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身後還跟隨了兩個侍從。
李含雪雙目緊緊地盯著男子,感受到了一股撲麵而來的濃鬱火元素。
“第一個人出現了!”
李含雪開口道“這位公子,還請留步!”
男子頓住了腳步,卻沒有轉過身,而是伸出食指動了動,示意兩個侍從去問話。
兩個侍從立刻會意,走到李含雪的麵前,麵色有些不善“你有什麼事,說!”
李含雪笑道“我要跟你們的主子說話。”
“公子沒空,有屁快放!”
李含雪不以為意,自顧自語“我有一位朋友,他也是荒武境的高手,可惜,可惜啊……”
兩個侍從聽了,哈哈大笑,一副狗眼看人低的譏嘲模樣“就你一個破郎中也會認識荒武境的高手?你彆笑掉我們大牙了,公子我們走吧,這個臭郎中估計是瘋了。”
李含雪沒有理會兩個侍從,而是繼續道“我那朋友荒海隻有普通小湖般大小,卻強行往自己的身軀之中灌入過量的荒氣,最終……”
李含雪話說一半,另一半就不說了。
兩個侍從頓時大驚,這情況不正是他們主子身上發生的事情嗎?
“那人最後怎麼樣了?”此時,那個白衣男子緩緩地走向了李含雪,問道。
“他死了。”李含雪笑道。
“混賬!你這家夥是存心咒我們公子短命嗎?”其中一個侍從大怒,伸手就要打李含雪。
那侍從要打,李含雪也不避開,如果他真敢打下來,那斷掉的絕不是李含雪的脖子,而是那侍從的手臂。
男子見李含雪麵無懼色,覺得其中必有蹊蹺,阻止了侍從“住手,我有話問這郎中。”
“是,公子。”
男子盯著李含雪的臉,麵色嚴肅地說道“你的意思是,我一定會死?”
李含雪搖了搖頭,笑道“我可沒有這麼說。我說的是我的朋友死了身上一些不必要的東西,比如說病痛。”
男子驚疑不定“你能治好我身上的病?”
“公子,你彆信這個神棍,他隻是個一無是處的破郎中,哪有什麼本事可以治好公子身上的病。”侍從大叫道,“他恐怕連公子身上到底出了什麼問題都不知道,怎麼可能會治得了公子身上的病?”
“你閉嘴!”男子喝道,聽了李含雪剛才的一番話,男子就已經確定,李含雪不是等閒之輩,否則絕不至於一語中的,將男子身上的病情故意說著他朋友的。
他再次嚴肅地問李含雪,“你到底能不能治好我身上的病?”
李含雪盯著男子,好一會兒才開口道“或許能吧。”
男子儘管心中存有懷疑,但眼中卻有看到希望的喜色“好,先生這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