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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逢知己千杯少,或者更貼切的說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林在賢也不知道今天怎麼了,昨天還和這房少要割袍斷義,這會已經勾肩搭背的大喝起來,而且還是大清早的,早飯已過,午餐還吃不上,兩人就這麼坐在一家會所裡麵大喝了起來。△,
都說男人喝酒是最容易動情的時候,兩個大男人似乎找到了傾訴的對象,又或者兩個人都有差不多的經曆,竟然一邊大口喝著酒一邊痛哭流涕的說著自己心裡的苦楚。林在賢的事情不用多說,隨便一家網上就能找到他的平生資料,尤其是他入行前後的這段時期,也是他最悲慘的一段經曆。
而房少其實也比他好不到哪去,身上背著一座永遠也翻不過去的的大山,如果他不選擇同樣的行業也就罷了,但是他偏偏和他老豆選擇了同一行,這不是最悲哀最痛苦的一件事嗎?這個世界上華人的成就有幾個能超過房少他老豆的?
從小就在這樣的陰影下生活的房少心理能沒有叛逆,能沒有逆反,或者他比林在賢被壓抑的還要更嚴重,隻是他從生下來到現在一路完全可以說是順風順水,連一絲絲的波折都沒有,你要說泡妞失敗,好吧,這事情是男人就有,要不怎麼叫成熟的男人呢。
好吧,扯遠了,房少不同於林在賢就是他太過順利了,順利的讓人都不敢相信,就如同房少自己說的,他進入這個行業絕對不是靠著他老豆,是憑借他一步一步走出來的,但是可能嗎?就算父子倆在怎麼刻意的不去乾涉雙方的事業,但是背著這麼一座超級光環,誰不給他麵子。誰敢不給他麵子。
單單林在賢就不相信,房少拍過的幾個電影背後能沒有他老豆的背影,要不然你憑什麼以一個新人就能參與大製作,你是演技好,還是長得夠亮瞎所有人的眼睛。
當說道房少誤入歧途與魔鬼共舞的時候,林在賢有著最切身的體會。這種年輕人追尋刺激的事情他也乾過,他也墮落過,但是帶給他的是什麼,是慘痛的經曆。
“隔!阿明啊,你是不是也覺得我也抽過這東西?”林在賢打了個酒嗝抹了一把臉上不知道是淚水還是酒水的東西,和房少並肩躺在鬆軟的地毯上望著天花板有些出神。
“不是覺得,是肯定,其實我也想戒掉,但是我……唉……”房少有些出神的同樣望著天花板。
“想不想聽一個比較狗血的韓劇?”林在賢有些自嘲的說道。
“你說。我聽著呢。”
“你其實和我以前一個朋友很像,怎麼說呢,長相有六七分吧,但是性格差不多……咳咳咳……你tmd的這是什麼眼神,老子不是基佬……那是和我一起從小玩到大的兄弟。”林在賢看著瞬間連滾帶爬的從他身邊硬生生的挪開好幾米遠的房少沒好氣的說道“要是有女人長成你這模樣,我肯定一刀捅死她,聽不聽,不停滾蛋。”
“我這不是害怕嘛!”房少打了哥哈哈也算是坐了起來靠在牆上盤坐在地毯上認真的看著林在賢。
“那小子沒你這樣的出身。他是一個中美混血,他母親是一個偷渡客。你可以想象一個沒有戶口的天朝女人在美國這樣的城市能有什麼生活方式,他也沒有多講,我也沒有多問,總之我認識他的時候,他母親已經得艾滋死在了醫院,至於他父親是誰他自己也不知道。”
“怎麼說他都是美國出生的。有醫院證明,在福利院混上了一個戶口,就在我家附近的街區,之後我們就天天在一起廝混,你知道在國外黃種人更容易交流一些”
“彆廢話。老子要聽重點……”房少又往嘴裡灌了一口酒,他有不是花癡少女,喜歡看那種虐來虐去的電視劇情節。
“咳咳,總之就是我們倆一起長大,15歲,呃,忘了,就是十五六歲的時候跟了一個大哥,然後一起混在街區裡麵打架……”
“老子要重點,重點懂不懂,你不是說跟大麻有關係嗎?”房少沒好氣的說道。
“ok,ok,這不是快了嘛,反正就是有一次,我因為泡妞接觸了這東西,然後就上癮了,整天想著怎麼弄錢來供應我每天的消耗。”
“你家原來挺有錢啊,怎麼供不起嗎?”房少納悶了,據他所知,林在賢小時候那也是富二代啊,他們家在濟州島那也是大企業,用句通俗的話,也是分分鐘百萬上下。
“靠,我家就是一賣茶葉的,供我吃喝沒問題,能供的起這玩意的消耗?我一個月的零花錢也就那麼一點好不好。”
