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離風和烈火居然出現在了白寶山身邊,那麼就有可能是田舵主自己出了問題。
要是馬懷去田舵主那邊複命,不就是自投羅網嗎?
唐永元臉色非常凝重,在院子裡麵背負著手,來回踱步,然後停了下來問道:“這件事情,田舵主還不知道吧?”
馬懷低聲說道:“我不清楚,其實我被風護法還有火護法認了出來。”
下麵的話他不用說,唐永元也明白。
如果風護法和火護法是田華天派出去的,那麼恐怕現在早就已經知道了。
“不過”
唐永元想了想,還是說道:“田舵主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他的為人我很了解,我們是從戰火年代走來的戰友,他的品行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
馬懷沒有再說什麼,他隻是一個小輩而已,在背後議論長輩就是大忌。
唐永元又想到了什麼,突然皺眉問道:“等等,你說自己被他們認了出來,他們沒有對你出手?”
馬懷搖頭:“怎麼可能,我當時已經自報家門,是洪門的後輩,但是兩位護法還是選擇對我出手了。”
唐永元看了看馬懷的氣息,頓時了然,彆看馬懷表麵上沒什麼事情,可是內家氣息卻相當絮亂。
唐永元沒有先問其他的,而是關心道:“傷勢怎麼樣?”
“沒有大礙。”
“那就好。”
唐永元鬆了口氣,這可是他唯一的徒弟,然後才問道:“那你是怎麼從兩大護法手中逃脫的?”
馬懷撓了撓頭:“這個,不是我逃脫,應該說是風護法和火護法逃了。”
“嗯”
唐永元一點頭,然後臉皮一抽:“你說什麼,是風、火護法逃了?”
馬懷點頭:“沒錯。”
然後他就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
唐永元聽完之後輕吸口氣:“你說他們是官方的人?”
馬懷點頭:“沒錯,他們是跟警方一起行動的。”
唐永元臉色變得凝重起來:“麻煩大了,本來這件事情我們分舵是準備自己處理的,可是現在扯到了官方的人,恐怕會讓有些人對我們洪門的態度改變。”
馬懷躊躇了一下:“還有”
唐永元一怔:“還有什麼?”馬懷想了想,咬牙說道:“那個帶頭的青年,說過如果我們洪門不能夠自己調查清楚,這件事的罪魁禍,而是隨便推出一個替死鬼,那麼洪門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
“狂妄!”唐永元聽完冷哼了一聲,臉上冷笑連連:“他以為自己是誰,這種話就算是武夷山的山主,形意門的門主,藥王穀的穀主都不敢說出來,他一個黃毛小兒,真是口出狂言,可笑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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