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出來的那個人身上血跡斑斑,模樣淒慘無比。
“對,把這個惡棍抓起來!”
村民們都是怒吼道,場麵眼看就要控製不住了。
葉秋皺起眉頭,沉聲道:“你們說這個人是我傷的,證據呢?沒有證據張口就來,想要關上十天半月的你們儘管說。”
那些村民都沒想到葉秋這麼強勢,愣了一會兒才有人說道:“證據……我們有!”
葉秋冷眼一掃:“那就拿出來,是有錄像還是指紋,還是人證物證可以證明我傷了這個人?你想清楚要是拿不出證據,等著你的是什麼。”
那個人張了張嘴巴,接著懊惱道:“我怎麼知道有什麼證據,明明是你指使你的狗咬人的!你們村那群狗都聽你的話!”
葉秋笑了笑,擺擺手道:“黃所長,這話你相信?”
黃能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那個人,找個借口也找點像樣點的,指使一群狗傷人不是做夢呢。
有來看病的一個壯漢罵道:“我就知道你們這群老貨沒什麼好事情,堵著門口不讓我們進去,他媽的現在還說彆人指使狗傷人的,你當誰白癡呢?快點讓開,我姐要去看病!”
那個人臉色漲紅,可是不知道怎麼反駁,事情是真的,但是說出去都沒人相信,弄得他好像自己是一個白癡。
葉秋看到那個壯漢笑道:“兄弟,你叫什麼名字?”
壯漢說道:“我叫陳富貴。”
葉秋看了看靠在他身邊的女人,眉頭一皺說道:“你姐姐身體有什麼問題?”
壯漢一愣,然後說道:“就是有點胸口悶,我帶她來看看。你還是讓我快點進去吧。”
葉秋對這個壯漢很有好感,而且看他姐姐的麵色不太對勁,眉目間有著鬱氣凝結,很像是風水上說的一種邪煞,恐怕不是普通的病,上前握著她的手說道:“多久了?”
陳富貴一怔,接著不信道:“你不會想跟我說你是醫生吧?”
葉秋直接道:“不是。”
這丫的有時候就是這麼嘴欠,這個時候說句自己是不就完了。
陳富貴眉頭一掀,就要怒的時候,葉秋又低聲來了一句:“你姐三個月前是不是流產了?”
陳富貴張大了嘴巴,愕然道:“你怎麼知道?這事情我都沒跟誰說過啊。”
陳富貴的姐姐也聽到了,臉色白,她是未婚先孕,在城裡麵這種事情多見的很,可是在鄉下這種地方傳出來她的人生就毀掉了。
葉秋知道她擔心什麼:“放心,我不會把這事情說出去,不過你這病恐怕一般的醫生看不好。”
陳富貴急忙說道:“那你能看?”
葉秋點頭,轉頭看向那個女人,皺起眉頭說道:“有時候太過於抓住過去的事情可不是好事情,該放下就該放下,讓孩子走的安穩一點,對你和孩子都是一個解脫。”陳富貴姐姐臉色白,驚恐地看著葉秋:“你,你為什麼會懂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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