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個黑袍武者,圍著一個麵大耳闊的少年,這少年不是蔣奇又是誰?
蔣奇腳下踩著一個白衣少年,少年渾身被鐵鏈綁著,氣息奄奄,身上三四道劍痕觸目驚心。
“哼,馬龍誌你膽子可真不小,居然膽敢反抗,打傷我兩個師弟。”蔣奇在馬龍誌的胸口猛踏一腳,馬龍誌頓時口吐一口鮮血,氣息更加頹弱。
“還有一根角牙肯定是在另外一個人身上,說!他是誰。”
馬龍誌掙紮道“我不知道他是誰,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告訴你。”
“你還敢嘴硬。”蔣奇一巴掌甩在馬龍誌的臉上,頓時一個紅色的掌印浮現了出來,“現在我問你一句,你答一句,若是讓我不滿意,我就剁掉你一根手指。”
“那個少年叫什麼名字?”
“我不知道。”
“啊!”
一聲慘叫想起,一根手指真的被切斷了,場麵血腥無比。
“我再問你一句,那個少年叫什麼名字?”
馬龍誌苦澀道“他叫李石。”
“他是哪裡人,何門何派?”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還和他合作?”蔣奇神色一寒,手中匕首一揮,將馬龍誌的又一根手指切了下來。
“你現在知道了嗎?”
“我真的不知道。”馬龍誌慘叫起來,“我真的不知道他是哪裡人,我隻知道他叫李石。”
“到現在你還敢撒謊,看來不動點真格,你是不肯說實話了。”
蔣奇手一揮,又是三根鮮活的手指飛撲出來,十分血腥。馬龍誌慘叫連連,在地上亂滾,即使蔣奇身後的七個師弟看了,都有些不忍。
“你說不說,要是再不從實招來,你這條右臂就彆想要了。”
“你殺了我吧。”馬龍誌欲哭無淚,一條手臂被斬,他就再也無法用劍了,他練劍十餘載,斷了他的手臂就等於毀了他的一生,那真叫生不如死。
蔣奇嘿嘿一笑,手就要揮下去。
“師兄,人我帶來了。”就在這時候,一個黑袍少年帶著李含雪從房門外闖了進來。
李含雪一進入落玄城,這遇到了這個黑袍少年,黑袍少年說馬龍誌在他們手上,要他乖乖把角牙交出來,李含雪心想馬龍誌肯定是遭難了,不能見死不救,於是就跟著黑袍少年來到了客棧。
“你真是吃了豹子膽了,居然還敢過來送死,你知道嗎?這就是你的下場。”蔣奇指著地上的馬龍誌,冷笑連連。
李含雪湊到馬龍誌跟前,見他氣息紊亂,顯然受了重傷,而且左手的五根手指已經被齊根切斷。
“馬兄,你還好吧?”
馬龍誌苦笑道“你若是再晚來一步,我這條右臂也要不保了,你快走吧,彆再來蹚這趟渾水了,這蔣奇心狠手辣,你交出角牙後,低聲下氣一點,讓他滿意了,他才會放過你。”
馬龍誌好歹和他並肩作戰過,雖說不算是至交,卻也算是個朋友,看到馬龍誌被傷成這樣,李含雪麵色變得陰沉了下來“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馬龍誌睜大著雙眼,眼神中滿是困惑與不解“李兄,你的一番好意我心領了,快走吧,此人不好招惹。”
“你運氣止血,好好休息,這個仇我替你報。”
“你要報仇?”蔣奇仿佛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捧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我沒有聽錯吧?你是不是瘋了,我可是銀蛇門的內門弟子,除了馮師兄和核心弟子外,在銀蛇門一千弟子中,唯我獨尊!你一個無門無派的野狗,也敢口出狂言,揚言報仇?”
“一般叫得最狂,叫得最大聲的才是野狗,你給自己取得外號可真是貼切得很。”李含雪的笑如同冰塊一樣冷。
“你找死!”蔣奇頓時暴怒,雙目圓瞪,拿著馬龍誌的寶劍一劍朝李含雪的脖子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