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井岩一臉無奈,指了指那無名石碑:“可是我看著這‘東西’挺乾淨的啊,怎麼能夠證明我的人做過那種事情?”
李玲等人憤怒道:“放屁,明明是我們擦乾淨的!”
三井岩像是說錯了的樣子:“哦對了,那石碑可不是東西。”
武飛聞言,眼睛立刻就紅了:“媽的,小桂子找死!”
三井岩慢悠悠走到施飛虎後麵,臉上憤怒,義正言辭道:“施局長,你看這群暴徒,打了我的人居然還不想放過我,你一定要保護我,我可是你們華夏的貴客。”
“三井先生放心,施局長肯定會保護你的。”呂東海急忙拍馬屁。
施飛虎深吸口氣,壓下心裡麵的怒火,然後對著武飛等人說道:“都住手,想要進局子嗎?”
三井岩搖頭說道:“施局長,怎麼能夠說想要呢,這些人打傷了我那麼多的弟兄,必須嚴懲!”
施飛虎臉上一僵,說道:“三井先生,這事情要不就算了怎麼樣,讓他們賠點醫療費就可以了,要是這些學生留下汙點,那麼一生都完了。”
“很有道理。”三井岩點點頭,接著狂笑一聲:“可是關我什麼事情。”
施飛虎心裡麵暗罵了一句,然後無力道:“把人都先銬起來……”
“憑什麼?”
李玲等人頓時心裡麵惶恐。
這要是被抓了,再弄下什麼汙點,那麼他們一生真的要完蛋。
正當眾人慌亂的時候,顏菲深吸口氣,然後目光直視三井岩,低聲說道:“三井先生,我父親是顏氏珠寶的董事長,希望您能夠看在我父親的麵子上,讓這件事情就此算了。”
“顏氏珠寶,顏景輝的女兒?”三井岩眉頭一挑。
顏菲見到他認識,鬆了口氣,然後說道:“沒錯,三井先生,而且我們也是不小心來到太景山的,況且你的人先……”
三井岩打斷她的話,諷刺道:“顏景輝在我麵前算什麼東西,能夠讓我給他麵子?你是他女兒,又算是什麼東西?”
顏菲俏臉又青又白,知道這事情恐怕難了了。
施飛虎則是失望地看著顏菲,接著又看向葉秋。
這就是你的底盤和底氣?
可是顏氏珠寶,在光洋日株社眼裡麵跟螞蚱差不多,根本無法乾預三井岩的決定。
搖頭一歎,施飛虎剛想要命令手下先把人銬起來,到時候再看看能不能暗地裡麵幫助一下這些人。
就在他剛要開口的時候。
施飛虎卻是一愣,因為他看到葉秋仍舊相當淡定,對於剛才的事情似乎也沒有放在心上的樣子。
難道,他還有其他底牌?
正當這個時候,葉秋注意到了施飛虎的眼神,然後笑道:“介不介意我打個電話?”
“不介意。”施飛虎一愣,然後搖頭。
“謝謝。”
葉秋道了一聲謝,然後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電話接通就直接說道:“老頭子,我是葉秋。”
對麵頓時傳來一道滄桑,卻剛勁有力的聲音:“什麼事情?”葉秋眼神冰冷,冷聲道:“幾十年前,他們打著開放的名義,來到這片土地上肆虐,我們的前輩用血和肉把他們趕跑了。幾十年後,他們換了另一張臉,打著投資的名義再次來了,喝著血啃著肉,享受著高
人一等的待遇。也許有些人跪的太久起不來了,但是我不介意讓龍王提醒他們一下,幾十年前前輩們是怎麼做的,那麼我們這些後輩,熱血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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