“重點,重點,你這算不算騙字數……”房少已經無力吐槽了,翻了個白眼說道。
“好吧,就是老子有一天抽大了,老大又讓我們去外麵收賬,結果老子開車直接飛了出去,撞上了一輛卡車,結果他死了,老子差點也死掉,看到這個洞了嗎,當時一個鋼筋戳了進來,後來醫生說,這鋼筋在戳進去1公分,就直接把我肺給戳漏了,那結果就是一起嗝屁。”林在賢扯開衣服指著肋部一出傷疤咆哮的說道。
“那他死了?”房少雙眼無神的有些發愣的看著林在賢。
“是啊,死了,他早就勸過我彆碰這東西,我不聽,那時候家裡給錢,又加上我們從外麵能搞來,也就沒在意,結果就這麼嗝屁了,到現在連個掃墓的都沒有人。”林在賢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那你還進去過,美國那邊你這算是危險駕駛把,搞不好要告你誤殺吧。”房少不是小白,以林在賢那種狀態開車出了車禍,絕對不是小事。
“人人都說我運氣好,我真td酒駕加走私,又加上我未成年,家裡花了點錢幫我把這事情掩蓋了下去,後來我就轉校搬家了,這事就不了了之了。”林在賢說道這抹了一把眼淚,這事不管怎麼說,都是他抽大了,害死了從小玩大的兄弟,這事他從來沒跟誰講過,房少是第一個知道這事的人。
或許他是現在唯一知道的人了,而知道這事他的家人,嗬嗬。
“我,我以後絕對不開車了!”房少看著林在賢的樣子有些訕訕的說道。他此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雖然喝的腦袋有些暈乎乎,但是他知道林在賢的意思,一起從小玩到大的兄弟就因為他抽大了結果就出了意外,難道就這麼三言兩語能把這事情給說完了。那時候林在賢才多大,他不嚇的屁滾尿流才怪。
“去你m的,老子說的是開車嗎?老子說的是大?麻,這東西不害死你,也要害死彆人,你真當這東西沒有癮嗎?老子在感化院斷斷續續呆了二年,要不是那事對我打擊太大,我都懷疑我戒不了。你真當這玩意跟廣告一樣,試一試沒問題?”林在賢有些憤恨的爬起來抓起一瓶酒直接對著房少的腦袋倒了過去,抓著他的領子猛搖的吼道。
“你瘋了,我能不知道嗎?我戒過多少次,可是戒不掉啊,我又怕我爸知道,他要是知道非打死我不可,而且你想想我什麼身份,我這事要是曝光了不僅我,我爸也要受牽連,你當我沒壓力沒害怕過,你說我怎麼辦,我能怎麼辦!啊!”房少一使勁一把推開林在賢咆哮道。
“那他媽的也得戒啊,我出錢,你給我滾到療養院去,給你爸說你去進修了,我派人看著你”林在賢爬起來一腳踹開想要撲過來的房少。
“你tmd真打我,我爸都沒打過我!”房少這會腦子不清醒了,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再次衝著林在賢撲了過來,可是也不知道腳下身邊一下給絆倒,噗通的一下摔在旁邊的沙發上。
“你爸沒打你,我就提你爸教訓教訓你,你知道我爸當年知道我碰了這東西怎麼打我的不,那可真是吊起來打。”林在賢一臉戲謔的看著躺在沙發上爬不起來的房少。或許是兩個人都喝大了,房少整個身子都是軟的,根本爬不起來,也不想爬起來,而林在賢雖然嘴上這麼,但是此時也是腳下不穩,一下子歪倒在了地上。
“靠,還教訓我,看看你那樣子,站都站不穩。”房少看著一下歪倒在地上的林在賢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滾,我就是頭有點暈,等我躺一會在揍你。”林在賢呼呼的說道。
“哈,等你起來再說。”房少說著到是直接閉著眼睛真的躺在沙發上等著林在賢過來揍他了。
似乎這一刻兩個人都有些頭暈腦脹,這麼一倒下完全都不想爬起來了,喝多的人都知道,一旦喝大如果有個地方能躺著,彆管是什麼地方,他隻想好好的睡上一覺,此時兩人的狀態就是這樣。
“戒不戒!”
“戒!”
“真的假的?”
“比處?女還真!”
“說好了啊!”
“說好了……”(未完待續。。)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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