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我嫁了未婚夫的皇叔!
“吼——”
妖獸的咆哮聲極具穿透力,光是透過聲音就能判斷出這絕不會是尋常妖獸。
尉羨遲的眼裡漫上了一抹凝重之色,“守護雷霄聖珠的妖獸實力一定非常可怕。”
“能有多可怕?”尉時霖也注意到了自家大哥變化的臉色,眼中透著疑惑,“應該不至於太可怕的,大哥,你怎麼看起來好像很擔心?”
“我們這一路走來,你可曾看見過半個活物?”尉時霖思量著搖了搖頭,他們這一路走來除了他們兩人之外,四周是空曠的,不過此地的靈氣倒是十分濃鬱,就如同新出現的秘境開荒時能量總是最為濃鬱
,運氣好的還能找到靈氣彙聚之地從而迅速提升修為。
不過仔細想想,從出現到現在彆說是妖獸了,就連一棵樹都沒見到,這裡好像就是個白茫茫的世界,放眼望去什麼都沒有。
“這有什麼說法嗎?”尉時霖有些茫然,他明白大哥的猜測定是都有道理的,不過他平日裡鮮少去秘境曆練,對這其中的規則都不夠了解。“這裡沒有活物,就意味著此地並不適合活物生存,從此地的靈氣濃鬱程度便能判斷出這秘境已經很多年沒有人出現過,可這隻妖獸能在這裡活這麼多年,甚
至中氣十足,它會有多可怕?”
尉羨遲眸色認真,他對這些都有研究,哪怕還沒有見到妖獸的真正模樣,光是透過這些便能夠判斷出不少訊息了。
尉時霖咽了一口唾沫,這麼說來,這妖獸真的挺可怕的。兩人加快了速度想著前方趕去,現在其他人或許還沒有抵達,若是其他人在這裡,雷霄聖珠的爭奪一定會搶破頭,如果他們能搶先一步或許就能悄無聲息的
將東西收入囊中。
沒過多久,兩人便感受到了一股極其濃鬱的雷電之力,雷霄聖珠清晰的出現在了兩人的麵前。
隻不過,這一刻的兩人倒是沒有心思關心雷霄聖珠,他們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雷霄聖珠旁邊那隻身形龐大的妖獸身上。
巨大的妖獸通體藍紫色,而那極具代表性的形象也讓兩人一眼就認出了的氣身份。
“雷麒麟!”
“上古神獸雷麒麟!”尉羨遲眼中布滿了震撼之色,雷麒麟在各種書籍上都是極為強悍的妖獸,尤其是具有雷電之力的它破壞力簡直堪稱可怕,隻不過自從大寂滅以來,雷麒麟便
再也沒有出現過,所有人都以為已經滅絕了。
然而,他們現在竟然在這個從未來過的秘境裡見到了滅絕的上古神獸雷麒麟,它在這裡守護著雷霄聖珠!
“這雷麒麟的氣息好可怕,怕是雷霄聖珠這些年來散發出的雷電之力全都被它吸收了吧?”尉時霖眼中滿是駭然,他從未見過氣息這麼可怕的妖獸,本以為自己的實力也算是不錯,但是在這家夥的麵前,他覺得這家夥仿佛隻要躲一躲腳就能滅了他
。
“不錯。”尉羨遲點頭,他能感受到雷麒麟身上靈氣的濃鬱,因為成了雷霄聖珠的守護獸,吸收的雷電之力都濃鬱到了極點。
“此地絕不簡單,之前一直以為雷霄之淵是偏僻之地,生物滅絕,平日裡也鮮少會有人來這裡,現在幾乎可以肯定大寂滅以前的雷霄之淵絕不是荒蕪之地。”
聽言,尉時霖微愣,“大哥你莫不是想到了什麼?”
“你記得昊罡宗嗎?”
“以前的頂尖門派,消失了的昊罡宗?”尉時霖瞪大了眼睛,昊罡宗就和弑門一樣,都是當初的頂尖勢力,隻是後來消失了,人人都覺得惋惜。他們出生的年代比較晚,也不清楚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隻是知道這些頂尖勢力都在經過了當初的大寂滅之後全都消失了,不過從弑門所在的妖獸戰場能夠
判斷出當初這些門派應該都在抵禦妖獸傾襲上做出了很大的貢獻。
“可是這不對啊,昊罡宗不應該坐落在這裡才是。”尉時霖仔細地想了想,“當初四個門派分彆坐立於四個方位,距離雖遠,但應該也不至於這麼遠吧?”“不,雷霄之淵就是昊罡宗所在。”尉羨遲十分肯定,“此地存在著很多的禁製,昊罡宗當初的陣法便是一絕,這雷霄聖珠上也有同樣的禁製,想必當年就是昊
罡宗的所有物。
看似他們在這裡,實則他們在另一個地方。如果我沒有猜錯,之前的那些勢力全都在另一個地方是守著雷霄聖珠禁製的消失,可在禁製消失之後,雷霄聖珠直接從那裡消失了,我們運氣比較好,誤打
誤撞地找到了雷霄聖珠的真正所在。”尉羨遲眸色幽深,此事對於其他人而言或許難以理解,但他自己本就是陣法師,很明白利用陣法完全可以做到這一點,況且當初昊罡宗的陣法人人稱讚,裡
邊聚集了所有厲害的陣法師。
他的陣法之所以能走到這一步,也是因為曾經找到了昊罡宗殘缺的秘籍,哪怕隻是殘缺的內容,也依舊讓他意識到了昊罡宗陣法的精妙絕倫。
“吼吼吼——”
四周傳來了一道道的妖獸吼叫聲,宛若萬獸之吼,透著猙獰與可怖,讓人不寒而栗。
“這又是什麼?附近有很多妖獸不成?”尉時霖連忙打量起了四周,這個陌生的地方之前根本無人知曉,沒想到來了之後發覺此地竟是處處詭異,出現了一隻滅絕的雷麒麟不說,為什麼還有一種被
妖獸環繞的感覺?此地真是太古怪了,之前他們聖宮也曾派了很多人去各地探察情況,雷霄之淵也來過,但並未在這裡發現任何特殊之處,如果不是因為此次雷霄聖珠的出現
,怕是依舊不會有人不注意到這裡。
此次一來後,赫然發覺此地簡直太非同尋常了,隱藏著很多他們之前都不知道的秘密,上古神獸在這裡出現,豈不是意味著大家之前的判斷都錯了。這些妖獸很可能一直都還在,隻是他們並沒有見到,便認為徹底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