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王在山村!
葉向前沉默了一會兒,雖然有句話他說不太好,但是自己這個“孫子”真的是太混蛋了,這裡麵居然都準備擺韓建光和司徒家一道,要是換成他的話,估計可做不出那麼缺德事情來。
“還沒有彙報上來。”
“還沒有?”葉秋頓了頓,了然的說道“這麼看起來韓建光這個家夥也不傻,已經看出問題了,那麼就這樣子吧,我還有事情。”
葉向前開口問道“等等,那邊的事情怎麼樣了?”
葉秋微微一笑“已經斷了他們的後路,差最後一步了,就能夠等著他們自己跳出來。”
葉向前點了點頭“那就這樣吧。”說完掛斷了電話,臉色卻是有些凝重。
宋振國看著葉向前,斜眼道“你在擔心對方狗急跳牆?剛才怎麼不叫這混蛋小心點?”
葉向前搖了搖頭“這不用我說。”
宋振國一想也是,以葉秋的性格不可能不會小心行事的,不過還是說道“你真的沒有準備後手?我們雖然都很放心這個小子,可是這次h省鴻門分舵的舵主,田華天都受重傷昏迷不醒,你應該知道他的身手有多厲害。”
葉向前聽到這沒有回答,而是起身說道“我先回去了。”
宋振國一撇嘴,接著突然想到了那壺武夷山大紅袍,眼前一亮,他可不相信這個老家夥沒有做什麼準備。
……
省城。
薛凱和袁雪看完戲都回安全處去了,他們都一致的認為,就算是跟著葉秋去看熱鬨,這麼點功夫下來,也少說要減兩三年壽的,要是繼續跟著看熱鬨,他們擔心自己的心臟受不了。
相比之下,他們現在還是覺得,去找那些基因戰士的下落,可能要更加的安全。
而楊光武開著車,副駕駛坐著葉秋,後麵坐著譚雲朵,正朝著省城辦事處的方向過去。
此時他和譚雲朵,兩個人都是目瞪口呆的看著葉秋,剛才葉秋通話的時候,他們可是從頭聽到尾的,就算是他們之前覺得葉秋真的已經夠狡猾了,可是沒有想到這個家夥居然還能夠陰險到突破天際的地步。
韓建光居然會惹到這個家夥,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
簡直就是狗皮膏藥,甩都甩不掉。
楊光武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對著葉秋豎起一個大拇指,開口說道“葉秋,我今天又發現了你一個優點,真特麼的不要臉。”
葉秋放下手機,聽到頓時笑嗬嗬的說道“老楊,我身上有那麼多的優點,你居然才發現一個?”
楊光武和譚雲朵都無語了,這個家夥還以為他們在誇他呢。
譚雲朵問道“現在還去辦事處那邊嗎?”
葉秋嘴角一翹“去,當然要去,我可是對韓建光一見如故,當然要多見幾次麵。”
譚雲朵奇怪道“剛才你不是說,他可能已經發現你動的手腳了嗎?這個時候你過去,不是自己找麻煩嗎?”
“不要忘了,蘇半城和花盼月還在他手上呢。”
葉秋往後一靠,雙手抱著腦袋,眯著眼睛說道“之前調查到的一些證據,都是接間指向了司徒家,可能跟我調查的人有關,可是現在司徒家親自下場了,那麼已經證明了,的確跟司徒家有聯係,而現在花盼月和蘇半城是被韓建光這個自己人帶走的,相信不會有什麼戒心。
恐怕兩個人還想著最多24個小時就能夠離開了,畢竟韓建光不可能把他們怎麼樣。
可這個時候,我現在過去要人,韓建光不可能不放,而且我相信兩個人都沒有任何的準備,甚至根本沒有時間聯絡其他人。
沒有比這個時機更好的時候了。”
“原本想著韓建光要是把那份筆錄上報上去了,我可以把他帶回去協助調查一下嘛,居然敢泄露重要任務的信息!順便經濟組的人沒有負責人了,我就幫他們看押一下犯人唄,不過嘛,現在隻好去跟韓建光要人了”
葉秋說道。
譚雲朵心裡麵不由得嘀咕了一聲。
無恥,真的太無恥了,自己怎麼會對這種家夥有好感!
楊光武接著皺眉道“不過這不是你自己說出來的嗎,要是你被抓住把柄怎麼辦?”
葉秋嘿嘿一笑“我說的可都是錯誤的信息,也不算是泄密吧,他們沒辦法對我怎麼樣。”
楊光武和譚雲朵都是一陣恍然,接著心裡麵一陣咂舌,這些事情要說起來的話,肯定是葉秋之前就已經設計好了的,不可能是臨時想出來的,搞不好就是在那場拍賣會之前就已經想好了。
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恐怕都沒有脫離這個家夥的劇本。
這讓譚雲朵和楊光武心裡麵很好奇,很想要打開葉秋的腦袋看看,真不知道這個家夥的腦子到底是怎麼長的。
都是媽生的,同樣的九年義務教育,怎麼就教出來這麼一個混球呢?
半個小時後。
一輛車就停在了辦事處的門口。
葉秋跳下車,看著不久前才剛剛出來的門口,突然哈哈一笑,大喊道“老子又回來了,都給我出來接客!”
辦事處的門口本來就是人來人往的,聽到葉秋的大喊聲,所有人都是嚇了一跳,然後轉頭看著葉秋,心想媽的哪裡來的神經病,把這當成什麼地方,居然說讓人出來接客,找死也不是這麼找的。
而這個時候。
趙景林正麵臉陰沉的從會議室出來,他現在已經知道了葉秋沒事的消息了,而且還是韓建光親自把人放了的,更加讓他想不到的是,最後韓建光居然還去把蘇半城和花盼月都抓了。
要知道花盼月是司徒家在省城的代言人,而蘇半城雖然表麵上跟司徒家沒有關係,可是暗地裡麵他們都知道,九重天集團和司徒家掌控的一些集團公司,暗地裡麵都有著深入的合作。
現在韓建光把葉秋放了,卻把蘇半城和花盼月抓了起來。
以趙景林的敏感程度,哪裡感覺不出來這裡麵有什麼問題呢,必然是韓建光和司徒家吃了不小的虧,所以才會做出這樣子的妥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