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們手中還有部分生意,還需要多仰仗著光洋日株社。
怎麼選擇一目了然。
所以這種落井下石的事情,做起來也沒有心理壓力。
三井岩,以及祝紅旗等人都是眼神玩味地看著顏景輝。
聽到在場那麼多人的諷刺聲,顏景輝臉色漸漸變得蒼白起來,而顏菲也是咬著嘴唇,盯著三井岩說道“三井岩,我有得罪過你的地方,衝著我來就可以了,不要對我爸出手。
三井岩看著她,譏諷道“彆把自己看得太高,如果沒有了顏景輝,沒有了顏氏珠寶,你不過就是一個有點姿色的女人,而這種女人,恐怕通常隻會在會所裡麵服務。”
一陣肆意的笑聲響起,顏菲被這麼羞辱,俏臉蒼白如紙。
項玉龍臉色難看,掃視了一眼,然後安慰道“顏伯父,不就是珠寶生意嗎,既然做不了了,那麼就換個行業,我們項家有很多生意可以跟你們公司合作。”
顏景輝苦笑,他在這行做了那麼多年,人脈和資源都是在珠寶業。
想要轉行,談何容易?
轉行,等於是從頭做起,這讓他無法接受,接著一雙眼睛看向顏菲,眼神猶豫。
顏菲似乎是感受到了顏景輝的目光,當她看到自己父親的眼神時,心臟突然一陣抖動,臉色也越加蒼白起來,稍微退後了一步。
她環視了一周,見到所有人都是冷漠地看著,心裡麵頓時苦笑。
這種時候她感覺自己像是孤身一人,孤立無援。
這種滋味,真的不好受。
“張麗……”
顏菲又看到張麗以及沈晨,心中一喜,可是接著就看到兩個人被各自的父母攔著,心裡麵就頓時就沉了下去。
而在場的人,都是看著這一場鬨劇。
很多人都知道,顏氏珠寶,顏景輝,今天恐怕是要完了,從今以後臨海市恐怕不會再有顏氏珠寶。
“顏氏珠寶恐怕是完了。”
張立臣搖了搖頭說道。
張麗咬牙道“爸,你就不能夠幫一下嗎,就算是說句話也好,你們不是多年的老朋友嗎?”
一旁的沈晨父親,沈國耀也認為顏氏珠寶這次情況嚴峻,說道“張麗,不是你爸不想幫忙,而是幫了會有什麼後果,不是我們能夠承受的。”接著一猶豫就說道“張麗,沈晨,我們兩家在普通人看來已經非常富有了,但是對於光洋日株社這種巨擘來說,簡直就是小門小戶,也是有心無力啊。”
沈國耀歎道。
沈晨有心想要幫忙,不過本身也非常理智,冷靜道“張麗,現在不是好時機。”
張麗雖然著急,可是也隻能夠如此了。
項玉龍則是臉色難看,雖然項家在臨海市勢力不少,但是珠寶業這一塊真的沒有什麼影響力。
韓雨霖和楚少狂也沒有開口,兩邊跟項家情況差不多,對於這些珠寶商沒有什麼影響。
在場的富商,都是一臉冷漠和譏諷地看著顏景輝以及顏菲,對於這些人來說,商場無情,商場如戰場,每個人都是敵人,幫了顏景輝就等於在害自己,落井下石的事情不介意多做一些。
顏景輝這個時候也長歎了口氣,看著顏菲的眼神一變,像是做了什麼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