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陰大帝!
北鬥天君道“這六個月你在乾什麼?我屢屢派人來通知你,你卻不在。”
李含雪道“有些私事耽誤了一些時間,你派人過來是要說九名天君的事情吧?”
北鬥天君道“九名天君已經全部湊齊了,可以開始了。修煉完後,就儘快和我一起出發,前往東星墨家,我們不能再耽誤時間了。”
“我知道了,你讓那九名天君過來吧。”李含雪道。
隨後北鬥天君讓那九名被選中的天君到了李含雪的練功房內,這九人大部分都是古楚老臣,畢竟在魔武門內的高階天君基本都是他們。
不過讓李含雪感到意外的是,大魔皇端木離居然也在其中,他的武脈是黑暗武脈。
九名天君進入練功房後,李含雪道“各位,你們應該知道要做什麼吧?這次北鬥天君請你們過來,就是為了配合我修煉。”
“這些事情我們都已經知道了,開始吧。”一名九階天君道。
“既然你們都知道了,那就好。”李含雪走到了練功房的中央,緩緩落座。
北鬥天君沒有離開,他在一旁觀察,李含雪雖然覺得有些不太舒服,卻也沒有支開他。
“北鬥天君對我的戒心還真是不輕。”李含雪心中暗道,“看來他根本不相信我對人皇的忠誠,人皇恐怕也是如此。”
李含雪坐下後,又道“各位,你們先催動武脈的力量,不要太強。”
九名天君目光一動,脈星顫動的刹那,金、木、水、火、土、風、雷、光明、黑暗九種屬性的力量立刻充斥了整個練功房。
“然後釋放出世界之力。”李含雪又道,“在釋放世界之力的同時,將它們嚴格控製到完全一樣的強弱程度,任何一個人都不能強一絲也不能弱一絲,必須完全一致。”
眾天君迅速釋放世界之力,將世界之力凝聚成一個光球,通過調節光球的大小,使得所有人的世界之力達到了一個完美的平衡。
李含雪感受著九股不同屬性的力量,道“好,現在開始不斷增加你們的力量,直到其中一個人無法加強為止,馬上停止。”
眾天君聽了李含雪的話,心中感到有些不耐,被一個小小的中階天君這樣使喚,實在不是什麼好受的事情。
但他們知道現在李含雪是人皇身邊的紅人,不能與他作對,隻好按照李含雪所說的一一去做。
九名天君手中的光球迅速壯大,不到片刻便完全占據了整個練功房,而後開始相互擠壓吞噬。
李含雪道“好了,夠了。將你們的力量減弱到七成,然後同時朝我體內輸送。”
九名天君相互看了一眼,手中的光球化成了一道光束,同時打在李含雪的身上。
李含雪接受了九種屬性力量的衝擊,頓時渾身劇顫,難以想像的痛苦充斥全身,他心中默念著神武不壞身的口訣,儘力吸收著九種屬性的力量,改造自己的肉身。
這天王真身的關鍵就在於平衡二字,這裡九名九階天君,任何一個人的力量都比李含雪要強,即使是七成的力量打在身上,也要死透。
但是當九股完全一致的力量同時作用在身上,加上神武不壞身心法的運轉,就能達到一種十分微妙的平衡。
使得這九股力量完全不會傷到自己,並且修煉者還能通過吸收九名天君的力量,完成肉身的錘煉。
而李含雪讓九名天君將力量完全控製在七成,就是為了他們能夠保持長時間的能量輸出。
錘煉天王真身畢竟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情,需要堅持很長的時間。
一旁的北鬥天君心中感歎“神武大帝不愧是帝君,竟有魄力創造出這樣的功法,一個弄不好就要死無葬身之地。”
李含雪不斷地吸取著九名天君不同屬性的力量,身體漸漸產生某種不可思議的變化。
肉身漸漸透明化,變成了一種介化實質與能量間的存在,李含雪能夠感受得到他的力量在不斷地增強,與此同時他的肉身也變得無比堅韌。
但這個過程極度漫長。
轉眼間就過去了七天,李含雪隻是完成了上半身的透明化,但他的腹部卻被道傷盤踞,始終無法完成透明化。
“李含雪,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大魔皇趁著北鬥天君不在,用精神力與李含雪溝通。
李含雪道“不必理會,你們儘全力向我輸送能量即可。”
“這是道傷吧?”大魔皇道。
李含雪道“看來你知道。”
大魔皇道“人皇這廝,居然這樣對待自己的徒弟。李含雪,我知道你並非真心臣服人皇,與我們聯手如何?”
“聯手?”李含雪笑道,“聯手反抗人皇嗎?”
大魔皇道“沒錯!現在魔武門內眾高手隻是被人皇的贏威震懾,並不是真心臣服。隻要你願意與我們聯手,將來推翻人皇,你就是魔武門的頭號功臣。”李含雪道“但你知道這不可能,人皇的力量已經完全超越了你們所在的層次,你們沒有任何機會的。當初人皇奪位,楚天月沒能利用帝器將他擊殺,你們便失去了最後且
是唯一的機會。現在想反抗人皇,就等於找死。端木離,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什麼事情可以做,什麼事情做不了,放棄這種愚蠢的想法吧。”
大魔皇道“這麼說來,你是執意要追隨人皇了?”
李含雪道“當然。”
端木離道“李含雪,你考慮清楚了,現在你的修煉正值關鍵時刻,要是我不配合的話,你想想結果會如果?”李含雪笑道“端木離,我知道你不會,也不敢。如果現在你動手腳,死的不僅僅隻是你一個,還有你的兒子小魔皇。我看得出來,你對你的兒子期望很高,希望將來他能
稱帝。你不會為了殺我,而放棄自己兒子的性命。”
端木離心神震動,手在顫,心也在顫。李含雪道“當然,我也是一個非常珍惜生命的人,你今日對我說過的事情,我會當做是耳旁風,過去了就過去了,除了我之處,沒有人會知道它究竟有沒有來過。”