修為的二長老。這一刻,他的心裡也萌生了一股悔意,倘若早知道他的修為這麼強,他就不會選擇對他出手,徐可欣明明之前就已經與這二人交手過,為什麼在說起他們修
為的時候不說的具體一些。
有些人可以得罪,但這麼強的人,便是身邊沒有長輩相隨都極其可怕。
想到這裡,他心裡對徐可欣也不可避免地產生了不滿,二長老身受重傷,最重要的是此事當街發生,有損他們李家的形象。徐可欣注意到李承陽的眼神也意識到他定是因為這件事而生氣了,連忙解釋道“承陽哥哥,我也不知道他們的實力會這麼強,我的修為不高,當日隻覺得他
們的實力很強,卻不知道他們的實力會這麼強,絕不是有心的。”
這一刻的徐可欣也徹底急了,她才明白原來之前這一對男女竟是真的對她手下留情了。
如此修為,隻是讓她自廢一條胳膊,若是真要和他們計較,怕是輕易就能要了他們徐家隊伍所有人的命。顧念笙在將徐家所有人都擊飛了出去後,視線便落在了門口那道熟悉的侍者身上,侍者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舔了舔乾澀的唇,神色間
滿是驚慌。
“姑娘,我……我……”
他心頭有著太大的震撼,這一刻更是害怕地連話都說不出來,之前他還覺得這兩位很好說話,此刻隻覺得太可怕了,他之前對他們實在是不夠恭敬。
“怕什麼?”顧念笙經過他身旁,“我們並不喜歡找麻煩,隻是有的人喜歡自己找上門罷了,彆怕,讓一讓。”
侍者慌忙閃開,讓出了路,便見到這位姑娘從他的身邊走過,頓時鬆了一口氣。
附近的人瞧見這一幕倒是也安心了幾分,就從他們出手到現在,的確沒有傷害任何一個無辜之人。
“你快住手。”李勝步步後退,忌憚地看著尉羨遲,“你若是敢殺了我,李家絕不會放過你!”
“砰!”
就在他話音落下的那一霎,尉羨遲一拳頭直接砸斷了他的鼻梁骨。他向來是能動手就不多說廢話,這些家夥都是一個德行,自信滿滿的出手,張口閉口便是要人性命,打不過了便開始言語威脅,隻不過這種東西嚇唬尋常修
煉者或許有用,但對他們而言是半點威脅都沒有。
“不愧是一個家族出來的,說的話都這麼相似。”
顧念笙唇角勾起一抹不屑,“方才李承陽也是這麼說的,現在你來了,正好陪著他一起死,黃泉路上也不孤單。”
“不,不。”
李承陽間顧念笙一步步地向他走來,修為上的徹底碾壓就算是他想要抵抗也沒用,隻能緊張地後退。
“你彆過來!我是李家少主!”
“我管你李家少主還是王家少主,與我何乾?”顧念笙神色冷淡,抬手一道氣浪再度襲出。李承陽一口血狂噴出來,神色卻顯得愈發猙獰,“我李家的高手可不止二長老一人,你若現在就此作罷,那此事我們就此揭過,但如果你遲遲不肯罷休,待我
父親來了,你們必死無疑!”
“這就用不著你操心了,活人的事還需要死人費什麼心?”
顧念笙的話直接讓李承陽的心涼了下來,這個女人似乎什麼威逼利誘都沒有用,儼然已經打定了主意不會放過他,。
“不。”李承陽神色慌張,“全都是她!是她拜托我替她報仇,我也是受了她蠱惑。”徐可欣怎麼也沒想到李承陽會在這時候直接將她給推到了前麵,原本就忌憚的她這一刻臉色變得煞白,著急道“我沒有,我原本不打算找麻煩的,是他要這
麼做。”
“你不是想將我放血放在城牆上嗎?我今日便讓你如願好好體會。”
顧念笙抬手一把飛刀便襲擊而出,徐可欣隻覺得一股可怕的力量直接穿透了四肢,緊接著眾人便見到她直接被四把飛刀定在了不遠處的城牆上。沒死,但鮮血在順著傷口逐漸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