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行事可真是肆無忌憚,即便我們也未必敢做這麼瘋狂的事情。”
“此女確實瘋狂,不過她的美貌也是月煌聖地所公認的。那些女性聖君在重塑臉蛋的時候,都有參照此人容顏的成分在裡麵,所以你看,這些女人是不是看起來都有些像?”
“聽你這麼一說,還真是這樣。”
李含雪也聽到了這兩人的對話,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原來剛才不是他的錯覺,顧夕雨竟成了彆人整容的範本。
不過在人群之中,李含雪卻是沒有發現顧夕雨的身影。
月煌聖地的人來到後,緊接著煉器宗的人也來了。
煉器宗的弟子身著質樸的灰色衣裳,衣裳上有無數的紋路縱橫交錯,就宛如一件玄兵一樣,數條器脈為主,無數能量回路交織成網。他們的腰間都配著一塊腰牌,代表著他們的煉器師品階。
煉器宗弟子個個氣質沉穩,宛如老學究一樣,沉默寡言。也難怪,長年累月沒日沒夜和兵器、傀儡打交道,想要活潑開朗也是一件難事。
對此李含雪有深刻體會,像他剛邁入煉器師行列的時候,每煉製一把玄兵動輒耗費十幾個時辰,甚至更多。這樣苦熬打磨下來,人的心性不沉穩都難。
煉器宗到來之後,撐天門的人也隨之而來。
在五大巨頭中,撐天門的弟子最為狂傲,臉上大多帶著一種目中無人的神色,這和撐天門的門規也有關。
他們一向奉行唯我獨尊的教義,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一切手段,因而撐天門也是五大巨頭中人際關係最差的一個。
李含雪有些難以理解,這樣的宗門到底是如何存活下來,並且還成為星雲大陸的頂尖宗門,這簡直不可思議。
撐天門的弟子一降臨到大陸上,直接用目光在月煌聖地的女弟子身上上下掃蕩,眼中露出濃濃的貪婪與占有欲。其他宗門的弟子儘管驚豔於月煌聖地女弟子的美色,但起碼還會禮節性地掩飾一下,但撐天門的弟子顯然沒有任何顧忌。
月煌聖地的女弟子紛紛皺眉,麵露不喜之色。
有一個撐天門的弟子竟當著月煌聖地眾多聖君的麵,對其中一個女子大聲調笑起來。
“這廝實在是太過分了,聖君大人,容我去教訓教訓一下這個登徒子!”一個女弟子忍不住要出手。
但是此事最終不了了之,撐天門的聖君竟公然庇護那個無禮的撐天門弟子,引得月煌聖地眾多女弟子一片憤然。
撐天門的人到齊之後,便再也沒有其他勢力加入。
至此,五大巨頭的組織討伐殘神的隊伍已經全部到齊。
每一個巨頭組織中都擁有大量的聖君高手,隨便一人便可壓得眾多荒武者喘不過氣來。
不少荒武者都感到了絕望“這次我們怕真的隻是去劃水的,有這麼多聖君在,根本輪不到我們出手。”
“即便出手,我們也戰勝不了一目殘神,看來隻能斬殺一些普通殘神了。”
但是李含雪心中卻升起了強烈的期待,巨大的動蕩,巨大的戰爭潮流,就意味著巨大的機遇,亂戰之中,一切皆有可能。
每一個士兵,都是經曆了可怕的戰爭洪流,奮力掙紮生存下來之後,才化繭成蝶,成為將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