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王在山村!
“好的,沒問題。”
出租車司機掛斷電話,看著葉秋一陣嘀咕,沒想到這個看起來不算太有錢的家夥居然跟五星級酒店有關係,感歎真是同人不同命,不過還是很好心的把葉秋扶正,用安全帶固定在後座上麵,然後開車離開。
白雲大酒店門口,一個穿著白色性感套裙的女人站在那裡,修身的套裙承托出曼妙的身材,前襟緊繃讓人移不開眼睛。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細高跟,一雙豐腴的修長美腿因為天氣寒冷的緣故,包裹在厚厚的絲襪當中,但是不減誘惑。
白芸苓那一雙美麗的秋水明眸正四處打量著,時間不久看到一輛出租車出現在酒店門口,看到出租車司機出來張望,她踩著高跟鞋快步走過去。
“小姐,剛才是你嗎?”
出租車司機看到白芸苓驚為天人,對於他這種不可能來五星級酒店消費的人當然不知道白芸苓,不然的話現在隻會驚地把下巴都掉下來。
一家五星級酒店的總經理,同時也是老板的女人出來接一個男人,要是讓那些常客知道了都會鬼哭狼嚎,當然要是讓他們知道這個白雲大酒店最漂亮的女人,已經是名花有主了,那麼恐怕都會吐血三升。
白芸苓很快看到了後座的葉秋,擔憂地看過去“是我。”
說完從身邊的小皮包摸出幾張百元大鈔遞給司機“師傅謝謝你。”
出租車司機擺了擺手“不用,不用,給我車費就好了。”
白芸苓直接強勢地把錢塞給了司機,現在她眼裡麵就隻有葉秋,對於其他的事情都不想理會。
出租車司機苦笑了一聲把錢收下“我幫你把他送進去吧。”
“不用!”
白芸苓搖了搖頭,打開後座車門吃力的把葉秋扶起來,然後把一條胳膊放到自己脖子上,然後踉踉蹌蹌朝著酒店裡走進去。
出租車司機瞪大了眼睛看著白芸苓離開,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看起來很瘦弱的美女,居然能夠把那麼一個男人給背起來,“這姑娘肯定很喜歡他,不然的話不會做到這種地步,年輕真好。”
司機感歎了一句,摸了摸口袋裡麵的錢,心情也變得愉悅了起來“今天就早點下班,回去陪陪老婆。”
……
白芸苓半扶半背著葉秋進了大廳的電梯,然後刷卡上樓,又踉踉蹌蹌地背著葉秋到了自己的房間,剛剛打開房門進去,腿一軟兩個人就倒在了地上。
再怎麼她也是一個女人,能夠背著一個一百四十多斤重的男人走了那麼遠,已經相當不錯了。
白芸苓苦笑了一聲,用雪白修長的雙臂撐起來,看到摔倒在一旁呼呼大睡的葉秋,那雙動人的美目很快變得水潤起來“這家夥睡著的時候就像個孩子一樣。”
說完又起來,吃力地把葉秋抱起來,一陣折騰之後,香汗淋漓地把葉秋挪到了床上。
“這家夥喝了多少酒,睡的跟死豬一樣。”
白芸苓休息了一會兒,抓著葉秋的衣服聞了聞,猶豫了一下就開始解開衣服的扣子,把葉秋的外套扒了下來,然後就是襯衣還有內衣,接著又解開了他的腰帶,一陣用力就把褲子脫了下來。
白芸苓看著葉秋身上僅剩的衣服,臉上一陣發燙,猶豫了一會兒還是伸出手去。
當她把手伸到葉秋的腰間,準備繼續脫的時候,也許是葉秋感覺到了什麼,猛的伸出手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然後五指收緊。
“啊!”
一陣疼痛從手腕上傳來,白芸苓痛叫了一聲“葉秋,是我!”
聽到白芸苓的聲音,葉秋的身體潛意識的把手鬆開,然後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繼續呼呼大睡。
白芸苓揉了揉發紅的手腕,幽怨道“這麼粗暴。”
看著葉秋那還剩下的衣服,白芸苓紅了紅臉,不過想到又不是沒見過,就扯住然後一把拉了下來。
“啊!”
白芸苓不敢多看,去浴室裡麵打了一盆水出來,然後給葉秋擦拭起身體來,等到把他的身體擦乾淨之後,又在衣櫃裡麵找出了一套男士睡衣給葉秋換上,蓋上了被子。
一切做完之後,白芸苓才發現自己出了一身的香汗,看到葉秋還在那邊睡得跟死豬一樣,就站在床前除掉了自己的衣服,一句足夠讓所有男人瘋狂的身體展露出來,全身上下完美無瑕,沒有一丁點得瑕疵。
白芸苓看了看自己的身材幽幽地歎了口氣,然後她就那麼走進了浴室當中,沒多久一陣水聲傳來。
當早晨的第一縷陽光投進房間當中,躺在床上的葉秋像是感受到了什麼,沒多久就睜開了眼睛,緊接著一陣宿醉後的頭疼感傳過來。
葉秋邊從床上起來邊晃了晃腦袋,等到看清楚周圍的一切時愣了一下。
對這個地方他實在太熟悉了,怎麼可能認不出來。
“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怎麼到這裡來了?”
葉秋從床上跳下來,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換掉了,拉開褲子看了看,臉上一紅,沒想到內褲都被換掉了。不用多想也知道肯定是白芸苓幫他換得。
“算了,先洗個澡。”
葉秋聞了聞自己身上的氣味,然後把睡衣脫了下來。昨天白芸苓雖然擦試過,但是仍舊很難聞。
接著他跑進浴室裡麵衝了個澡,沒多久就拿著一塊毛巾擦著頭發出來。
就在這時候,房門突然打開了,白芸苓拿著一份早餐進來,看到了葉秋“美男出浴”的一幕,立刻啊的尖叫了一聲。
然後反應過來飛快的把門關上,接著轉過身一雙漂亮的眼睛看著葉秋。
葉秋也沒想到白芸苓會突然進來,連忙用毛巾擋住關鍵部位,尷尬道“白姐,你怎麼突然進來了?”
白芸苓突然撲哧一笑“這裡是我房間,我怎麼不能夠進來?”
葉秋聞言無語,然後說道“白姐,昨天是你把我帶回來的?”
白芸苓拿著早餐進來,放到桌子上,然後笑吟吟道“捂著乾什麼,我又不是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